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写,没人看我就推剧情~~
&ep;&ep;事后,她伏在我的身上沉沉睡去,呼吸平稳,一进一出之间,似带着甜甜香气。被这香气环绕,手抚着她光滑如玉的脊背,我久久难眠。
&ep;&ep;我在想,我何德何能、何其幸运,可以怀拥这样清美无双的至宝。
&ep;&ep;我本身性子淡薄,所求甚少,连对功名都没有多深的渴望。只是父母期冀,不得不从罢了。然而现下,我却从心底里生出了渴求生出了贪念,那感觉像一枝藤蔓,攀着我的心生长,以我心底的欲念为养分,转瞬即枝繁叶茂;又像一簇扑不灭的火苗,无风自动,在我的心底勃勃跳跃。
&ep;&ep;我觉得十分口渴,想紧紧搂着她,又怕弄醒了她。手抬了几次,终只是轻轻摩挲了下她的发。
&ep;&ep;饶是这样亦让她觉察到了动静。她轻轻挪动了下身子,嘴里吧嗒了一下。她的唇娇艳欲滴、不点而红,我忍住要亲她的冲动,不敢再动。
&ep;&ep;过了一会,她又吧嗒了一下,嘴里呢喃:“好吃!”
&ep;&ep;我忍不住低声问:“什么东西好吃?”
&ep;&ep;没想到她梦中还能和人对话,双手稚童撒娇般将我缠的更紧了:“不告诉你!”
&ep;&ep;我本就是随口问的好玩,没打算深究。然而心中却忽地浮起一丝难过。她与我相处这些日子,着实过得清苦,没吃过什么好东西。此时梦中,大概是想起了旧时宫中的珍馐。
&ep;&ep;她本是天之娇女,却在这种地方陪我受罪,亦只能在梦中才能回味旧日佳肴。
&ep;&ep;念及此,我心中实在愧疚。
&ep;&ep;我是个百无一用的书生,心高气傲,不会算命、不肯测字,乐顺乡民以务农为根本,因昔日受过文人连累,不怎么把读书人放在眼里。我连想当个教书先生,都寻不着人家。
&ep;&ep;我唯一能做的,便是去考功名。
&ep;&ep;原本对此事无可无不可的我,看着她熟睡中仍不忘吧嗒嘴的可爱模样,一瞬间下定了决心。
&ep;&ep;我正思绪翻转间,她甜睡中仿佛有些不瞒,又小声咕哝起来:“你怎么不继续问了?”
&ep;&ep;原来方才那句不告诉我不过是卖关子,我不肯买,她倒是急了。我笑了笑,于是凑到她耳边,像哄小孩一般地轻声问:“那你吃到了什么好东西啊?”
&ep;&ep;她“嘻嘻”一笑:“阿——誉啊——”
&ep;&ep;我愣了一愣,着实没想到她口中的佳肴竟然是我。心中欲/念顿时又被煽起来,她却浑然不觉,闭着眼在我怀中蹭来蹭去,显然十分快活。
&ep;&ep;“……我告诉你哇,阿誉生的特别好看,眉眼浓浓的,鼻子高高的,嘴唇……唔……”
&ep;&ep;她话未落,我脑中理智已尽数被击散,低头堵住了她的唇。我如何不明白她口中的“好吃”是什么意思。于我,她便是这世上最美味的珍馐。
&ep;&ep;她睡的很沉,并没有被这个吻扰醒。她一向如此,自水里钻出来那天想是才逃婚出来,当是受了不少惊悸,晚上仍是睡得很沉,前一刻还跟我为个被子争的气鼓鼓的,下一刻就沉入梦乡,连点挣扎都没有。
&ep;&ep;她比清醒时更加热情地回应着我的吻,喉中溢出令人沉醉的声音。我心中之火已成燎原之势,可我不忍再吵醒她。吻完,她仿佛很满意地又吧嗒了一下嘴,往我怀中更缩了缩。
&ep;&ep;我待她不再有什么小动作了之后,方轻轻将她放下。走到洞口雨幕前,吹了会风。
&ep;&ep;不知是因为发烧所带来的热度,还是我心中无法扑灭的炽热,我并不觉得冷。
&ep;&ep;洞门口有水落下来,沥沥雨珠积出了一片小水洼。没有闲花落叶,也是自在的一分景。
&ep;&ep;那一刻我在想什么,我不知道。因为发着烧,脑中昏昏的,只有一种生怕这一切只是场幻梦的患得患失之感,反而不敢动用理智,不敢深想什么。
&ep;&ep;而后来我想,若是岁月能在那一刻驻足,该有多好。
&ep;&ep;又不知过了多久,我方回到她身边躺下,搂着她,沉沉睡去。因为发热,那一觉后来睡得很沉,醒来时早已是日上三竿,洞外雨住风歇,晴空甚好。
&ep;&ep;我醒来的第一个念头便是,我要赶紧下山筹办婚礼。虽仍在丁忧期中,但我母亲豁达,想必不会怪我。
&ep;&ep;然而第二个瞬间,当我看到身边之人时,我脑中闪过一个不好的预感。
&ep;&ep;她不知怎的,并不在我身边,取而代之的乡中一位常上山打猎的老汉,为人善良朴实,好帮助人。方才其实是他叫醒了我。
&ep;&ep;“杜哥儿,你怎的光着身子在这睡着了?”老汉问。
&ep;&ep;我无心回答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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