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啊,比如刚才他伸手抓棍!明明抓棍之前,他的手是缩回去了,却竟然一缩一伸,只在瞬间,刚巧就避开了我的双拳一击!”
&ep;&ep;他却不想,自己在一呼一吸之间,胸脯起起伏伏,而且话又说得车轱辘来回转悠,周修常只需盯住他胸脯几眼,便可以看出来他在大口呼吸。
&ep;&ep;此时,李不贺的肺子重新灌满了气,已经可以继续进攻了,“嘻嘻”一笑,说道:“周总说自己‘愚笨异常’,太过于谦虚了,在你面前,大多数人都称得上傻子了,而也只有傻子,才一点都不谦虚,是也不是?”
&ep;&ep;周修常见李不贺吸完了气,知道他如今不再说话打转了,便笑道:“不错!李兄也十分谦虚,这一点,我依旧不如李兄。”
&ep;&ep;“哦?”李不贺将眼睛眯了一下,道,“嘻嘻……看来周总‘愚笨’起来,是‘愚笨异常’,而谦虚起来,也是谦虚得‘异常’呢!不知我哪里的谦虚,让周总以为我更高一筹?”
&ep;&ep;周修常笑道:“无他,但此棍耳!”说着,周修常用左手指了指右手中的棍子,道,“李兄也棍子都送给我了,焉不是比我更加谦虚么?”
&ep;&ep;李不贺道:“原来如此!嘻嘻……那周总也谦虚一下,行吗?”
&ep;&ep;周修常一愣,从李不贺尚未见面都偷袭以来,这还是李不贺第一次如此“温柔”地说话呢!
&ep;&ep;“行吗?”周修常重复了一句,“那有什么不行的?”
&ep;&ep;说着,周修常故意把棍子在空中挥舞了几下,道:“但不知李兄要我怎生谦虚?”
&ep;&ep;“无他,但还此棍耳!”李不贺照猫画虎地说完,抓耳挠腮地“嘻嘻”了两声,活像一只不好意思的猴子。
&ep;&ep;周修常道:“哦,原来李兄就是想要这个棍子啊?”
&ep;&ep;李不贺道:“正是正是。都说,周总为人谦逊异常……”
&ep;&ep;周修常打断道:“我怎么又‘异常’了?”
&ep;&ep;李不贺道:“‘异常’,就是‘异常’,不‘异常’的话,以周总小小年龄,居然会成为公司老板?居然能把那么多地块买下来?居然能……”
&ep;&ep;说到这儿,李不贺忽然住了嘴,显然,他刚才失言了。
&ep;&ep;周修常听了,又见李不贺这种表情,笑道:“哎呦,我刚才耳朵里有东西,竟然没听清楚,我说了什么‘居然’,‘居然’的?”心里却道,“看来,张春龙找到这些人时,也一定把我的事情都说出来了。”
&ep;&ep;李不贺挠了挠脑袋,说道:“哎呀!我刚才什么都没有说,周总你一定是听错了吧?”
&ep;&ep;周修常顺水推舟地说道:“是啊是啊,是我听错了!”
&ep;&ep;李不贺笑道:“嘻嘻……没想到周总的耳朵也有毛病,真是聋得‘异常’啊!”
&ep;&ep;周修常无奈地点点头,笑道:“是啊……我,简直就是一朵奇葩,不可以以常理揣测,你道如何?”
&ep;&ep;李不贺也点点头:“不错不错!周总就是周总,绝非一般,非同小可,浑身上下,都是‘异常’!”
&ep;&ep;周修常心道:“这李不贺如今又开始话痨起来,八成是因为自己说错了话,被上头的让你听到,所以多说几句,好蒙混过去吧?”
&ep;&ep;周修常道:“不错的!李兄的这个棍子……”
&ep;&ep;李不贺道:“周总的棍法我尚未见识过,不过想来,周总的棍法也必然是‘异常’的,我还是不要见识的了。还请归还给我,我给周总演示演示正宗的‘石破天惊’棍法。”
&ep;&ep;“石破天惊?”周修常一愣,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说这套棍法的名称,不过,适才李不贺所使的棍法,写的诗《秦王饮酒》,里面也没有‘石破天惊’四个字。
&ep;&ep;李不贺似乎听出来周修常的疑虑,道:“没错,你虽然‘聋得异常’,但是你没有听错,我的棍法,的确就是叫‘石破天惊’棍法!怎么样,是不是很想见识一下?”
&ep;&ep;周修常听了,想了一想,心道:“我手中拿着棍子,其实也没有可以发挥的地方,我又不会棍法,无非就是乱打一气,倒不如还给他是了。”于是说道,“好,便还给你。”
&ep;&ep;说着,把棍子向天空中一抛,棍子直飞上天,只听“噗”的一声,那棍子居然牢牢地插禁了天花板上!
&ep;&ep;李不贺见之一惊,心道:“虽然我要做,也能做到,但一定是运足了力气,方能把棍子插禁天花板!但是像这小子这样说插就插,实在难能!就这一手,绝不简单!”
&ep;&ep;不过,棍身沉重,插禁天花板之后,棍身就颤抖着晃了晃,天花板墙壁的摩擦力不足以撑住棍身的重量,便只听“铖铖”几声后,棍子到底从天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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