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灯光下泛着微波。
祁深愣了愣。
池年笑得眼睛半弯,披散的头发散在脸畔:“这么不喜欢‘兄妹’的称呼啊?”
祁深将她的头发拂到耳后,低声问:“你觉得呢?”
女朋友变成妹妹,他喜欢才是见鬼!
池年认真地思索了几秒钟,随后歪了歪头,凑到他跟前,在距离他不过一掌的距离时停了下来:“那……哥哥?”
祁深的身躯一僵,看着近在眼前的女孩,叫“哥哥”的语气很轻很脆,大大的眼睛忽闪地看着他。
明明很单纯,却偏偏……诱人的很。
脑海中那根理智的弦越绷越紧,胸口像是有什么在发酵。
“哥哥,”池年继续故意这样叫,笑盈盈的,“你怎么……”
这一次没等她把话说完,祁深一把扣住她的腰身,俯身便吻了下来,不像刚刚的浅尝辄止,舌长驱直入,来势汹汹地席卷了她的每一寸呼吸,吻得格外用力。
池年只觉自己的唇都酥酥麻麻的,灼热得厉害,将她喉咙里的呜咽声数吞下,带着一丝不死不休的热烈。
半点不像那个冷静克制的人。
池年的腰身隐隐发软,呼吸也越发紊乱,她软软地靠在祁深怀里,在喘不上气前微微用力咬了下他的舌尖。
祁深终于松开了她,看着她泛红的鼻尖与唇以及泛着水光的双眸,眼神晦暗,浅啄了下她的唇角。
池年以为他还要继续,惊得退了退:“我错了,不叫你‘哥哥’了。”
祁深揽着她腰身的手微紧,而后嗓音喑哑地道:“为什么不?”
池年老老实实地说:“不挑衅你了。”
祁深顿了顿:“可以叫。”
“啊?”
“只在私下叫。”
只叫给他听。
池年:“……”
她默默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暖色调的灯光下,他的眼尾好像染上了些绯色,很好看、很……欲,如果再浓烈一些……
池年被自己的想法羞耻到了,飞快地站起身,而后才发现腰身还软着,腿也麻了,人又重重地跌回了沙发上。
祁深无奈地看着她,俯身将她横抱在身前:“去休息?”
“……嗯。”
祁深再没多说什么,抱着她朝楼上走去。
池年靠在他的怀里,看着他干净利落的下颌线,还有额头隐忍的薄汗,甚至能感觉到他胸腔里用力跳动着的心脏,以及胸腹紧/绷的蓬/勃的力量感。
池年眨眨眼,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察出他的珍视。
不是之前胡乱猜测的“养女儿”,更不是什么禁欲惯了。
祁深将怀里的女孩放在主卧的大床上,拉过薄被盖好就要直起身子,衣袖却被人轻轻拉住了。
祁深垂头。
池年躺在被子里,白净的脸颊露在外面,抿了抿唇说:“我没觉得你老。”
他只是比较早地为她将前路趟了一遍而已。
祁深微顿,继而笑了一声,笑声很淡,转瞬即逝,眼中的温柔却没有化开。
“虽然这样说,但以后我还是会好好锻炼,争取更晚点儿再老。”
池年怔了两秒钟,继而笑了起来,抓着他衣袖的手没有松开,脸颊染了红晕,睫毛轻颤了下,许久小声地说:“哥哥。”
祁深只感觉自己隐忍的情愫,随着她的这一声“哥哥”裂开无数道裂缝,而后轰然崩塌。
池年攥着他衣袖的手越发的紧,随后壮着胆子半坐起身,一把撞到他的怀里,闭着眼踮脚吻了上去。
却只吻到他的喉结,人又要坐回床上。
隐约中听见一声轻叹,祁深揽住她的腰身,俯首在她身前:“可以吗?”
池年哼唧了一声。
然而,十五分钟后,池年红着眼圈蜷在祁深怀里:“我害怕。”
祁深深呼吸一口气:“那改天?”
“……又很难受。”
祁深:“……”
池年委屈地看着他:“祁深……”
这一次话没说完,便被一声低呼取代,祁深的手指沿着她的腰线滑落,没有停顿,径自往下。
指尖所经之处如同烈火燎原。
“你干嘛?”池年揪紧了他松垮的衬衣,呼吸急促。
祁深神色晦暗地看着她:“帮你。”
这晚,池年临睡前的记忆,便是祁深隔着一层薄薄的毛毯,抱着她去了浴室,而后又将她抱了回来。
他自己则又折返了回去。
池年不知道他在浴室待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再醒来,天已经大亮了。
看了眼时间,才发现已经早上十点多了。
幸好是周日。
可想到昨晚的事情,池年忍不住掀开被子将自己蒙住。
她是怎么……说出那些话的?
下秒池年猛地将被子掀开,看着空无一人的主卧,鸵鸟心态再次涌了上来。
衣服被工整地放在床头,池年飞快地拿过来穿好,脚踩在地毯上时,腿依旧不受控地软了下,她忙站稳,暗道自己体力太差,明明只是手指……
池年摇摇头,将带颜色的想法挥之脑后,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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