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邱炬后退了两步,逃跑似的回到井以和凌乐安身边,井以回头过来问他刚刚在看什么,邱炬心有余悸地把刚刚的事情告诉他们,凌乐安脸上也多了几分意外。
&ep;&ep;井以好奇地走到那个摊子处,没一会儿就走回来,邱炬紧张地说:“是吧阿以,那个大爷对你‘喵’了吗?”
&ep;&ep;井以憋笑,说:“那是韭菜苗……”
&ep;&ep;“噗”,凌乐安没忍住笑出声来,他紧接着意识到自己情绪的外露,掩饰似的偏过头,只不过肩膀依旧在微微耸动,暴露了他真实的情绪。
&ep;&ep;邱炬耳朵因为尴尬一点点红起来,但是井以和凌乐安已经在尽力憋笑了,邱炬低头提着装菜的袋子蹭蹭蹭地往前走,看上去像是要火速逃离地球了。
&ep;&ep;井以声音里还带着笑意,出声喊住邱炬,她去那个大爷摊前买了一把韭菜。
&ep;&ep;然后三个人又逛到水产比较多的摊子前面。井以看了看手里提的韭菜,又看了看摊上的鱼。邱炬注意到她的动作,胆战心惊地问:“阿以,你又想买鱼吗?”
&ep;&ep;凌乐安听见这话,扭头问井以:“你喜欢吃鱼?”
&ep;&ep;“也不是,”井以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想要不要买条鲅鱼,回去可以包韭菜鲅鱼馅的饺子,小科比较喜欢吃这个。”
&ep;&ep;她看见邱炬脸上的表情,又笑笑,问:“这么害怕干嘛啊阿炬,又不是我做菜。”
&ep;&ep;“没有啊……”邱炬的目光心虚地移开,“阿以你做饭挺好吃的。”
&ep;&ep;井以低头闷笑起来。
&ep;&ep;凌乐安没听懂他们的意思,他把疑惑的目光投给邱炬,邱炬嘴角抽动了一下,心情复杂地说:“阿以第一次做菜的时候,就是做鱼。”
&ep;&ep;凌乐安提着菜,饶有兴趣地听着,邱炬对井以说:“阿以,我们当时是真的打算鼓励你来着,不管你做得怎么样,我们都会把菜吃完的……”
&ep;&ep;邱炬越说脸上表情越绝望,还担心地看了一眼井以手里提着的鱼,“可问题是……那鱼放盘子里端上来以后,还抽了我一下诶阿以!!”
&ep;&ep;“噗”,凌乐安没忍住大笑起来,冬日的阳光散落在他脸上,显得凌乐安笑容明朗,有一种肆意嚣张的年少轻狂。
&ep;&ep;井以也笑起来,她一边笑,一边看向凌乐安。井以觉得凌乐安还是笑起来的时候更像这个年纪应该有的样子。
&ep;&ep;凌乐安稍微忍住笑意,当他去看井以的时候,却一不小心撞进她眼中温柔至极的笑意里。
&ep;&ep;她就安静地那么注视着自己。
&ep;&ep;凌乐安愣住了。
&ep;&ep;也许是今天的阳光太好,所以风也显得温柔起来。
&ep;&ep;凌乐安说不清那一瞬间的感觉,就好像……突然被拥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里。
&ep;&ep;可是……可是井以仅仅只是站在原地站在原地对他笑而已。
&ep;&ep;冬日里阵阵料峭的风里,藏着说不清的东西,把凌乐安的心脏吹得酸涩起来。
&ep;&ep;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实在太过陌生,以至于凌乐安不知道它究竟应该被称为什么。
&ep;&ep;井以在前面买,凌乐安和邱炬就负责在后面提着东西。到后来连井以都有些庆幸凌乐安来了他们这边,不然她和邱炬两个人真的没办法一趟把东西带回去。
&ep;&ep;正好徐良科和阎斯年那边也买完了,五个人在菜市场出口处碰面,井以把东西都放进后备箱,有些累地揉了揉肩膀。
&ep;&ep;凌乐安站在她身边,开口道:“今年家里好像买了很多红酒,你喜欢吗?我让人把酒寄来。”
&ep;&ep;他说的家里当然是凌家,凌家每年多多少少都会收一点酒储藏在地下室里,每年冬天国外的酒庄都会把酒直接航空邮递到凌家。虽然井以从来没有主动说过,但是从昨天那一顿饭里,凌乐安就看出来井以很喜欢酒了。
&ep;&ep;虽然这和他对于井以的固有印象不太相同,但是凌乐安觉得喜欢喝酒也不是什么大事,如果能让她开心的话,凌乐安甚至觉得把家里所有的酒都留给井以也没关系。
&ep;&ep;井以睁大眼睛,看上去有点开心。
&ep;&ep;阎斯年在一边感慨:“万恶的有钱人。”
&ep;&ep;邱炬思考着问:“会不会来不及啊,过年物流都停了,明天就是快递站营业的最后一天了,明天能到吗?”
&ep;&ep;凌乐安摇了摇头。
&ep;&ep;“那谁家里不是开快递站的吗?大不了咱们去找他要钥匙,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到,后天还是大后天?”
&ep;&ep;徐良科从来就不是个老老实实守规矩的人,他说的人则是剪头发那天在路口等红绿灯时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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