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这个弟弟!他的所作所为给塔克家族带来了耻辱1瑟依爵士怒吼道。
“你们知道吗?他和他那些肮脏的手下,竟然在利达堡偷猎,不仅如此,还在利达堡的继承人耶伦爵士发现并过来理论之后,打伤了他不说,还抢走了他的盔甲和战马。这哪里是一个骑士的行为,这分明是一个强盗1瑟依爵士愤恨的看着贝里昂怒斥道。
贝里昂站起身来,平静的说道:“哥哥,我和耶伦骑士是正常的决斗,当时不止有我的人,还有他的几个侍从,以及两支商队和一个骑士围观。那位骑士锁子甲外的罩袍上是一只白色的独角兽,您可以去问下这个骑士,去向他求证。”
“别叫我哥哥,有你这样的弟弟,我真恶心。利达堡的那几位骑士侍从口径一致,就是你们偷猎不说,还打伤人,要不是耶伦爵士大度,还有我极力周旋,人家早就跟塔克家族进行私战了!呵,还有骑士围观,真是一派胡言,布里克公国哪有以独角兽为徽章的家族。你不仅无赖,还是个撒谎的无耻之徒。”瑟依爵士不依不饶的怒骂着自己的亲弟弟。
咚咚咚,欧瑞爵士用力拍打着桌子,他怒喝道:“够了!你们俩都到我的书房里来,今天的宴会结束了0说完,欧瑞爵士一甩袍袖离开领主大厅,贝里昂一看父亲生气了,就赶紧跟着去父亲书房。
和哥哥前后脚来到父亲的书房后,欧瑞爵士脸上余怒未消,他首先质问贝里昂说:“贝里昂,你和耶伦爵士到底怎么回事?”
贝里昂继续平静的说道:“父亲,我和他确实是真实的决斗,就像我昨天跟您说的一样,我可以向火神起誓,如果我说的有半句假话,死后必然下地狱。”
听到小儿子发这么毒的誓,欧瑞爵士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他又质问瑟依爵士说:“你听到的,都是谁告诉你的?”
瑟依爵士听到弟弟的毒誓后,心里也忐忑起来,他有些紧张的回答说:“是耶伦骑士和他的两个侍从亲口告诉我的,昨天晚上我们三人喝酒,他给我说的,还说他本来要鼓动他父亲发动私战,结果他考虑到两个家族的友谊,就作罢了。”瑟依越说声量越小,明显底气不足。
欧瑞爵士看着长子,不由得叹了口气,说道:“你是家族的长子,未来要继承弗隆多堡的,因为别人酒桌上的几句话,你就大闹宴会,让你弟弟下不来台,也让我下不来台,我怎么放心把弗隆多堡交给你呢?”
“可贝里昂他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少年,怎么可能打的过二十多岁的耶伦爵士呢?”瑟依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
欧瑞爵士此时脸已经气的铁青了,他手抖着指着瑟依爵士,“你个猪脑子!你弟弟是拂晓神剑的徒弟,能孤身一人在土匪巢穴中斩杀匪首,怎么就不可能打败耶伦那个只会喝酒、玩女人的花花公子呢?”
“反正我是觉得不可能,贝里昂不是说有骑士看见了嘛,我们找到那位骑士验证下不就可以了吗?”瑟依继续坚持到。
欧瑞爵士拿出一本记载布里克公国各个家族纹章的羊皮卷,打开给瑟依看下,然后说道:“在布里克公国,用白色独角兽做徽章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加洛林公爵的继承人,查理爵士。”
说完,他看了一眼贝里昂,继续说道:“我相信,你弟弟贝里昂没说谎,至于你信不信,用不了半个月,商队会传播出去,查理爵士也会给大家说,到时候你就知道真伪了。”
贝里昂一听那天观战的骑士竟然是公爵大人的继承人,不由得惊讶起来,不过人家这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跟贝里昂注定不会有太多交集,贝里昂也没想其他的,只希望他能如果把这场决斗的真实情况给大家说了就行。
经历了这个插曲,贝里昂也不想在城堡里住着了,就辞别了父母,来到营地里,跟大家住在一起。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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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安排的很好,把贝里昂的队伍安排在大谷仓中,空间很大,还能遮风挡雨,食物提供的也很丰盛充足,这也算是值得欣慰的地方吧。
第二天一早,贝里昂这支七十多人的队伍就早早的吃过午饭,启程出发,冬日的早晨,很是清冷,贝里昂的血脉却是沸腾的,前世自己不过是一个当过兵的普通打工人,这一世,自己已经是执掌一方土地上生杀大权的领主了,只要再努努力,未尝不可能搏一番天地出来。
刚离开弗隆多堡不久,有两匹快马追了上来,马背上是欧瑞爵士和老管家,贝里昂一看,赶紧和马克、伊欧墨下马行礼。
欧瑞爵士没有说太多,只是叮嘱贝里昂不要把昨晚的事情放在心上,哥哥瑟依只是被欺骗了而已,待大家知道真相后,自然也就没什么了。
除了叮嘱的话语外,欧瑞爵士还给了贝里昂十枚金币,作为他的饯行礼,毕竟贝里昂是过去开荒加剿匪的,前期花钱的地方很多。贝里昂接过金币后有些感动,他和自己的父亲拥抱了一下,并说了声谢谢,这么真情的举动反倒让欧瑞爵士觉得挺别扭。
而另一边,老管家也是先叮嘱马克好好照顾自己,努力帮贝里昂少爷做事情,再叮嘱完之后,他交给马克一个小箱子,里面有两厚沓灰草纸和三支羽毛笔及一瓶墨水,算是资深管家给新手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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