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们都因为魏国应该只是为了一点小事,比如土地纠纷啥的,没想到竟然是这种恶劣之事。
“此事当真?”鲁王皱起眉头,有些怒意,这怒意都将原本的酒意挥散了。
“下臣哪敢欺骗鲁王,就算给下臣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下臣有证人,就在门外!”犴铤一副可怜、哭丧的样子说道。
“带证人!”赵鹤对着殿外轻喝一声。
话音一落,一名穿着白衣,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眼眶通红的走了进来,“扑通”一声,双膝跪在地上,深深的对着鲁王叩了一个头,然后抬头看向鲁王,语气哽塞道:“鲁王..呜呜,草民当初就是去南国求学中的一员,亲眼目睹南国太子俞杀害............................”
何士将事情来龙去脉,一一告出!
“砰!”鲁王怒而击掌案桌,神情充满愤怒的站起身来,大斥道:“好一个太子俞,竟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天理难容!”
鲁王大怒,丞相张合连忙走到鲁王身旁,轻声安慰道:“王上,稍安勿躁!”
“哼!”鲁王冷哼一声,又坐回王椅上,喘着愤怒的粗气。
张合见鲁王平息下来,内心松了一口气,同时内心也连连摇头,王上还是沉不住气啊,内心一叹之后,便转身对着犴铤道:“你们想怎么处理这件事?”
犴铤闻言,当即站起身来,眼神充斥着恨意道:“此仇不报,非君子,定要与南国一战!”
张合闻言,洒然一笑,“若是本相猜的不错,魏国只有两千士卒,而南国则有三千士卒,国力也无法比肩南国,若是开战,魏国可能会输啊!”
“输了也要打!”犴铤回答很简单,就一个字,干!
张合听到这个回答,有些意外,而鲁王听到这个回答,也很意外,同时也钦佩魏国的骨气!
张合一时间拿不定主意,眨了眨眼睛,便开口道:“不如使者先行休息,待本相与鲁王商议之后,再来给使者一个交代?”
“诺!”犴铤作辑应道,随即便带着何士离开了紫香殿。
犴铤一走,鲁王就忍不住一脸不爽道:“还商议什么,南国太子俞所行之事,天理难容,我们应该发兵攻打南国,帮助魏国,给南国一个教训!”
张合一阵无语,随即解释道:“王上,南国太子俞虽然可恨,但终归不是欺我鲁国子民,无需出兵,毕竟南国也是我们的附属国,而且南国比魏国富裕,每年上贡的粮食都是魏国的两三倍,若是因为这件事,伤了南国的心,得不偿失,原本臣想让魏国息事宁人,就此作罢,但魏国使者态度坚硬,想让魏国息事宁人的想法,应该是不可能了。”
张合是站在鲁国利弊关系角度说的。
一听到利弊关系,暴躁的鲁王暗自沉思起来,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那我们该怎么办?”鲁王沉下心来,开口问道。
“我们谁也不帮,就说两国私人恩怨,各自解决,但此事是南国有错在先,我们作为宗主国不可不理,可以派出使者,怒斥南国君主,同时捐助魏国一些粮草战马,作为安慰,这样的话,我们既不会伤了南国的心,也不会让魏国凉心,天下人也不会说我们鲁国的不是!”张合立即回道。
鲁王听完这番话,仔细分析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道:“就这么办吧!”
“诺!”张合恭敬的弯腰作辑回道。
接下来,鲁王再次召见了犴铤,表示同意魏国与南国交战,但双方点到即止,不可屠城、屠虏,同时也捐助魏国五千石粮食,一百匹战马,以作安抚。
犴铤闻言,内心一喜,这下好了,不光目的达到,还意料之外的得到五千石粮食和一百匹战马!
随后犴铤又是一番马屁,便离开了紫香殿,然后拿到了五千石粮食、一百匹战马之后,又迅速的离开了王宫,返回魏国复命。
而就在犴铤离开天水城,带着粮食战马返回之时,鲁王派出使者,前往南国!
与此同时,魏国流离城。
孟歌奉魏琊之令,连发两道昭告,第一条昭告,二十等军功爵制,第二条昭告,开荒耕田制!
“王上有令,即今日起,不论出身,凡是魏国士卒,斩杀敌军士卒一人,可获一级爵位“公士”,田一亩,宅一处和仆人一个,年俸360石,与军饷叠加,斩杀的首级越多,获得的爵位就越高,证据是敌人的人首级!”
“王上有令,即今日起,不论出身,凡是魏国士卒,斩杀敌军士卒一人,可获一级爵位“公士”,田一亩,宅一处和仆人一个,年俸360石,与军饷叠加,斩杀的首级越多,获得的爵位就越高,证据是敌人的人首级!”
“王上有令,即今日起,任何人开荒一亩土地,土地所产五谷杂粮,国取八成,开荒两亩,国取七成,开荒三亩,国取六成,开荒四亩,国取五成,开荒五亩,国依旧取五成,五成最低,另外告诉百姓,开荒土地,为开荒者私有,但不得荒废土地,必须每年耕种,不种者,上报官府,另请他人耕种,还有,凡是百姓耕种五年,减税两成,也就是说,只要百姓在一块耕田种满五年以上,所耕田所产五谷杂粮,国只取三!”
“王上有令,即今日起,任何人开荒一亩土地,土地所产五谷杂粮,国取八成,开荒两亩,国取七成,开荒三亩,国取六成,开荒四亩,国取五成,开荒五亩,国依旧取五成,五成最低,另外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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