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蓓平躺在床上,身侧的手指无意识的动了动。
掀了掀眼睑,缓缓的睁开眼,视线由模糊慢慢变的清晰,一勾圆拱形的蚊帐精美异常悬挂在头顶上方,慢慢移动双眼,环顾了下四周,一座洁白百合似的挂灯悬挂在拱顶之上,几何图形的窗户旁垂落下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大理石地板和墙壁倒映着灯光和屋内的物件,一切都充满了欧洲宫廷般的奢华。
她一定还在梦中吧。
蓓蓓闭上眼睛,紧紧的眯紧然后再用力的睁开——房间还是那个房间,没有一丝的变化。
奇怪了!
她手肘撑着床,慢慢的支起身体,头刚一垂下,一缕棕色的头发瞬间落在额前,她翘眼看,抬起手使力扯了扯,又往下拉了拉。
嘶,疼!
那,这是——她自己的头发,她瞬间睁大眼睛,拽着额前的刘海使劲猛瞧,又往后一把抓起身后的长发甩到身前。
这是棕色的头发,怎么会?
她是个纯正的中国人,黑头发黄皮肤,浓黑的发丝一直是她的骄傲,从来没有染过头发,但是现在她的发色竟然变了,而且,她转了转脖子,甚至连身体的结构都感觉哪里不一样了——
刚想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那放在被子上的手蓦然顿住,她的手似乎也变样了,好像变白了,把自己的手举到眼前,真的变白了,眼前的这是一双多么通透白皙的手,仿佛是新生儿的手般娇嫩。
怎么会?
不可能,如果说是穿越,这种东西只会发生在书上,根本就不会再真实的社会中发生的!
可是眼前的一切,又不得不说是怪异。
抬手挠了挠发,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垂下眼想了想,依稀记得,月前在门前捡了一个黑衣黑发的男子,看着浑身是伤就给捡了回去。
后来,半个月后,单位来了一个帅的人神共愤的男性同事,然后有一天两个人一见面突然之间就打了起来,她好像就是在他们打了起来不久被扫到,晕了过去。
蓓蓓愤愤的捶了下手掌,她就说像他们这种小单位怎么可能有那么帅的人来,阴谋,一定是阴谋,难道是国际间谍?那现在她被——看了看四周的异域风情的装饰——那她现在被带到国外也是有可能的。
不对不对,国际间谍怎么可能盯上她,她真是猪,竟然会以为国际间谍绑架她,她既没钱,又没有当官的老爸老妈,也没有名人老公,国际间谍是猪才会把她抓去当人质。
那——那两个人到底是谁?和她到这个有关吗?
正当蓓蓓抓破头发都想不明白之时,突然——
“安菲儿,安菲儿,你醒了吗?”
一道甜甜略带欣喜的嗓音传来,蓓蓓一惊,转过头,正看到一个少女提着裙子,一脸欣喜的快步走来。
蓓蓓奇怪,这是什么语言,她从未接触过的,也从未在任何电视上听到过?奇怪的是,她竟然听的懂。
她诧异,指着自己问:“你在叫我?你能和无障碍我对话”。
“安菲尔,你不要玩了,这一点都不好玩,告诉我,你好点了吗?”
说着她提了提裙角,坐在床边,转过脸,伸出手探了探蓓蓓的额头又一本正经的探了探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好像好多了,应该没事了”。
整个过程,蓓蓓都怔怔的看着少女自顾自的在那研究,不可否认,这是个可爱的女孩子,棕色的发,尖巧的下巴,秀气的鼻子,红嫣的小嘴,一双灵秀的蓝色大眼眨巴眨巴的看着她。
看着她木然的目光,女孩莫名其妙:“安菲儿,你怎么了?”
蓓蓓怪异:“我们现在是不是在梦里交流,我应该还是会回到现实中去的,对吧?”
“安菲儿!”
女孩一脸惊惧的唤着她,“天呐,你是不是被魔鬼附身了,快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找尼亚大人给你看看,但是刚刚尼亚大人刚刚出去,她明明说你已经没事了的”。
安菲儿这一听感觉不对劲,圆睁着大眼睛,在女孩一脸大惊小怪的眼神下伸出手掐了掐自己的脸:“哎,好疼”。
伸手捂住被自己掐疼的小脸。她惊惧,这这这这个是真实的世界,这不是梦,那——
举起手,这双白皙的手也不是自己的,她的手哪有这样如新生儿般的娇嫩,又举起自己的头发,这也不是自己的头发,也就是说,这压根就是别人的身体!
蓓蓓终于震惊了,两眼茫然,难道她真的是穿越了吗,魂穿到别人的身体里。
机械的转眼,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女孩,当目光触及到了女孩背后的翅膀时,更是呆了两秒,抬手使劲揉了揉眼,幻觉吗,这是幻觉吗,她竟然长了一对媲美天使的纯白的翅膀。
女孩看着面前的直直看着她的米蓓蓓,抬起手摸上蓓蓓的额头:“听说天国没有病苦死亡,为什么你昏迷那么长时间”?
“天国。你说这里是天国?”
米蓓蓓一听,那还了得,立马跳起身,扶住女孩的双肩震惊,小心翼翼的求证:“你刚刚说这里是——是”
“天国啊,这里是你住的地方”
“天天天国,为什么我在天国,我是死了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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