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衣服脱了以后,直接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ep;&ep;并没有碰她。
&ep;&ep;可是她还是缩在床角不敢过来。
&ep;&ep;她身上穿的单薄,外面天气正冷,没一会儿就冻得浑身发抖。
&ep;&ep;季峥坐起来,直接拉着她的脚踝扯到了被窝。
&ep;&ep;施玉吓了一跳,刚醒挣扎,男人低沉的声线在她耳边响起,带着威胁,“再乱动,硬起来了你负责。”
&ep;&ep;她瞬间僵在了他的怀里。
&ep;&ep;被窝里很暖和,男人的怀抱也散发着烫人的热度,看到他真的没有打算碰她,听着身后男人沉稳的呼吸,她渐渐软下了身子,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ep;&ep;季峥并没有合眼,他看着怀中女人的后脑勺,手臂紧了紧,真想就这样勒死她算了,省的惹自己生气。
&ep;&ep;……
&ep;&ep;第二天施玉醒了以后,季峥已经不在了,而且接连三天,她都没有看到他。
&ep;&ep;施玉向李婶儿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季峥有事情外出了。
&ep;&ep;他既然不在,她心里也能轻松一些。
&ep;&ep;今天是难得的好天气,太阳很大,晒得人懒洋洋的。
&ep;&ep;她去了司令府后面的小花园散步,远远地看到了之前帮她父亲看病的大夫正向门口走去。
&ep;&ep;施玉眼前一亮,赶紧跑了过去,“大夫,等一下。”
&ep;&ep;大夫抬头看到了她,于是停下了脚步。
&ep;&ep;“姑娘有何事吩咐?”
&ep;&ep;“我想问一下,你最近有没有去照看我爹,他的身体怎么样了?”
&ep;&ep;大夫皱了皱眉,“你爹……不是已经死了吗?”
&ep;&ep;“什么?”施玉瞬间睁大了眼睛,“这不可能!”
&ep;&ep;“大夫,”大夫还想再说什么,张副官赶来分开了两人,“您先离开吧,今天有劳了。”
&ep;&ep;“那老夫就先告辞了。”大夫点了点头,提着药箱走了。
&ep;&ep;施玉抓住张副官的衣服,急声问道:“刚才大夫说的什么意思?我爹是不是出事了?季峥他出尔反尔,杀了我爹!”
&ep;&ep;她怒目圆睁,一双杏眼直直地瞪着他,张副官叹了口气说:“还请施小姐回房休息吧。”
&ep;&ep;“你告诉我!我爹到底怎么了?”
&ep;&ep;张副官沉默不语,司令不让说,今天却好巧不巧碰到了来看诊的大夫,看着她这幅样子,他几乎可以想象到她知道了以后,会受多大的打击。
&ep;&ep;他有些于心不忍。
&ep;&ep;施玉看他不说话,嘴角牵了牵,松开了他的衣领,后退了两步,“好好,算了,等季峥回来,我亲口问他。”
&ep;&ep;得到她,毁了她。
&ep;&ep;得到她,毁了她。
&ep;&ep;季峥从中央地区回来的时候路过一条街道,这是一条卖东西的商业街,从吃的到用的,摆摊的、开店的,应有尽有。
&ep;&ep;他从车窗向外看,看到外面的一些姑娘她们三五成群的走着闹着,看到卖饰品的货郎,又团团围住,拿起一些头饰发卡在对方头上比划一下,然后笑作一团。
&ep;&ep;“小姐们,这可是祖传的手艺,我敢说,这个花样的簪子,这条街你找不到第二家,买一个吧。”
&ep;&ep;季峥那双黑黢黢的眼睛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叫停了司机。
&ep;&ep;“你在这里等我五分钟。”
&ep;&ep;“是。”
&ep;&ep;季峥从军车上下来,一身军装凛然,喧闹的集市似乎都被他震慑到。
&ep;&ep;他因为刚参加完一个非常正式的会议,所以穿了一整套的军服,再加上象征军区总司令的袖标和胸口处满满的荣誉勋章,在下车的瞬间,空气都仿佛更冷了几分。
&ep;&ep;商贩们偷偷打量着他,甚至做好了收拾东西的准备,只要看到情况不妙,就赶紧卷摊跑路。
&ep;&ep;季峥当然觉察到了他们偷偷打量的目光,于是用冰冷不含任何感情色彩的眼神扫射了一遍,所有人都畏惧地低下了头,再不敢偷看,只是用余光注意着他的动静。
&ep;&ep;他迈开长腿,径直走到了那个卖头饰的商贩那里,商贩看着他向自己走来,感觉腿肚子都在打颤。
&ep;&ep;于是,在季峥还差两步走到他那里的时候,他丢下摊子绝尘而去。
&ep;&ep;“军爷饶命——”
&ep;&ep;季峥眉心一蹙,低下头,随手在他的摊子上拿起一根雕刻精美的玉石簪子,虽然玉并不是什么好玉,不过胜在精巧,他想起了那年在街上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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