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左芝哭得一塌糊涂,只知道点头:“喜欢喜欢……我喜欢……”
&ep;&ep;“看着。”
&ep;&ep;沐乘风令她盯着镜子好好地看,一旦发现她又有逃避的意图,便加大力气撞她,惹得她不敢不从。
&ep;&ep;站着、趴着、躺着、跪着……左芝被迫“欣赏”完自己各种各样的交缠姿势,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失控乱叫,又哭又笑,脸蛋儿也花得像小猫,狼狈极了。沐乘风则是卯足了力气埋头苦干,压住精气久久不发。
&ep;&ep;“木头……”左芝耐不住折腾,颤巍巍唤他,可怜巴巴哀求,“我疼……你好了没有?”
&ep;&ep;她睁大眼睛,弯月般的眸子里都蓄满春水,泫然欲滴。
&ep;&ep;沐乘风见状,终于加快速度。左芝咬牙受着这阵颠簸,就在要晕过去的时候察觉他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她下意识腿间绷紧。这时体内的蛟龙猛然一颤,浓浊流物喷薄而发,沐乘风长长低吟出声,丢了。
&ep;&ep;感觉到那些东西黏在腿根,左芝终于松了一口气,瘫软下来趴在妆台上面,喘息不定。
&ep;&ep;一只手过来撩开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她如惊弓之鸟缩了缩脖子,怕极了。
&ep;&ep;不是还要来吧?被做死这种死法太丢人了!
&ep;&ep;温柔的吻落在她脸颊。
&ep;&ep;左芝抬眸看镜,只见沐乘风眉目舒展唇角带笑,亲昵地在她脸上蹭了蹭,在她耳畔呢喃道:“吾妻,挚爱。”
&ep;&ep;小打小闹的日子如涓涓流水淌过,风平浪静地度过一月,眼看就快到了冬至。左芝依然时常出入公主府,偶尔跟沐乘风回家看公婆,照旧要被提着耳朵问多久能够生出儿子。她如今底气稍足,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沐夫人她有很努力地行|房,大概不久就能带来好消息。沐乘风还是晨起上朝,黄昏归家,不忙的时候都陪着她,俩人好得蜜里调油。甚至连讨厌的嘉兰也再未出现过,左芝的小日子过得可谓有滋有味,十全十美。
&ep;&ep;南楚四季温暖,数年来甚少有雪。冬至前几日朝中象征性地给百官发了夹袄棉裘,算是讨个节气意头。沐乘风带着女皇赏赐的青狐裘回家,跨进大门就见到一地纸屑。
&ep;&ep;他眉头微皱,询问的目光看向千江。千江赶紧指指内院,小声道:“少夫人。”
&ep;&ep;“快撕快撕——撕碎一点,不然就不像雪了。”
&ep;&ep;书房里面,左芝不知从哪儿找出厚厚一摞纸,堆到地上命莺儿鹭儿撕成碎片。两个丫头先是拿刀裁,又用剪子剪,直要把纸弄得碎碎的才行。
&ep;&ep;沐乘风推门而入,看见左芝手心捧着细碎纸屑,小嘴嘟起轻轻吹起。白如雪片的纸儿洋洋洒洒,飘在空中打了几个旋儿才慢慢落下。
&ep;&ep;“相公大人!”
&ep;&ep;左芝见他回来,兴冲冲地跑过去,笑颜如花:“我正在做雪,你快过来帮我!”
&ep;&ep;沐乘风伸指捻下她发间沾染的纸屑,略带金光。他见颇有年份的洒金蜡染竹纸被糟蹋得七七八八,无奈一叹,揉揉她的头:“顽皮。”
&ep;&ep;话虽如此,他还是被她拽过去帮忙,亲手撕掉珍藏已久的贵纸。
&ep;&ep;纸屑装了满满两大竹筐,左芝满意托腮,笑眼望着沐乘风:“木头你见过雪吗?”
&ep;&ep;沐乘风点头:“见过。”
&ep;&ep;左芝有些泄气地叹道:“你们这里都不下雪。以往我在侯府的时候,年年冬至都是大雪,晚上睡觉就听到雪落声,早晨起来白雪铺了厚厚一地,有这么高!”她夸张地把手放到自己腰际,表示雪真的很厚,“我娘年年给我做麂皮红靴,我穿上后就跟着哥哥出门踩雪。东澜表哥回来探望祖母,我们就拉住他打雪仗,可好玩儿了……”
&ep;&ep;她眼中闪耀着回味又遗憾的光芒,嘴唇嘟起有些郁结:“说好要陪我回娘家的,你到底多久陪我回去嘛!”
&ep;&ep;沐乘风温柔地拍拍她的头,安慰道:“快了,忙完这阵子。”
&ep;&ep;“噗噗噗——”左芝朝他吐舌头,嗤之以鼻,“忙得完才怪!木头干脆你辞官,跟我回东晋去,当我的郡马,驾驾驾!”
&ep;&ep;她爬到他身上,假装手里有鞭子抽他:“马儿快跑,驾——”
&ep;&ep;沐乘风嘴角噙着浅浅的笑,低眉一瞬,抬手去捏她鼻尖:“郡马比一般马儿难养,你想好了?”
&ep;&ep;左芝白他一眼:“哪里难养了?你瞧我哥还是驸马咧,嫂子喂他两口糠就老老实实的,好养得很!”
&ep;&ep;“哈……”沐乘风听她如此贬损狡猾的左虓,忍不住破功笑了出来,问:“你做这些干什么?”
&ep;&ep;左芝看他指着几筐碎纸,很爽快地说:“哦,是团圆说没有见过雪,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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