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已经落了云层,夜晚的蝉声在忽明忽暗中逐渐愈发响亮,离昏迷又醒来已经过去了半天时光,从骨架都快散了到现在能够自己下床、散步,足以说明天生通脉的优势。
无所事事的样子让秦君泽自己都觉得很不舒服,干脆放弃屋檐下皎洁的月光,又回到房间修炼。风傲也曾来过,只看了一眼能走动,就让他明天继续,不可中断。秦君泽对此也没有表示什么不满,这么些天,他对师傅了解的也更多了。
风傲,江湖上有两个称号,剑圣和疯子,凡是江湖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就没有不知道这两个外号的,平日里性格自由散漫,与老朋友们也爱打成一片,但这只是亲近些的表象,名为傲,自然有他的傲气和风骨,曾任天机楼楼主多年,一旦认真起来,那睥睨天下的气势让人根本提不起反抗的心思,现在的楼里,除了几位长老,也就秦君泽能够偶尔和他开开玩笑,其余弟子无不尊敬和畏惧。
之后的半个月里,每天都还是同样的生活,只不过天机楼的规矩是每天更换四名弟子去挑水,而现在只需三名弟子轮流即可,秦君泽已经成为了常驻弟子,这也使得半个月里每天都有新的师兄师姐陪着他延迟午饭。
虽然没有像第一次直接晕倒,但,好吧,呃,十分狼狈就对了,不过这倒也带动了很多年轻人的斗志,站桩的即便没有和秦君泽的要求一样变态的,但比往昔更胜,等着挑水的人也逐渐都改成了大桶。风傲告诉秦君泽,根基要稳,所谓不破不立,一至三品为养脉,通脉的条件下,想要更胜一层,那就要学会把自己逼到极致,不接近倒下,就永远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到什么地步!
秦君泽每天都会把自己的身体压榨到再也不能压榨的地步才罢休,有时挑完水后还有余力,都会跑去再站会儿桩,直到晕过去为止,不过他也从不担心自己晕倒后会“暴尸荒野”,因为这是天机楼,因为他的师傅是风傲!
很有趣的是,秦君泽因为从小并未涉及武林,之后也从未细细打听,竟不知自己这个半路师傅的半点名声。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秦君泽的基本生活就是上午死练、下午研究那几本书,晚上调息运攻,也认识了楼里很多兄弟姐妹,呃,其实,因为收人的严格,整个天机楼虽然大,但人数并不多,四五十人之而已,不像潇湘剑阁、武当、少林等等尘世中的大门大派,甚至有好几百人。
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天机楼弟子大都各有所长、各擅其事,并非单一的武学门派,就像第一次去天书阁指路的那位管寻文师兄,酷爱制毒,还有王海和李峰两位师兄,一个习武一个学医,柳叶师姐不知怎得,呆萌的性格竟然也要学武,还有别的各门各类的钻研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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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像是一个自由的问路之地,没有严苛的规章制度,一切皆靠自己。
小半年的时间就这么流淌走了,当初那个瘦弱的少年已经开始散发出他的魅力,直身行走之际,自然挺直的身躯,因为坚持习武强身,整个人都变得愈发精神。
每天挑水时和同行的师兄师姐们聊聊天、打打茬,性格也都开朗了起来,天机楼的半年里,身上也沾染了那不拘的风貌,走在熟悉的路上,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丝微笑,妥妥的一个英俊潇洒的阳光少年郎埃
“徒儿啊,看样子为师对你的期待还是低了啊,这才半年之余,你已突破到四品境界了。明天开始,你不用再去站桩了,为师打算亲自传授你一些武学了,不然他日行走江湖之时,空有境界而无实战之力。当然,这半年里你从站桩挑水上所领悟到的如何受力、如何用力的一些感受一定要牢牢掌握,这是一切武学的根基,底子养得好,才能不走歪路。”
“是,师傅,不过您老手里拿的这些书,好像,呃,不是剑法精要啥的,您确定我要看?不会是您酒还没醒吧。”秦君泽莫名其妙的看着那几本礼学、历史文化,真的怀疑师傅刚才对自己说的要交自己武功都是骗人的,毕竟有过前科。
这半年里,那些世人望眼欲穿的剑圣绝技自己可连面儿都没见着,最多的也就是自己对着那些刺、砍等招式练时告诉我这也不对那也不对,究竟怎么不对,那就是我自己的事了。
“你这臭小子,就这么跟为师说话,没点规矩,你小子要是以后混出个名堂来,这些不得懂点儿,难道只会打架吗?就不能肚子里多点墨水,啥都不懂的莽汉谁嫁给你啊,缺心眼的玩意儿!难道你小子的人生大事还得老夫替你找埃”
秦君泽满脑袋黑线,这师傅管得真宽埃
”行了行了,书给你,晚上没事的时候自己翻翻,除了打架,天书阁里还有不少书呢。现在,跟我去书阁第五层。快点儿的,利索点。”
无语地把书放到枕边书架上,同时也很好奇第五层到底是什么样?
爬上挂梯,打开第五层的开口,秦君泽只看见空荡荡的一片,地面不知道什么材质,和底下几层大有不同,很是坚硬,四周是空心的,只有八根三人合抱的柱子连着顶,地面接外还有露台布置,露台上还有一些小桌子和蒲团,看样子是师傅他们常来喝酒的地方,坐在这儿,总览脚下埃
风傲背着双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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