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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是个男孩儿我便找人教他习武,若是个女孩儿我就把她捧在手心里。”

接着梦境一转,傅骞又看见自己亲手在傅瓷的北院丢了个火折子。

火越烧越大,他眼睁睁的看着,嘴里还嘟囔着,“烧吧!烧死她!”

傅骞被噩梦惊醒,他已经十几年不曾梦见晋子澄了。每次梦见,都吓得一声冷汗,这次也不例外。

“傅尧”,傅骞冲着门外喊了一声。

傅尧听声进了门,行了一礼,“老爷,何事?”

“去请五姨娘过来。”

傅尧虽不知道这大半夜傅骞为何要将杏散接过来,但主子既然下了命令,自己执行便是。

不一会儿,杏散便到了傅骞的卧房。傅骞一把抱住了杏散的腰,几乎用哭腔一般祈求着杏散,“再为我生一个孩子吧!”

杏散不知这几个时辰里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过问的意思,只好摸着傅骞的头,连连应下。

那一夜,傅骞握着杏散的手睡得很踏实。没有再做恶梦,反而梦见了杏散为他生下了一个丫头,可爱的很。

第二日晨起,杏散一如既往的伺候着傅骞穿戴洗漱。

傅骞却突然握住了杏散的手,说道,“多多提防着陈氏。”

杏散不解其意,傅骞并没有要说清楚的意思,带着傅尧就出了门。

天刚大亮,杏散就听到张嬷嬷说,“老爷解了东偏殿那位的禁足令。”

杏散叹了声气,终究没做声。

没有大过错,傅骞动不得陈氏。这个道理,她懂。

既然被解了禁足令,她们这些为人妾室的去拜见一番方合了礼数。

更何况,傅瓷的的意思已经十分明了了。

陈氏夫人的位子,不能坐太久。

杏散摸了摸小腹,微笑着。

“二夫人现在在何处?”杏散问道。

张嬷嬷回答道,“寄好郡主陪着二夫人在莲池看荷花。”

“走,咱们过去”,杏散面上十分和蔼,宛若一位避世的人,不争也不抢。

离莲池还有几步路,杏散就听到陈氏在向傅绰约哭诉这段时间的遭遇。傅骞的无情,三房、四房的羞辱,五房的魅惑,傅瓷的挑拨离间。言语间,陈氏将自己的过错统统掩饰。说到伤心处,竟然还哭上了。傅绰约对这个娘亲没有丝毫的提防之心,陈氏说什么她便信什么。

一番话听下来,傅绰约气的将手拍在石柱上,“欺人太甚!”

杏散没再选择听下去,而是走上前去深深行了一礼,“二夫人金安,寄好郡主金安。”

陈氏最讨厌杏散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理都没理的径直走了过去。

“我有几句话想单独跟二夫人谈谈,不知郡主能否行个方便?”说着,又向傅绰约行了一礼。

傅绰约还了一礼,“那我在前面的亭子里等着娘。”

傅绰约走后,陈氏并不没有给杏散好脸色。

“你这贱婢,找我有何事可说?”

杏散突然拉住了陈氏的手,靠近耳语道,“二夫人真的认为出身决定尊卑?”

陈氏也变了脸,“你这是何意?”

“想必二夫人也恨极了我吧!”杏散笑道,“夫人应该还不知道是四小姐将我送上了老爷的榻吧。”

陈氏瞪大了眼睛,杏散不待她回答又说道,“你陈氏仗着族里手握兵权威胁老爷,又想让女儿嫁入皇室才冤枉自己的儿子调戏胞妹。”

陈氏似被点破了心事一般甩了杏散一个巴掌,“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仗着老爷宠爱就狐假虎威?就你这点宠爱,还比不上当年晋子澄那个贱人的一星半点!”说着就开始与杏散推搡。

杏散等的就是此刻,借着陈氏的力道,假意跌入莲池。

陈氏看见杏散跌入莲池,先是一笑又是一惊,看着这只旱鸭子在水里扑腾呼救,陈氏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杏散的呼声引来了傅绰约与张嬷嬷。张嬷嬷忙慌张的喊下人打捞杏散,傅绰约则是难以置信的看着母亲。

待侍卫将杏散救了上来,人已经呛了不少水晕了过去,张嬷嬷差人去请了大夫又派人喊了傅骞。

听人喊了傅骞,傅绰约才反应过来,“娘亲真的推了她?”

这一句好似询问,但又不是询问。

“我没推她,你信吗?”陈氏已经面色惨白,强撑着最后一点力气回答着傅绰约。

人已经跌入了莲池,并且已经昏迷不醒,就算不是陈氏推了杏散,可这儿方才只有她们两人。

倘若杏散一口咬定是陈氏推她下水的,傅骞指不定要怎么在陈氏身上讨公道。

“娘亲,我在。”说罢,傅绰约紧紧抱住了陈氏。

这或许是傅绰约能给陈氏最大的安慰了吧。

傅骞赶到阳春阁时,大夫已经守在床前了。

“宋大夫,内子如何?”

见傅骞着急,大夫只好摇摇头,“国公大人节哀吧。”

傅骞不相信,他好不容易决定将自己的感情部转移到这么一个小丫头身上,她怎敢现在就离去?

“死了……”,傅骞往后倒了两步。

宋大夫见傅骞误会了他的意思,忙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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