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承国没有出现,刘启煌也没有出现,司马家的派系和刘家各坐在一边,泾渭分明,起初动作不大,看不出来,大家保持友好往来的姿态,到了两虎一争的时候,也就懒得去伪装了。
&ep;&ep;全场最淡定的当然杨言曦莫属,其实她是无聊了,等了半个小时连个屁都不放,她坐着都像打磕睡了,要动手就早点动手,搞得高深莫测做什么?还想载入史册不成?
&ep;&ep;“刘主席怎么还没到?”沉默了半天,司马翼沉着声问道,其实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刘承国自以为他可以斗得倒一个玉家,就可以扳倒他司马翼吗?可笑!
&ep;&ep;刘承国的秘书立刻站起来,脸上不见一丝局促:“刘主席现在正赶来,请主席稍等片刻。”
&ep;&ep;司马翼见他的态度不由得有些生气:“已经过去半个小时,刘主席难道连这点时间观念都没有,萨丹反政府武装劫持了我国29名工人,事态何等严重,多等一分钟,他们的生命就多一分危险,这个责任是刘主席担,还是你担?”
&ep;&ep;秘书倒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事情前三天就发生了,如果司马主席这么着急上火,早该有动作,总不会只发表了警告声明,既然三天都没事,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
&ep;&ep;杨言曦坐在一边,无聊地直打哈欠,主角还没有上场,这前奏没啥看头,她今天就打算当个看客,能不出手自然是皆大欢喜。
&ep;&ep;这样的掐架不是第一次发生,司马翼生气的是现在是连一个小小的秘书长都敢跟他呛声,刘承国是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ep;&ep;“轻易动兵你以为就是好事吗?”司马翼呵斥道,毕竟是久居上位,话出来依然十分具有威严,如君临天下的王者,震慑群雄,一句开会,便让那秘书长乖乖坐下。
&ep;&ep;刘承国来得很及时,说不准就是掐着时间来了,他堂而皇之地坐上了自己的位置,没有半点迟到的自觉,像个主人家一样地说道:“开会吧。”他不觉得鸠占鹊巢,反正这个位子早晚换人不是,他提前上任一下有什么不对。
&ep;&ep;司马翼忍住气,刘承国是有军权,是有嚣张的资本,却也不见得他什么也没有准备,他能挤掉那么多人,从激烈的竞争中走到今天这一步,自然有他的手段,刘承国今日一切依靠的不过是祖辈余萌,不然以他不怎么出色的才干何德何能坐得今日高位?
&ep;&ep;“今日会议什么都可以放一边,但是有件事,希望刘主席我们一个好的解释。”司马翼丢出一大叠文件,他的助理自动自发将资料发下去,每人人手一份。
&ep;&ep;言曦兴致缺缺地翻了几天,觉得没啥看头,这东西还是她‘孝敬’司马翼老人家的,自己已经看了不下三遍,实在没有再翻看一遍的意义。
&ep;&ep;所有人看到文件里的内容时,皆是脸色变了变,将目光移到刘承国身上,连他自己派系的人也忍不住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他,内部斗争是一回事,但是通番卖国却是很多人不能接受的,他们不愿意后人指着他们的脊梁骨骂他们汉奸。
&ep;&ep;刘承国倒是老神在在,不见他有丝毫的惶乱,他早知道司马翼有他的把柄在手,如果不是知道司马翼一直在寻他的罪证,他也不会这么急着下手,毕竟还有很多事没准备好,他原本打算将玉家一锅端,铲除得干干净净,不给他们留下任何有可能春风吹又生的机会,然后好集中火力对付司马翼,才能确保万无一缺,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是司马翼逼着他动手的。
&ep;&ep;“我不觉得我要解释些什么,这些东西原本就是假的,我和扶桑国的首相确实交好,但是这纯属私交,于国无碍,现在越来越国际化,历史也告诉我们,不能固步自封,我们应该主动与世界接轨,交几个外国友人不算得过份吗?司马主席……”
&ep;&ep;“结交外国友人自然不算过份,我也十分推崇,但是,刘主席,你户口无缘无故多出一亿美金,又是怎么回事,麻烦你跟我们大家说个明白一下。”就算不能治他个通番卖国的罪名,贪污受贿这罪名他总逃不过去,一亿美金足够让他枪毙一百次。
&ep;&ep;“一亿美金?数目真是大啊,司马主席为了陷害我,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但是我的户头是不是真有这么多钱,不是你司马主席说了算的。”
&ep;&ep;“既然司马主席和刘主席各执一词,我建议派一个大家都认可的人亲自去银行查个明白,不就一清二楚了吗?”刘启煌建议道。
&ep;&ep;刘承国接口道:“可以,我的钱一向都是存放在京行,想查尽管去查个明白,我刘承国一生光明磊明,不怕小人在后面动手脚。”
&ep;&ep;司马翼直觉觉得不妥,建议是刘启煌提出来的,他自然是帮着自家人,但是他提出刘承国户头不干不净,若是自己说不查,岂不是自打嘴巴,查刘承国户口的事他做得极其隐蔽,而且事出紧急,刘承国不可能这么快将钱转移,这样想着,心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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