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老婆婆拉住季寒烟的手:“老身我看你们二人的样子,好像是吵架了?”
&ep;&ep;季寒烟拉拢着脑袋,半响缓慢开口:“没想到这都被婆婆你猜到了。”
&ep;&ep;老婆婆无奈摇头:“你们年轻人啊,就是不懂得珍惜,姑娘你别怪老身话多,老身身为过来人说一句。”
&ep;&ep;“婆婆您请讲,我一定洗耳恭听。”季寒烟恭敬的说着。
&ep;&ep;老婆婆拉着季寒烟的手,牵着她进屋:“这人啊,看似一辈子很长,实则很短,每一个出现在身边的人都有他的意义。”
&ep;&ep;“有些人只是过客,而有些人则是陪你走完大半生之人,有时候我们往往会进入一个误区,总是不懂得珍惜眼前人。”
&ep;&ep;“可当失去后,我们便会追悔莫及,丫头,老身能看得出来那位公子对姑娘的用心,老身谁不知道姑娘与那位公子为何而动气。”
&ep;&ep;“但老身想要告诉姑娘,任何事都会过去,所有不好的都是为了更好而铺垫,且行且珍惜。”
&ep;&ep;老婆婆拍了拍季寒烟的手,笑道:“姑娘就不要出去找了,你的身子这本单薄,万一你们二人都感染了风寒,谁来照顾你们。”
&ep;&ep;在老婆婆的劝慰下,洛伊放弃寻找冷千寻,回到房间里发呆,想着老婆婆说的话。
&ep;&ep;这一晚上冷千寻都未曾回来,季寒烟孤身一人,在这间破旧的草屋不安的度过一夜。
&ep;&ep;第二日一早,季寒烟醒来后一直打着喷嚏,嗓子沙哑的厉害。
&ep;&ep;她坐在铜镜前,看着镜子里面的虚弱憔悴的自己,不由觉得好笑。
&ep;&ep;还真被老婆婆给猜中了,她这娇弱的身子真的感染了风寒。
&ep;&ep;本打算出去问问老婆婆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怎奈疲惫劳累的她困得厉害,又重新折回塌上休息。
&ep;&ep;季寒烟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冷千寻正坐在床头,闭目假寐。
&ep;&ep;她一愣,错愕的看着他,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她一点儿都没有察觉?
&ep;&ep;她撑着手臂,挣扎的从塌上坐起,惊醒了正在假寐的冷千寻。
&ep;&ep;他哞的睁开双眸,起身走到桌前,端起药碗朝着季寒烟走来。
&ep;&ep;他崴了一勺药动手要去喂季寒烟,却被她轻易躲闪。
&ep;&ep;冷千寻皱眉,这个蠢女人不知道保护自己也就算了,现在他喂她喝药她竟还百般推搡,不肯喝药。
&ep;&ep;“我不是很喜欢生病的样子?”他不悦的说着,早知道他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他就应该把她捆绑起来,让他待在房间里不得踏出外面半步。
&ep;&ep;季寒烟伸手去抢冷千寻手里的药完:“我自己可以喝,不劳王爷了。”
&ep;&ep;冷千寻紧皱着眉头,他端着药碗的手力道很大,任由季寒烟如何抢夺也不曾松手。
&ep;&ep;季寒烟不解的看着他:“难道王丽不想让我喝药?”
&ep;&ep;“本王喂你喝。”冷千寻态度坚决,不容置允。
&ep;&ep;季寒烟很不喜欢冷千寻这副自以为是,谁都要听从他的样子,她气愤松手,重新躺会塌上,转身背对着冷千寻,态度坚决:“臣妾不喝了。”
&ep;&ep;冷千寻.
&ep;&ep;他也是担心季寒烟身子虚弱,没有力气端着药碗,才会好心帮忙,可谁曾想他这般体贴,还是惹怒了她。
&ep;&ep;冷千寻不明白,他为何每一次都是好心办坏事:“既然你想自己喝,本王给你就是,你感染风寒,若是不及时治疗,会病情恶化。”
&ep;&ep;季寒烟将脑袋捂在被子里:“我说不喝就是不喝,拿走。”
&ep;&ep;冷千寻盯着季寒烟看了半响,见她没有起来喝药的意思,当下脸就沉了下去,他起身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ep;&ep;老婆婆坐在门口,见冷千寻出来,依旧保持着慈祥的笑容:“怎么又吵起来了,年纪轻轻总是争吵也不是办法。”
&ep;&ep;若是可以冷千寻也不希望很季寒烟争吵,怎奈自从秦语凝的事情以后,他跟季寒烟说话超不过三句,必然会吵起来。
&ep;&ep;冷千寻知道这件事已经成为季寒烟的心结,这个心结一日无法解开,他跟季寒烟便无法和平共处。
&ep;&ep;他已经派人去找秦语凝,只希望人找回来以后,季寒烟能放弃对他心中的芥蒂与不满。
&ep;&ep;冷千寻将药碗放在桌子上,拂袍跟着坐了下去,他叹息道:“如此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ep;&ep;老婆婆无奈摇头,目光无意间定格在桌子上放着的药碗上面:“就算吵架,也不能不喝药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们这群年轻人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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