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宽敞的古色大床上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还不待萧辰说话,便有四个娇滴滴白嫩嫩的妙龄少女为萧辰沐浴更衣。
永安是个地处南方的城池,姑娘们自然也带有南方女子特有的温婉娇弱。哪怕是常年游曳花间的萧辰,也架不住那一张张我见犹怜的娇羞模样。
掂了掂少女胸前的斤两,见多识广的萧辰忍不住微微颔首,的确是如大江大河一般的斑斓壮阔!
少女也不动怒,只是脸上勾起一抹诱人的娇羞,能到萧辰身旁服侍,四人的姿色自然都是一等一的上佳。这一颦一笑,大有一笑倾城再笑误国的资质。
这也让萧辰更加深刻的明白了“从此君王不早朝”这句话的含义,软玉温香在怀,谁又愿意去面对朝堂上那一张张木讷的嘴脸?
洗漱更衣完毕,换上一身干净衣裳的萧辰其实是个容貌上佳的少年,若不是脸上带着一抹坏坏的痞笑,那怎么的也是个让怀春少女夜不能寐的翩翩公子。
穿衣完毕的萧辰并未在四名侍女身上过多留恋,起身出了房门。
纨绔守则第一条,那便是不能留恋眼前的花花绿绿。
更别说还有第二条的兔子不吃窝边草呢?
俗话说得好,家花哪有野花香。
身为一个纨绔,就得有征服天下少女的雄心和魄力,温顺的羔羊有什么意思,只有征服那些个驰骋山林的烈马,才能让自诩天下第二纨绔的萧辰有那么一点成就感。
推门而出,正巧碰上吴良那一张圆滚如球的脸庞。
再凑近一点,这哪是人能长出来的模样,简直就是在一颗球上画上了鼻子嘴巴。
脸上再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那样子真是让萧辰暗自心呼,自己身边这都是跟了个什么玩意。
吴良谄媚道:“王爷,那些个为您接风洗尘的官员们还在大殿等着呢!”
萧辰一脸无所谓的摆摆手道:“等着就等着呗,我堂堂永安王,难不成还要看他们脸色行事?”
萧辰压根就没打算见那帮子官员,今儿个他可有件大事儿要办。
吴良脸上露出一抹犹豫道:“可王爷您的继位大殿还没举办呢!”
萧辰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道:“我爹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圣旨上也只有我萧辰的名字,难不成小爷不参加继位大典,那就做不成这永安城的王爷了?”
吴良如梦初醒,连连点头:“王爷高明!”
拎了一壶烈火烧,将打发各级官员的事儿丢给一窍不通的吴良之后,萧辰自顾自的出了王府。
嘿,这才是一个纨绔该干的事儿嘛。
萧辰也不担心因为自己的放浪形骸,引起这些个官员的不满。
毕竟这永安城是魏皇亲封的封地,想不认萧辰,那先得推翻曹询,哪里需要像那些个新皇继位一般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治理一国,比起治理一城那是要难了许多许多,稍有个天灾饥荒,那坊间指不定都有人怪罪于皇帝无道。
再严重一点,那就直接起兵造反。
把一国的人聚在一起,那人才铁定是少不了的。
而那些个心里默念着“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的人才,那数来数去也能揪出一把。
成天要和这么一帮子人勾心斗角,也难怪那些个大有所为的皇帝大多是英年早夭了。
萧辰就要聪明得多,知道当个安生王爷,他就想不明白,那些个一门心思只想做皇帝的乱臣贼子,是不是脑子里都塞了shi。
累死累活的打天下,再累死累活的守天下,这不是给自己、给子孙后代找罪受?
若这事儿换在萧辰立场,就是拿千金万银请他去坐那镌刻九龙的座位,他也不乐意。
出门的萧辰并未穿王爷品级的蟒袍,但腰间悬挂的“安王亲临”金牌,已经足够让萧辰畅行无阻。
沿着黑甲守卫的山道,萧辰来到了一处气势恢宏的大墓之前。
大墓依山而建,背靠群山万壑,道门堪舆术称之为“有龙来寻!”两侧山峦叠嶂,绵延不绝,前头卷龙河奔腾而过。
实在是个藏风聚气的好地方!
墓碑正当中,永安王萧鼎之墓七个大字,气势恢宏。
萧辰在墓碑前瘫坐下来,随后一把掀开酒封。
一时间,一股刺鼻的酒香顿时洋溢开来。
烈火烧并不是啥好酒,却是不折不扣的名酒。
天下酒类繁杂,大体分为三类。
一是民间推崇的散酒,品质高低起伏不定,但胜在价格低廉。
二是名人雅士视若珍宝的绕指柔、迷迭香、忘今朝……那酒味就要纯正浓香了许多,萧辰平日里去那醉生梦死的怡红楼,怎么都得豪气干云的来上一句“上!”
至于放在中间的,那就只有这烈火烧了。
烈火烧口感极差,入口就跟裹了一团火,进了肚子,难免是一阵翻江倒海,若不是遇上一两个酒中豪杰,烈火烧的威名,足以上万千酒徒绕道而行。
萧辰小时候在萧鼎的怂恿下尝了一口,生生是差点连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至此之后,萧辰就把这酒换了一个名字,狗不理!
换句话说就是狗都不喝这酒,意思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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