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abo数据隐私权。
&ep;&ep;因为每个人在十八岁成人礼前后会分化出abo第二性别,比起最传统的男女性别,有了更为明显的身体机能强弱关系,Oga的发情期,Alpha的易感期,这些都会成为职场和生活上造成影响的因素,所以除开某些敏感职业,一般公司和职权部门有义务对个人的abo性别信息进行保密。
&ep;&ep;当然也有许多人根本不在乎,在网络或现实中公开自己的abo性别,那就是个人自由了。
&ep;&ep;可是与男女不同,abo性别不是一眼就能显示在明面上的东西,就像她可以一直以Oga的身份伪装Beta,只要有抑制剂,哪怕共事三年的同僚也没人发现。K却可以在每次选择受害人时精确地锁定Oga,要知道,Oga的发情,从来都是极为私密的事情,没有任何一个Oga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主动暴露,如果不能及时抑制发情,严重后果可能致命。
&ep;&ep;这些受害者在现实中几乎没有交集,那么是网络上主动暴露了自己的abo性别吗?也不是,她们之中,甚至有根本不接触公共社交网络的人,何况哪怕是主动宣称,也还有一些刻意伪装自己是其他abo性别的人存在。
&ep;&ep;只有能否发情,才是客观事实——是K判定对方是否符合成为猎物的先决条件。
&ep;&ep;这样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每个受害者都留下了强制发情残留的痕迹。
&ep;&ep;Hox27对Oga以外的性别毫无影响,而未被选择的Oga也不会把自己突然发情当成值得追究的特殊事件处理,它自然成为是他最完美的作案工具之一。
&ep;&ep;这就是任令曦希望以Hox27作为关键线索调查的原因。
&ep;&ep;任令曦的食指从一张便签上滑过:“所以,如果建立在这个假设上,我觉得调查的方向,至少可以从这里来着手。”
&ep;&ep;——其他受害者和Hox27的联系是什么?她们可能接触到Hox27的地点?
&ep;&ep;那是她在报告里提出的问题,贺云朝将它写在了便签上,贴在了线索墙正中央。
&ep;&ep;可惜,这个问题,成了董向峰扔进垃圾桶里的废料。
&ep;&ep;任令曦牵了牵嘴角自嘲,如果提出疑点的人是师父费丞,也许就不会遭到这种待遇了吧?
&ep;&ep;“对不起,我好像一说起这些事情来就有点忘我,”明明贺云朝刚才还说过他对什么都不上心,可她完全投入其中。
&ep;&ep;贺云朝偏首,“作为刚入门的新人,这也算课外辅导。”
&ep;&ep;任令曦不置可否——他的分析做得一点也不像刚入门。
&ep;&ep;任令曦的目光注意到这张便签旁边贴着的几张便签,“‘4.14,Hox,起源?身份?’是什么意思?是指4月14日是Hox27的起源?”还有下面那张,写了每一场凶案时间,再用一个大括号归结,旁边写了“抑制剂”三个字,打了个问号。
&ep;&ep;“不是很清楚吗,就是以4月14日第一起凶杀案发生当天为节点,如果芳菲在黑市上出现的时间早于4月14日,那么K也许是购买者,但如果芳菲在黑市上出现的时间晚于4月14日,那么K就可能是制造者或者与芳菲有关的源头。”
&ep;&ep;“一点都不清楚好吗?!不是我说你,你每次做报告的时候能不能正常一点!”任令曦瞪大了眼,对他居然能这么自信感到不可思议。
&ep;&ep;贺云朝拿手指堵了堵耳朵,“这又不是报告。”
&ep;&ep;“你平时写的报告和记录也没比这好多少!”
&ep;&ep;“看得明白就好了啊,”贺云朝眼神示意她看下一条,“像是这个,这个就是考虑每场凶案发生前后这段时间,不同地区的药房,抑制剂销量是否有变化。”
&ep;&ep;“……”任令曦攥紧了拳。
&ep;&ep;你多写几个字是会死吗?
&ep;&ep;懒得现在再纠正他,因为同样的事情出外勤的时候任令曦已经和他说过无数次,贺云朝这个毛病看来是不会轻易改了。
&ep;&ep;“联邦的abo比例是2:7:1,要随机找到Oga的群体并不容易,除非特定场所,K如果不借用Hox27范围撒网的方法,很难明确目标,如果是特定场所,他自身又很容易暴露。”贺云朝道。
&ep;&ep;任令曦低头思忖,接上了他的话:“——而抑制剂本身是管控药物,价格也不匪,很难囤积,如果被Hox27影响突然强制发情,总会有一些人不得不临时补充抑制剂,那几日抑制剂的销量和一定会和过去相比有所不同,利用abo数据中心的药物数据库应该能查得出来,这样就能确认K是否借助范围投放的方式筛选Oga,如果是的话,Hox27和这个案子的关联性就更深一层。”
&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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