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气散去,城中一切如旧。秦之煜呆呆的愣在那,飞寒晨礼也定了定神看着他。他知道秦之煜心中所思,父亲战死,四弟被掳至今无踪,而现在自己二弟也死了,而且死的那样惨,于是准备上前安慰。但秦之煜此时却突然开口向飞寒晨礼说道“前辈,我想变强...”“什么?”飞寒晨礼其实听得分明,但却是不太懂秦之煜是什么意思,于是便回问了一句。秦之煜说道“家父手足皆为鬼域妖人所害,我却因修为过于浅薄非但不能为其报仇如今镇国黑木玄珠也失在我手,我不能就这么平庸下去,所以我要变强。”说话的同时秦之煜的眼神默默看向飞寒晨礼,这意思就是在望求飞寒晨礼的帮助。飞寒晨礼自然是将这些都看在眼里,意思也都明白,但却露出了为难之色。
“兄长嘱咐之事我已尽力,但如今之状怕已是无法挽回,黑木玄珠已落入鬼域之手,纵使心有不甘却也无计可施。如今我须回北域将此间之事告知兄长,若你有心欲与东极相讨...”飞寒晨礼这话还未讲完,好像想到了什么,便从身后衣物中拿出一块形似冰凌之物并再次开口言道“此物便送与你手,也算是为未曾护你侧周的歉意。眼下黑木玄珠已失,你这东都怕是也无须再去了,你可由此地一路向西南至昆仑,能与鬼域为之一抗之处,怕也只有那里了。”秦之煜听闻则讲“镇国神珠已失,后果怕是难料。我若此时离开,东海国怎么办?我岂不成了东海国的罪人。”秦之煜话至此时心下一觉,神珠丢失在我手,如今的自己不是罪人却又如何?想想便不觉生出自嘲之意。
那飞寒晨礼却道“鬼域之辈的凶邪狠辣、修为之高相信你心中有数,但是刚刚的玄、明二将军怕是倾覆你东海一国都是只在想与不想之间。正因为无意才能使你一国之人免遭荼毒,靠你这区区筑基期的修为留下只不过是多添一具尸体罢了。眼下鬼域究竟意欲何为海不得而知,但可以确定的是不久的将来一定会发生大事,你若想护一国之众,便听我之意。那九霄钧天台上正欲开设抚生大会,你可借此机会前往,若能投身昆仑的话你方才能有与鬼域抗衡之力,当然,此行还需看你的造化。”说着便将刚刚拿出的那块冰凌之物再次递至秦之煜之手。只是这次没有等对方反应便硬生生的塞在其手中。又说了句“我们日后会再相见,此物会在你危险之时护得你周。”说罢,身化一道蓝光,已是飞向天际,便再不得见踪影。
接过那冰凌的秦之煜只觉手中一阵冰冽刺痛之意,险些失手将之跌至地上,一惊之下慌忙伸手去拦,可那冰凌却化作一道星光飘散进入秦之煜身体之中。随后秦之煜便觉神识惊乱,两眼一黑就没了知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之煜再次醒来。他只觉两眼泛雾,一片模糊。
慢慢的,眼前朦胧散开,秦之煜也瞧见了周围的景物。“这是什么地方?我不在留牛城么?飞寒前辈呢?还有...?”一大堆问题盘绕着秦之煜,因为周围的景物已经完变了样子,本来身在城中的他现下却是身处荒野之侧,一侧是一望无尽的山峦而另一侧则是一条河流,当真是让秦之煜感到一阵莫名。不过让他感到一阵欣慰的是此处远眺可见一排稀稀散散的房屋,山野之间还有人影,也就是说这并不是什么荒郊野外、鸟不生蛋的地方,秦之煜想着近前问问这是什么地方,好决定下一步的动向,于是也顾不上还有些虚弱的身子就往那人处前去。
其实距离并不算远,不过秦之煜刚刚清醒,状态有恙,加上山路坑洼,摇摇晃晃的走的并不容易。恍惚之间,秦之煜听到身旁不远处有人声私语,窃窃之声被山峦之中的疾风所掩,听得却是也不真切。秦之煜见近处便有人在,就打算就近询路,待离得越来越近那声音也清晰了起来。“真是可怜,秦将军家被杀光,一个后代都没能留下...”“谁说不是呢,而且秦将军几个儿子都都被那些恶鬼所害,没一个得好死的。“”你们俩可别说了,秦家那么厉害的人都被杀的一干二净,小心有一天恶鬼找上你们。”那是三个乡下田作模样的人在交谈,交谈之间三人还不时的显露出惊讶、恐惧之意。随着最后一个人的“提醒”,其余二人都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便不约而同的闭住了嘴。
秦之煜听到此间之论叙的是自家之事,便觉生意,加快脚步就追上三人“三位大哥,且停一停!”秦之煜在三人之后喊道。三人则是一愣,后齐刷刷的回头看去,见一身修士装扮的秦之煜有些气喘的站在自己身后。其中一人见状开口言道“小兄弟这身装扮,难道是修真者?”那人见秦之煜身着佩戴,一下就认出了此人是东海国的人族修士,对于他们这样的田作之人,修士之存在于说书之人的口中,要说见到真人也不是完没机会,但也是城主府中的上宾模样,高高在上只可远尊,哪有什么机会能如此近的距离看到,而且还能说得上话。于是这人先是一脸惊愕,后又一满脸恭敬的道。秦之煜也不藏着掖着,直说道“没错,小弟便是东海国临澜城的修士!”听到这话,那三人皆是一惊,而后道“什么,你是临澜的修士?”秦之煜有些不耐,但还是又道“不敢有欺,正是来自临澜城!”与之对话的人一脸震惊,似是在恐惧什么,想要说什么却无法说出。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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