&ep;&ep;“可陛下不管吗?”褚寻真诧异的眨眼,就任由瑞亲王暗中把控江州水路?
&ep;&ep;褚空宁摇头,“不管,且猜不透陛下的心思,大概真是极为宠爱吧。”
&ep;&ep;盛佑帝这些年为戚司安破的例已是不计其数,屡见不鲜,江州水路一事纵容如此,习以为常。
&ep;&ep;“那瑞亲王的财权绝对不可小窥。”褚空泽咂舌,再凭借陛下对他的看重,怪不得横着走也无人敢得罪。
&ep;&ep;“大哥知晓的事情好多啊。”褚寻真惊叹。
&ep;&ep;褚空宁笑笑不语,朝堂上尔虞我诈,合该都知晓的详细些。
&ep;&ep;他走文路,褚空泽走武路,走武路尚且有褚家扶持,褚空泽自身也奋勉争气,现在是正五品步军副尉。
&ep;&ep;而褚家可以在文官上给他的帮助很少,褚空宁如今能够坐上从四品翰林院侍读的位置,全赖他自己颖悟聪明,多谋善断。
&ep;&ep;褚空泽偷偷的在褚寻真耳边说,“也不知道大哥像谁,谈笑间就能不着痕迹的给人下套,将人卖了还得给他数钱,年纪不大,老奸巨猾,比之狐狸还……”
&ep;&ep;褚寻真默默道,“二哥,大哥能听见……”正看着你呢。
&ep;&ep;褚空泽霎时坐直身体,摸上竹签,假装自己只是个莫得感情的烤肉匠。
&ep;&ep;褚空宁摇摇头,问褚寻真,“珍珠儿,问这些又是为何?”
&ep;&ep;“想寻些舶来品。”褚寻真道,但看来不论是淮州或是江州……好像都不怎么好走?
&ep;&ep;大蔚朝在水路上的看管禁令等极严,淮州不谈,寇承仁与他们家有嫌隙,至于江州,瑞亲王魔星的称号不是白来,若是和其打交道的话……
&ep;&ep;褚寻真将自己的顾虑说出,褚空宁笑道,“傻珍珠儿,这世上两条路子,明面上不方便行不通,暗地里却不见得。”
&ep;&ep;第7章
&ep;&ep;此前虽有战争,但大蔚朝并不限制各小国之间的商贸往来,可对于淮江两地通往海外的水路,大蔚朝却把控的极其严苛,尤其对于朝廷官员来说,出海甚至不如商人来得方便。
&ep;&ep;“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不便多说,既然珍珠儿想要寻些舶来品,大哥会帮你办妥。”褚空宁道。
&ep;&ep;褚寻真自是相信褚空宁的本事,“那我明天将要寻的东西画下来,标记说明后再交予大哥。”
&ep;&ep;褚空宁道好,一家人温馨的吃完烧烤便回去休息。
&ep;&ep;三日后,由林有广亲自监工,严沛从旁监督,浩大的水泥路工程便在京城率先展开。
&ep;&ep;街道上多了看守的土舍士卒,只允许百姓从道路的一侧经过,另一侧有身着葛服的匠人正躬身整平地面,除夯土,铺砂砾等。
&ep;&ep;奇怪的行径不禁叫过往的百姓疑惑,便和士卒打听,这正在做的到底是何事情?
&ep;&ep;这士卒也知晓,道,“铺水泥路呢,打浆的水泥未干之前都不许踏上去,一侧铺完再铺另外一侧。”
&ep;&ep;“水泥路是何物?”没听过的词汇叫人新奇。
&ep;&ep;士卒一看就是崇拜褚藩良的人,当即面露笑容,鲜有荣焉的解释,“这水泥可是我们大将军献于陛下的,比起夯土路要结实的太多。”说完抬脚踩了踩地面,扬起一阵轻微的土烟尘。
&ep;&ep;“等京城铺完后,还要去铺城外,听说其他地方也在尽快的安排中。”
&ep;&ep;那问话之人也就听个稀奇,他没见过水泥,只听士卒言语,自然不会尽信,心道夯土路刚铺的时候也结实得很,现在不还是如此。
&ep;&ep;等到准备工作全部做好,匠人们才吭哧吭哧的用木棍搅拌起水泥,暗灰色的水泥倾倒在地面上,再由两个匠人拉着木柱滚平压实。
&ep;&ep;周围人瞧着新奇,旁边的酒楼茶楼上也有不少探脑袋的。
&ep;&ep;白桓初看向窗外道,“啧,这水泥倒是出现的及时,不然我就要按照你的意思去收拾收拾严沛了。”
&ep;&ep;敢叫陛下撤掉徐州建桥一事,也要看瑞亲王答不答应。
&ep;&ep;见对面之人不说话,白桓初道,“司安,这水泥果真不是褚藩良研究出来的?”
&ep;&ep;戚司安放下茶盏,终于给他一个眼神,“不是。”
&ep;&ep;“那是谁?看样子你定是知晓的,查出来什么?到底是谁?”白桓初分外好奇,“难道是褚夫人?”
&ep;&ep;“不是。”戚司安吐出两个字,想起影司处暗查到的结果,指节慢慢敲着桌面。
&ep;&ep;见此动作,白桓初明智的不再询问,反正,总有一天会知晓。
&ep;&ep;今日,褚寻真难得没有钻进她的实验室里,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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