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在座位上坐着发呆的于东篱等了很久,都没见季嘉蓓从厕所回来,不由得多了几分担忧,发微信也没回,便去外面找她。
&ep;&ep;在厕所附近,他正巧撞上要回礼堂看节目的沈南山和秦飘飘,就问着:“你们有看到季老师吗?”
&ep;&ep;“于老师好,季老师现在好像情绪不太好,我刚看到她出了礼堂。”秦飘飘眨眨眼,又和沈南山对视了一眼,她还沉浸在刚才的季老师发狂情景里没缓过来。
&ep;&ep;沈南山见到于东篱,并不说话,好似见到陌生人一般,也不问好。
&ep;&ep;“多谢。”于东篱点点头,便向礼堂的大门走去。
&ep;&ep;留下一脸惊讶的秦飘飘原地感叹:“刚刚是我听错了吗?我居然听到万年高冷的于老师对我说谢谢,莫不成今天的太阳真从西边升起可?”
&ep;&ep;秦飘飘是知道于老师乃沈南山同母异父哥哥的知情人之一,之前在沈南山的家里见过于老师几次,只不过每次于老师都搭着个脸。
&ep;&ep;更别说于老师原来还和7班没什么关系,见面都板着个脸,好像别人欠他几十万一样,不过他居然这么紧张季老师的吗?
&ep;&ep;秦飘飘一番分析下来,忽然发现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便转头问沈南山:“你说这于老师这么紧张我们班主任,不感觉怪怪的吗?这于老师向来独来独往的。”
&ep;&ep;“别在我面前提他。”沈南山甩下这句话,丢下秦飘飘在原地,自己进礼堂了。
&ep;&ep;“等等我……”被丢下的秦飘飘完全不明白自己触犯了沈南山哪里的逆鳞。
&ep;&ep;而被人惦记的季嘉蓓,此时正坐在大礼堂外的大树底下流眼泪,哪怕今天收了一千块的红包也不能让她高兴起来。
&ep;&ep;几阵冷风吹过,季嘉蓓缩了缩身子,拉紧厚外套,总觉得眼睛痒痒的,还时不时有几滴水流下来,缓不过气来,心里又很委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很难受,不就是和朋友吵架吗?
&ep;&ep;这也是一种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往往很多时候,她都喜欢用武力来解决问题,搞不过的就直接杠过去,再加上身世的原因,很多女孩子都不愿意和她来往。
&ep;&ep;所以白初夏是她严格意义上来说,经历过两个世界的唯一女性朋友。
&ep;&ep;想到这里,季嘉蓓觉得自己更丧了,她拨通手机和季明睿了解情况,原来是他在前几天偷偷去诊所时被白初夏发现了。
&ep;&ep;白初夏逼问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来诊所的,季明睿不会撒谎,就说了几次去诊所的时间。
&ep;&ep;作为一个人精,白初夏很快联想到这几次季嘉蓓都正巧诊所里,于是逼问季明睿,季嘉蓓究竟是否知道他偷偷来诊所,知道的话为什么不和她说清楚?
&ep;&ep;季明睿真不愧是专业卖妹妹的,一不小心就把季嘉蓓收了他封口费的事情说出来了。
&ep;&ep;本来白初夏想装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样子,照常和季嘉蓓相处,可万万没想到,会正好撞上贝明城的事情,引发了她的怒火。
&ep;&ep;“忽然真想把这个便宜哥哥人道毁灭。”季嘉蓓只想找找她四十米的长刀,允许老哥先跑三十九米。
&ep;&ep;在美色面前,居然一股直男脑的什么都说了,本来是抱着帮帮他的心态,没想到这个拖后腿的直男把她拖下去一起谋害了。
&ep;&ep;直到于东篱找到失落的季嘉蓓,只瞧见她坐在大树下,一副遭受不少打击的样子,从来没见过她难受样子的于东篱,莫名觉得心里一阵微抽痛。
&ep;&ep;他暗沉着眼眸快步走到季嘉蓓的身边,低声道:“半天没见你回来,就出来找你,没想到你在这。”
&ep;&ep;有熟悉的人出现,还看到她这幅柔弱的姿态,季嘉蓓心里更委屈了,眼泪掉得更厉害了:“我好像干了件很不好的事情,但我又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ep;&ep;“愿闻其详。”于东篱依旧站着。
&ep;&ep;于是季嘉蓓努力压下哽咽和眼泪,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堵着,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ep;&ep;原来是这样,看她哭得这么伤心,本来猜测过很多原因却都不对,于东篱有些明白她的心情,毕竟印象里的她是从来不会真的服软难受,这次是为了朋友。
&ep;&ep;季嘉蓓微咬着唇,哑着声音问道:“我不知道她为何这么生气,明明我是在帮她出头打渣男,完全是出于好心。”
&ep;&ep;听着她声音的变化,于东篱无奈叹了口气,眼眸微眯,组织语言说:“我来给你分析分析,就当作对你之前所做饭菜的回馈。”
&ep;&ep;“安慰就安慰,说什么回馈。”季嘉蓓双手捂住脸。
&ep;&ep;“我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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