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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洱与红玉见状,赶紧扶起了傅瓷,“主子,这些都是属下该做的……”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苍玺微弱的声音唤道:“瓷儿……”
闻声,一众人赶紧围在了苍玺的床边。
“你感觉如何了?可有哪儿不舒服?我这就去请十七来给你瞧瞧!”傅瓷关切的说道,还不等苍玺回复,傅瓷转身就要出门。
苍玺一把拉住了傅瓷的手,言道:“我没事,你过来让我抱抱。”
听苍玺这么说,傅瓷再也迈不动腿。
“你可吓死我了”,傅瓷扑在苍玺的床边边掉眼泪边说道。
苍玺像是安抚小孩子一般,边揉着傅瓷的秀发边说道:“我知道,我知道!”
傅瓷在苍玺的怀里窝了一会儿,突然想到苍洱与红玉还在屋里,不好意思的理了理头发,言道:“你可有什么想吃的东西?我吩咐膳房做来。”
“是有些饿了,让他们弄些清淡的来。我与你一同吃”,苍玺说道。红玉十分有眼力劲儿的拱手言道:“属下这就差人去弄些吃食。”
言罢,拽着苍洱就出了房间。
傅瓷看着他们二位有些忍俊不禁。
“你可知道我差点就失去你”,傅瓷埋怨道。
“嗯?”
听苍玺发问,傅瓷将那两瓶药的事情给苍玺讲了一遍。
“本王有命活,多亏了你、十七还有苍洱。等本王病愈定然好好论功行赏”,苍玺言道。
傅瓷趴在苍玺的胸膛上,言道:“那摄政王打算如何行赏呢?”
苍玺笑了笑,“苍洱心心念念的是红玉那丫头,本王若是再看不出来,这主子做的也忒差劲儿了些。十七嘛,一早他就向本王讨要过宫中的《医典》,本王没舍得给他。如今,便了了他这一桩心愿。”
“我倒是还想替十七向王爷讨个赏赐”,傅瓷言道。
“王妃开口,本王岂有不应之理?”苍玺调笑道,说着忍不住咳了两声。
闻声,傅瓷赶紧起身问道:“可是哪里不舒服?”
苍玺将傅瓷再次拉进自己怀中,轻声言道:“不碍事。你还没说是什么赏赐呢。”
“他与桂雨丫头的婚事”,傅瓷言道。
苍玺笑了笑,“这件事情若是十七肯点头本王自然要成的”,言罢,不等傅瓷开口,苍玺就说道:“怎么本王刚醒来,你张口闭口就是苍洱与十七?”
瞧着苍玺这副吃醋的模样,傅瓷倒是十分欢喜,但嘴上却还是言道:你看你这人,他们二位都是你的救命恩人!”
“你也是”,苍玺说着,在傅瓷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你还没说,要赏给我什么呢!”傅瓷言道
“婚礼”,苍玺笑道。
自打苍玺的体内的毒素被解后,季十七将他看的很严。这个不许、那个不许,足足让他在床上呆了半个月。
“本王这么久没下床,这宫里又是另一番景象!”苍玺感叹道。
傅瓷扶着苍玺,言道:“你醒来的这几日还好,那些日子,我度日如年。”
听傅瓷这么说,苍玺将她的手抓的格外的紧。
“你打算如何处理周则一行人?”傅瓷问道。
苍玺笑了笑,“难得与你单独在这园子里走走,你竟还要扯上别人。”
见苍玺这副不正经的模样,傅瓷捶了他一拳,言道:“我姐姐想给傅骞与傅青满求个情。”
“他们两人三番四次想要你的性命,这些你都能既往不咎?”苍玺问道。他的语气很平和,一点儿都不想是能左右一国朝政的摄政王爷。
傅瓷摇了摇头,浅笑道:“我没那么大气量,但是她毕竟是我长姐。我欠她一个你,总要一她的心愿。”
尽管苍玺心中也对傅绰约有些愧疚,但是苍玺并不打算在这一桩事情上还了她的恩情,遂而将傅瓷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言道:“若是这样算,我欠寄好公主的更多,我会想办法补偿她,但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听苍玺这么说,傅瓷的脸爬上了几朵红晕。她一向听不得什么情话,以前苍玺不经常说,现在的苍玺好像换了个人一样,好像每日里调戏她几句才开心一般。
见傅瓷脸红,苍玺刚想一吻落在她的唇瓣上就被人打断——
“主……主子”,苍洱有点脸红的看着苍玺,见自家主子面色带有轻微的愠色,苍洱自知搅了他的好事,遂而赶紧解释道:“属下并非有意冒犯,三殿下与锦绣郡主正在宣事殿门口等您。”
“三殿下与锦绣?”傅瓷轻声嘟哝道。
“即便他们不来,本王也要找他们了”,苍玺言罢,低头看着傅瓷,声音温柔的说道:“与我一起去?”
傅瓷点了点头,与苍玺一起去宣事殿门口遇见了周信与薛锦绣。
“进去说”,苍玺言道。
周信笑了笑,“不必了,我与锦绣此番前来是与你们二位告辞的。”
“告辞?”傅瓷疑惑。
薛锦绣笑着点了点头,言道:“三殿下打算与我和爹爹一同回长清。”
闻言,傅瓷脸上也露出了笑容,看样子薛锦绣是熬到头了。不过,傅瓷这张嘴却不饶人的说道:“我们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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