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若说的不对,你莫笑我。”
&ep;&ep;曲雁牵着他走向前方某处,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柔,“你师父说的不错,只是太悲观,此为人间七苦,其实还有人间百乐。人生总该是喜比悲多。”最后一句,她像是在说与齐影,也想是在说服自己。
&ep;&ep;齐影紧跟着曲雁的步伐,他还未听过这个说法,于是奇道:“何为百乐?”
&ep;&ep;曲雁与齐影停在一座酒楼前,对他一笑,“第一乐,美食之乐。药膳吃太久,该给你换个口味了。”
&ep;&ep;小二热情的招呼两位进了包间,此时上客不多,一楼大堂内有乐师抚琴助兴,倒有几分雅致。
&ep;&ep;小二目光看过曲雁,又看向她身旁跟着的男子,思索一瞬后便乐呵呵道:“这位贵客看着有几分面熟,可是来过小店用膳,咱们酒楼的回头客会赠送菜品。”
&ep;&ep;齐影本以为她在同曲雁说话,抬眸才发现小二看的竟是自己,而曲雁也正看向自己,神色有几分探究。
&ep;&ep;齐影解释道:“我未来过。”
&ep;&ep;小二不好意思的笑笑,又没忍住偷瞄齐影几眼,才将手中菜谱盛上,“不好意思,这位夫郎生的面善,许是我把您与其他客人记混了。”
&ep;&ep;齐影对吃食并无要求,曲雁只点了几道招牌,那小二记好退下后,还在门口低声自语了几句。
&ep;&ep;“不能呀,我没记错呀,也可能是太忙了,真记岔了?”
&ep;&ep;随着小二的走远,那声音也逐渐消失,她与看向齐影,神情若有所思,几瞬后便轻声开口。
&ep;&ep;“你可知晓,并非每个男子身上都配有守宫砂。”
&ep;&ep;齐影不解的转过头,曲雁为他倒了杯清茶,这才继续道:“齐影,守宫砂酿造不易,价格昂贵,唯有出身高门世族之人,才追捧此物,小门小户的男子,不会点这东西。”
&ep;&ep;曲雁言下之意已十分明显,齐影握紧茶杯,语气微哑,“我自有记忆以来便在浮屠楼,其余的,皆记不起了。”
&ep;&ep;“你若是想,或许可以寻到。”
&ep;&ep;既是被抛弃的,身家如何又同他有什么关系呢,齐影虽对‘家’有期望,却从未想过去寻那个把自己弃了的家。
&ep;&ep;见齐影摇头,曲雁也及时收住。
&ep;&ep;好在饭菜紧跟着上来,扑鼻的香味诱人垂涎,小二在旁介绍着菜品工艺,曲雁夹起鱼肉垂眸挑着鱼刺,身旁小二话题一转,开始介绍起这道鲫鱼豆腐的做法。
&ep;&ep;待小二说完,曲雁也停下筷子,她将那块去了刺的鱼肉夹到齐影的碗中,“鱼肉益脾,多吃些。”
&ep;&ep;小二也没想到这转折,卡了一瞬后顺势道:“夫人可真宠爱您夫郎。”
&ep;&ep;男人持筷的手一顿,面上染了几缕绯色,在小二离去后才道。
&ep;&ep;“我自己来便可以。”
&ep;&ep;待快用完膳时,方才那小二又过来,手中端着一道菜品放在齐影身前。
&ep;&ep;“贵客虽是头次来,但我见您面熟,便自作主张赠您一道回头客才送的菜品,这道酒酿汤圆乃是店里特色,许多夫郎公子都喜欢吃。”
&ep;&ep;曲雁想起方才齐影埋头吃饭的模样,问了句,“还吃得下吗?”
&ep;&ep;齐影看了眼碗身大小,点了点头。曲雁眼中含笑,看着男人端起那碗酒酿汤圆,许是她眼神太过赤/裸,齐影只吃了半碗便放下。
&ep;&ep;晚上齐影端着那碗黑糊糊的汤药,第一次觉得有些难以入口,他今天吃的太多,此刻实在有些撑。
&ep;&ep;她们并未住在酒楼,而是在济善药堂借住一晚,只图方便煎药,临州药堂的人是认识曲雁的,可当她们看见大师姐身旁的男子时,一个两个皆盯着他寂静良久。
&ep;&ep;齐影扫过她们,一个个又错开视线看向地面,在大师姐带人去后院后,她们才敢叽叽喳喳围着一处热议谷内传闻。
&ep;&ep;“这便是大师姐的心上人!我竟然有机会看见!”
&ep;&ep;“是啊,我以为大师姐会孤身一辈子呢,谁料这么快就寻到伴。”
&ep;&ep;立即有人反驳道:“你这是什么话,凭咱师姐的实力,多少男人扑怀里她都不稀罕,这男人定有过人之处。”
&ep;&ep;眼见几人争论不休,一个男孩从其中钻出,弱弱补充了句。
&ep;&ep;“可我怎么觉得,他与我去知府府上问诊时的一位夫郎很像。”男孩的声音湮灭在讨论声中,并未有人在意他的话。
&ep;&ep;翌日上午,济善药堂内出现怪异一幕,七八个人围在一处房门前,嘴中不知窃窃私语什么,最终推出一个男孩。
&ep;&ep;小陆满脸写满紧张二字,他深吸一口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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