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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萧战秋,男,二十有四,拜莲神教现任教主。
&ep;&ep;萧战秋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辉煌半生,剿灭了所有叛徒和细作,最终却被一个绿眸的蒙面人刺杀而死。但他更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在死后,又重新回到了五年前。
&ep;&ep;五年前,正是教中第一次出现细作的时候。
&ep;&ep;萧战秋行事素来雷厉风行,他重生回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暗中前往出现细作的几个分舵,进行了一次清洗。那些人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暴露,情急之下破釜沉舟,顶着会引起其他教众察觉的风险,群起而攻之,萧战秋一时轻敌,竟受了不轻的伤。
&ep;&ep;萧教主是在昨日凌晨时分潜回教中的,因为怀疑总坛也有细作,他并没有露面,而是藏入了密道,因为失血过多而昏睡了一整天,直到邵亭闯入前不久才醒来。
&ep;&ep;深深地看了一眼倒在自己面前的人,萧战秋倒是有几分印象。
&ep;&ep;他隐约记得,这家伙是他的最后一任夫人,名字和来历已经忘了,只记得这是他所有夫人中最长命的——活了三年。
&ep;&ep;……
&ep;&ep;邵亭是被小腿上的刺痛感激醒的。
&ep;&ep;他睁眼,暗道内的烛火还亮着,正好看到黑衣男人将脚从他腿上挪开的一幕。
&ep;&ep;“你终于醒了。”男人的声音就如邵亭晕倒前那般冷酷炫,可表情却好像踢了这么多脚才醒来是邵亭的错一样。
&ep;&ep;这个男人很英俊,剑眉星目,有一种帅到让人合不拢腿的气势。
&ep;&ep;但邵亭也能感觉得到这个男人很危险。
&ep;&ep;对方的眼中是真的含有杀气的,不像电视剧里那些装逼男演得不伦不类,邵亭敢肯定,自己要是现在敢对被踢醒的事情兴师问罪,对方绝对会一剑砍死自己,于是他很怂地缩了。
&ep;&ep;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腿,从地上坐起。
&ep;&ep;然后他的外衣就从肩膀上滑了下来,露出了内里白皙的皮肤和漂亮而又不显壮实的小肌肉……
&ep;&ep;邵亭:“???”
&ep;&ep;谁扒了他的衣服?!
&ep;&ep;邵亭的视线落到了萧战秋,以及他身上不怎么合身的白色里衣上。
&ep;&ep;萧战秋神色如常,姿态轩昂地站在一旁,仿佛趁别人晕倒扒人家衣服的不是他。
&ep;&ep;邵亭暗骂了对方一句脸皮厚,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默默地把掉在地上的外衣捡起,穿回身上。
&ep;&ep;“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萧战秋问道。
&ep;&ep;邵亭一边系腰带,一边答道:“我手撑在一座假山上,不知怎么就摔下来了,这里是哪里?”
&ep;&ep;“这里是教中禁地,”萧战秋声音冷酷,“只有历任教主才能进入,你私自闯入,已经犯了死罪。”
&ep;&ep;邵亭动作一顿,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我只是不小心!”
&ep;&ep;萧战秋道:“假山处的入口在听涛园,乃是教主居所,若无教主宣召,任何人不得擅入。”
&ep;&ep;“……”邵亭气势一弱,“我迷路了。”
&ep;&ep;萧战秋眯起眼。
&ep;&ep;邵亭怕他不信,连忙把自己因为饿肚子而出来觅食的事情简述了一下。
&ep;&ep;萧战秋淡淡道:“你是说,你能找得到从未去过的厨房,却不能按照来时的路回到住所?”
&ep;&ep;邵亭:“……”
&ep;&ep;本来挺正常的一件事,怎么被这人一说就显得他特别蠢呢?
&ep;&ep;邵亭敢肯定,他从男人的眼中看到了鄙夷。
&ep;&ep;“敢问阁下又是什么人?”邵亭忽然想起之前竹笙说过他要嫁的人就是教主,该不会就是这家伙吧,“既然你说除了教主不能来这里,难道你就是教主?”
&ep;&ep;萧战秋的眼神微微一滞,很快恢复平静:“我不是。”
&ep;&ep;邵亭没注意到他的异样,“那这么说来,你岂不是也犯了死罪?”
&ep;&ep;萧战秋不悦道:“你如何能与我相提并论?”
&ep;&ep;邵亭在心底默默给男人贴上了一个“教主亲信”的标签,服软道:“是我用词不当,那请问我能不能问一下,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ep;&ep;萧战秋酷酷地道:“与你无关。”
&ep;&ep;邵亭立马闭嘴。
&ep;&ep;萧战秋忽然扯了扯身上的衣服,道:“你这身衣服有些小了。”
&ep;&ep;那就不要扒邵哥的衣服啊!邵亭腹诽,却不敢表露,“我个子比你矮,衣服小是正常的。”
&ep;&ep;萧战秋径自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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