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动手打人啦,救命啊。”那女人一看季嘉蓓动脚了,立刻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ep;&ep;果然不愧是喝醉酒的女人,撒起泼来那可真是一套一套的。
&ep;&ep;这时候酒吧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到她们的身上,两个本来要打架的男人也不打了。
&ep;&ep;被白初夏靠过撒娇的男人,翻脸就不认人了,连忙冲了过来,把那个喝醉酒闹事的女人扶了起来,冲着季嘉蓓喊道:“娘的,敢动老子的女人,活得不耐烦了!”
&ep;&ep;喂喂喂,有没有搞错呀,这群地球人的素质怎么这么低,为什么都冲着她来呀,又不是季嘉蓓自己弄出的事,难道她看起来比较好欺负?
&ep;&ep;摊上事儿的季嘉蓓瞪了白初夏那死没良心的女人一眼,恨不得将她那张嘴拿胶布封上。
&ep;&ep;白初夏缩了缩脖子,耸耸肩,还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这事不能怪她呀,男人嘛,都是这样的,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没什么区别。
&ep;&ep;季嘉蓓翻了一个大白眼,被白初夏搞得十分郁闷,下次哪怕用美食诱惑她,也打死不出来。
&ep;&ep;不知道旁边是不是有认识季嘉蓓的人,出了一句试探的声音:“那个人好眼熟,好像是大学里那个倒追洛天扬学长出丑的那个同学……”
&ep;&ep;季嘉蓓耳朵很灵,哪怕在这种嘈杂的环境下,都能清晰地听到这句话,她抽抽嘴角,听这话的意思,估计是遇上原主的熟人,要不怎么连黑历史都知道。
&ep;&ep;不能再待下去了,今天心软答应和白初夏一起出来,就是个巨大的错误。
&ep;&ep;她懒得搭理白初夏了,转身就要离开,结果那男人好似想在所有人面前找回面子,便堵住了季嘉蓓不给走,伸手就要给她一巴掌。
&ep;&ep;季嘉蓓哪是那种被动挨打的人,她出手挡开他的巴掌,伸脚又来了一下,一脚踹上了他的腹部,脚法干净利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ep;&ep;果然有几下子,难怪校长把她特招进来,直接接触7班,于东篱瞥了一眼季嘉蓓。
&ep;&ep;那男人疼的蹲下身子,季嘉蓓直接绕了过去,不服气的他叫上兄弟:“给我拦住她,居然敢伤我!”
&ep;&ep;这群地球人是吃饱了饭没地方撒尿吗?尽干些混账事,不过白初夏也是,好好的出来猎什么草,没事找事。
&ep;&ep;季嘉蓓真是郁闷,算了,抓住机会就离开吧,毕竟这里有熟人在。
&ep;&ep;于是乎,她就被几个男人团团围住,大战一触即发。
&ep;&ep;而巧合的是,尚鼓笙因为今日受了气,便召集小弟来酒吧喝酒。
&ep;&ep;之所以选择来这个酒吧,不只是因为它是本市最大最豪华的酒吧,还因为它离晋安远,教导主任不会随便来这里。
&ep;&ep;没错,这才是重点之中的重点。
&ep;&ep;“快过来,老大都等急了。”一个小弟扯着变声期鸭子般的叫声,边招手,边喊着来迟的东方晨。
&ep;&ep;“来了来了。”东方晨快马加鞭,一下子就找到了空位,坐在了尚鼓笙的身旁。
&ep;&ep;“怎么来这么晚?”尚鼓笙手里抽着烟,还翘着二郎腿,看起来就像个十足的混混。
&ep;&ep;东方晨顿了顿,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我去哄老婆去了,哄了好久才哄好。来来来,既然我迟到了,自罚三杯。”
&ep;&ep;他说完,就端起桌子上的三杯啤酒一大口一大口地喝掉了。
&ep;&ep;“没想到你还是个妻奴。”听着好兄弟的无奈,尚鼓笙嘴角边上泛着坏坏的笑,也拿起桌子上的酒一口干了。
&ep;&ep;“不说了不说了,来来来,兄弟们喝酒,今天我请客,不醉不归啊!”东方晨嚷嚷道,故意转移话题。
&ep;&ep;尚鼓笙自然不会继续揭破兄弟的不自在,话锋一转:“好了,今天大家都不要拘束,随便玩吧。”
&ep;&ep;见老大发了话,东方晨又愿意请客,大家一哄而散,点菜的点菜,喝酒的喝酒,跳舞的跳舞,划拳的划拳,看起来十分热闹。
&ep;&ep;而尚鼓笙则把脑袋靠在沙发上,狠狠地吸了一口烟,想起新老师那副德行,说道:“我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ep;&ep;又想起了今天那个可恶的新老师,她这几天做的所有一切,仿佛在他心里回放一般,这可是奇耻大辱呀,要是不找回场子,传出去后,其他学校的人还不知道要怎么笑他呢?
&ep;&ep;7班他是老大,不需要老师,其他人只需要乖乖听话就可以了。
&ep;&ep;东方晨点点头,说句实话他心里是有些畏惧新老师的,在他看来,连自家姐姐都怕得要死的东西,新老师在害怕的理由之下,居然把它们全变成一地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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