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们苦苦抵抗给你争取时间,希望你回去找人帮忙,但你却一声不吭趁机逃离。若不是师兄师姐们来得及时,我也怕是要死再黑头脚雉的爪下了。”
&ep;&ep;“如今我只废了右手,虽然日后再也拿不动剑,但好歹我没有同烛师姐和宦师姐一样香消玉殒。师妹,我以前真的看错你了。”
&ep;&ep;说着,柳依依掀起右手的袖子,手臂上有三道黑头角雉的抓痕,伤口发黑。
&ep;&ep;十多天了用尽办法都没能治好,柳依依是也很焦急。
&ep;&ep;不知道姚枫那个蠢货跑哪去了,传音两次都没半点回应,堂堂元婴期杀个用秘法强行提升的假筑基都杀不干净,掉湖里也不看一下死没死透。
&ep;&ep;丁瑶那时的修为升的太快,而修真界这样快速晋升的途径,只有秘法能做到,不过极为损伤根基。
&ep;&ep;恰好丁瑶经脉损毁,柳依依自然而然认为她用了秘法。
&ep;&ep;执法长老虽然不悦,但是毕竟是证词人,秉着完成审问的职责,问她,“还有吗?”
&ep;&ep;柳依依忽然想起什么,又道:“对了,长老,在银犀兽群袭来之时,我看到了一个魔修的身影,不知道跟此次兽群暴动有什么关系。”
&ep;&ep;无证据随意攀扯,执法长老对柳依依印象更加不好,冷着声音问:“还有吗?”
&ep;&ep;柳依依觉得有点不对,但没有多想,只以为他听完她所说的话后很是愤怒,想彻底刨出丁瑶这个顽劣弟子的恶行,一并处理。
&ep;&ep;所以,她说了。
&ep;&ep;“长老应当知道前段时间灵栖宗灭宗惨案,而我,是灵栖宗掌门的孙女。几个月前,魔修攻打宗门,宗门会毫无抵御之力,皆因护山大阵被人破坏,我当是谁,原来是自己人。”
&ep;&ep;接着,柳依依以极为失望的眼神看着丁瑶,伤心欲绝地怒斥道:“师妹,你怎么可以与那魔头为伍,害灵栖宗全宗?阿爷见你可怜,收你为弟子,你不知感恩便罢,居然恩将仇报!”
&ep;&ep;说到这,她眼睛中已然泛着泪光,“我知道你对我的喜欢都是装出来的,你从来都很讨厌我,怪我占了阿爷大半的关爱,我只是一直在欺骗我自己而已。我只是不知道你讨厌我,居然已经讨厌到如此地步!”
&ep;&ep;一番肝肠寸断的演出下来,周围有不少弟子都觉得这位师妹好不可怜。
&ep;&ep;同时又在心底大力的唾弃丁瑶狂妄无能,贪生怕死,自私自利。
&ep;&ep;但因为长老都在并未有人附合,就连上面跪着那弟子也不曾应答柳依依。
&ep;&ep;柳依依颇为失望,这种宗门小弟子就是没用。
&ep;&ep;出于对审问流程本能遵守,执法长老又一次问柳依依,“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ep;&ep;柳依依抽泣两声,道:“弟子要说的已经说完了,请……。”
&ep;&ep;执法长下一秒就丢了一个禁言术给她,“既然说完了,那就闭嘴吧。未经允许擅自发言,不尊法规,禁闭三天,贡献点清零,事后执行。”
&ep;&ep;右侧有一惩戒堂弟子站起身回应,“是,长老。”
&ep;&ep;柳依依瞪大眼睛,上前一步想要解释。
&ep;&ep;执法长老又朝她丢了一个禁行术。
&ep;&ep;一旁跟来的云景听柳依依叭了一大段,怕长老给丁瑶定罪,急了。
&ep;&ep;“请长老明察,明明是宦嫔然伙同何强要害丁师妹,丁师妹愤怒之下才打破黑头角雉的蛋。后来两只黑头角雉发狂,师妹也是抵挡心切,才将何师兄误杀。之后踏死烛花红和宦嫔然的银犀兽也来得奇怪,罪名不能都推到丁师妹身上。”
&ep;&ep;丁瑶趁着柳依依表演调息压制体内的伤,听到云景这话差点没行岔气。
&ep;&ep;执法长老给他也丢了一个禁言,“无关人员,退下。”
&ep;&ep;而后,再一次问丁瑶,“你可要反驳?”
&ep;&ep;体内的伤她压不了太久,丁瑶拿出留影石,尽量把话简短,“个人言论不过片面之词,定罪还需证据,这是我无意中碰到录下来的,请长老过目。”
&ep;&ep;执法长老非常赞同她的话,点点头,接过录影石,输入灵力激活。
&ep;&ep;柳依依和魔修的身影映射在空中。
&ep;&ep;虽然没有声音,但从行动上看,两人绝不是刚认识,而且两人中,似乎以柳依依为尊。
&ep;&ep;跪着的聂清远蓦地站起身,“是他!”
&ep;&ep;录影放映完,聂清远眼睛整个通红,大步回走,伸手掐住柳依依的脖子,“你跟他什么关系?”
&ep;&ep;执法长老适时撤去禁言术。
&ep;&ep;“我……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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