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褚寻真震惊不已,戚司安拉着她坐下,道:“事情应该从小佛像说起,本王叫人彻查下去,却查到了宣王身上。”
&ep;&ep;“可我与他无冤无仇……”褚寻真蹙眉道。
&ep;&ep;“宣王,二皇子,周昭国,三者之间暗自通信,还记得路上拦截琀王的那伙山贼吗?那是周昭国派人假扮的,由宣王悄无声息的带进了蔚朝,今日乔装闯进丹晔寺内的也是他们。”
&ep;&ep;“这件事情还是岑寂安察觉到不对,去大理寺上报给了你舅舅。”
&ep;&ep;见褚寻真面露不解,戚司安解释道:“岑寂安与岑姣姣这对叔侄就是当日救下琀王的两人。”
&ep;&ep;“岑姣姣就是那位救下我的女子。”褚寻真道。
&ep;&ep;戚司安点头:“因周昭国打扮的一些习俗与蔚朝不同,岑寂安后来回想,察觉到事有蹊跷便去了大理寺上报。”
&ep;&ep;“一来本王已经查到了宣王身上,二来山贼的来历蹊跷,三来,就是戚奉齐暗中送信,才叫本王怀疑到他们两人身上。”
&ep;&ep;三皇子?
&ep;&ep;褚寻真暗想,看来这位皇子也并不如他面上表现的一般与世无争。
&ep;&ep;“可宣王是因为皇后开口才会被陛下召入京城,而且太后……难不成太后的病是……”。
&ep;&ep;戚司安摇头道:“太后的病确实是年纪到了,所以才……”
&ep;&ep;他眉目有一瞬黯淡,生老病死不可避免,现在倒是觉得太后的病是阴谋更好……
&ep;&ep;“皇后有如此想法,是因为太后身边的一个叫秋雯的宫女,在皇后探望太后时不经意的开口引导,而秋雯,是荣贵妃早就暗自安插的人,宣王与荣贵妃……”戚司安说到这里,眼神闪了闪。
&ep;&ep;褚寻真明白他的意思,惊讶道:“所以,荣贵妃利用了太后病倒的这次机会,使计让皇后与陛下开口,一来可以召两位王爷入宫,二来,二皇子也会被放出府来,三来,就是与周昭国合谋……”
&ep;&ep;戚司安点头,道:“周昭国的唯一条件就是将你带走,若带不走……”
&ep;&ep;他脸色冷然,带不走,要的就是褚寻真的命。
&ep;&ep;褚寻真这会儿也不知晓该说什么了,周昭国怎么就对她如此执着。
&ep;&ep;“丹晔寺内的小佛像就是他们第一次对你动手,本想将事情全部推到苏月琪的身上,让她顶罪,可没有想到苏月琪却先一步离开了宝执殿。”
&ep;&ep;“而之后,那伙山贼的异状幸被岑寂安察觉,我与你舅舅才一路追查下去,找出了线索。”
&ep;&ep;褚寻真心中一动,道:“宣王与二皇子合谋,那戚锒锦知不知道?”
&ep;&ep;“他不知道,戚锒锦就是个只懂情爱的草包罢了,不然也不会被宣王带入京城,只等着找时机顶罪,那位侧夫人生的二公子才是宣王看重的。”
&ep;&ep;丹晔寺内发生动乱,本想山贼闯入劫走褚寻真,顺便扰乱祈福,伤重皇子,以待日后宣王与二皇子的造反。
&ep;&ep;但没有想到戚司安与蒋胜雪早有准备,三皇子又暗中搜集罪证,证据确凿。
&ep;&ep;盛佑帝震怒,剥夺戚奉季皇子身份,免为庶民,交与宗人府处置,只怕日后都出不来了。
&ep;&ep;至于荣贵妃,赐下白绫与毒酒,选一个以死谢罪。
&ep;&ep;宣王削去王爷称号,一同交与宗人府议罪,参与进来的人通通查办,戚锒锦与戚锒匀逃过一劫。
&ep;&ep;因宣王一事,戚锒锦与苏月琪暂且留在京城被关押着。
&ep;&ep;“不是说大皇子重伤吗?他怎么样?”褚寻真问道。
&ep;&ep;戚司安的脸色略有变化,眉头微皱道:“事情败露后,戚奉季鱼死网破,一刀砍在了戚奉景的脸上。”
&ep;&ep;“那不是……”褚寻真讶然道。
&ep;&ep;戚司安点头:“怕是无缘皇位了。”
&ep;&ep;太惨了,褚寻真暗想。
&ep;&ep;素斋日这天本是为太后祈福,却因为周昭国要将她劫走被破坏,同时又揭穿宣王与戚奉季合谋造反之事,戚奉景重伤,太后痛心,病情再次加重。
&ep;&ep;而不管皇室如何震动,种在地里的土豆却是到了收获之时,将土豆翻出土后,一条一条的田垄的看过去,百姓脸上的神情已经不是震惊足以形容的。
&ep;&ep;各级各地方开始上报,当土豆的亩产量摆在眼前后,总算有一桩天大的喜事出现。
&ep;&ep;土豆的亩产量竟真的达到了八千斤!
&ep;&ep;与当日栖宁县主在报墙上所说的一般无二!
&ep;&ep;翌日,报墙上却又有栖宁县主所写之事,除却土豆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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