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的吃过晚饭,回到房间,反锁上门,阿蒙早已等不及的飞了出来,它在空中飞到这边飞到那边,到处的张望,仿佛是刚来到世间的孩子般。
安菲儿做到椅子上,掏出一直暖在怀中的羊奶放到桌上,对着阿蒙招了招手:“看,给你带东西了”。
在空中飞上飞下的阿蒙唰的转过头,瞬息来到羊奶面前,两眼放光,小爪子放肆的扒上比自己差不多高的瓶子:“妈妈真好,妈妈对阿蒙真好”,软软的声音充满了满足。
它舔了舔小舌头,眯着眼,肉肉的脸颊对着奶瓶一顿猛蹭。
“好了,你先喝着,我去洗个澡”,安菲儿笑着起身,突然恶狠狠的回头,“可不准弄的到处都是,也不准到处跑,听到没”。
“嗯,妈妈,阿蒙会很乖的”,阿蒙赶忙信誓旦旦的保证。
安菲儿拿着玛丽给她的换洗衣服,带着木桶和布巾带上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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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来时,安菲儿一手拿着木桶,一手用布巾揉着自己湿湿的棕色长发,反身关上门,却发现桌上似乎有什么东西。
她走进房间,放下木桶,走进一看,看到的场面让她哭笑不得,只见阿蒙四脚绕抱着奶瓶,砸吧着嘴正仰面睡得正香,脸上似乎还有隐隐的红晕。
红晕?怎么会?
安菲儿将布巾挂在椅背上,俯下身伸手戳了戳它阿蒙肉肉的小身子,阿蒙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子,还是抱着那个早已空了的奶瓶,摇摇晃晃的起身,小蹄子在桌上扭扭歪歪的走着,扇了扇脑袋上的骨翼,东倒西歪的扑向地毯。
安菲儿一惊,赶紧伸手接住,捧起一看,不会吧,它竟然醉了,还是因为喝羊奶醉倒的,这是羊奶,又不是内蒙古的羊奶酒,有没有搞错。
安菲儿有些无语的看着淌着口水的阿蒙,她抽出一支手,弹了弹阿蒙的额头,阿蒙嘟嘟囔囔的抱着奶瓶转了个身,侧着身体继续睡着。
捏了捏他的小翅膀,她将它捧到床边放在自己的枕头旁边,伸手去抽它抱着的奶瓶,竟然抽不出来,无奈,安菲儿只好拿被子的一角连身体带奶瓶一起盖上。
第二天一早——
安菲儿早早的醒了,坐起身在床上转了转脑袋,回头去看阿蒙,却见阿蒙腆着肚子四仰八叉的斜躺在枕头边,其中一只脚还异常嚣张的翘到她的枕头上,大张着嘴,露出一对尖尖的小牙,被子完被他踢到一边,而昨晚被他抱在怀里的瓶子则跑到了头顶方向。
安菲儿笑了,摇了摇头,将手边的一条干净的布巾盖在他的肚子上,叠好被子,迅速的漱口洗脸下楼找玛丽去了。
到的时候玛丽也才刚出来,这一排的房间和她穿一样衣服的天使们都陆陆续续的出来了,到了喷泉前面集合好,由玛丽说几句话,一起去就餐,早餐完毕就各自去工作了。由于是上工的第一日,安菲儿被玛丽带着到了那个花房,这个花房竟然就在外堡和内堡的交界处,开门进去。
只听的一阵哗哗的瀑布的流水声传来,间或有清脆婉转的鸟啼声。
安菲儿还没来得及抬头看,只听到玛丽道:“记住时间,早七点到七点半,晚四点到五点,不要超过这些个点,万一有任何差池,到时候你可担待不起,听懂了”。
安菲儿低着脑袋:“听懂了”。
“打扫的工具在花房的后室,一直走拐弯就可以看到了”
“哦”安菲儿依旧低着脑袋目不斜视。
“好了,开始干活吧,这儿结束了来找我,喏,这的钥匙,完后记得锁门”。
安菲儿应了一声,看着玛丽走了后,她将钥匙揣到口袋中,抬头看着四周,花房很大,好似中型的花园,整个花房部都打薄的水晶围成,阳光透过水晶四散的落在植物上。
低下头,入眼是青色的方形石板,一片延伸出的翠绿植物盖住了大片的石板,在植物的缝隙中依稀可见招摇的色彩,有红的,黄的,粉的,紫的,各种各样的花,瞬间饱和了整个花房。
安菲儿算了算时间,只有半小时,她来不及细看赶紧往后室跑去,拿起清扫的工具就匆匆忙忙的开始打扫。在这里她的工作基本上就是扫扫地,浇浇花,还是很轻松的。
她挥着类似现代扫把的工具,哼着歌慢慢的扫着,这里干净的安菲儿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扫过了,她将有些灰尘的地方扫了扫,拿起水壶就开始浇水。
当浇完水的时候,时间也才过了十几分钟而已,将工具远处放好,安菲儿开始在这花房闲逛,反正玛丽说了不要超过半小时就好,半小时之内的应该可以原谅的吧。
她一直朝着有水声的地方走去,这儿是她看到的却来不及流连的地方,穿过一片清幽的花障,水汽的清凉瞬间扑面而来。再靠近就是一片巨大的假山,假山上郁郁葱葱的树木花藤从背后探出来,让安菲儿有一种置身森林的感觉。
一道淡青色的瀑布从假山上冲下来,晃动着旁边的藤叶,这就是她进来时听到的哗哗声了吧。
安菲儿找了块还算干燥的石头,正打算歇歇脚,突然一声猫叫响起。安菲儿惊的猛弹起身,一道身影顿时极快的窜上假山,在上面居高临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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