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果然不愧是领兵打过仗的将军,能将北疆平定下来的人果然非同凡响,这一身气势,才打了一个照面,便将他吓得腿软。
&ep;&ep;“王爷您找草民,是否有什么是草民可以帮得上忙的地方?”
&ep;&ep;“你前两日是否得了一只雪狐?如今那雪狐在何处?”
&ep;&ep;“呃……草民是得了一只雪狐不错,可那只雪狐在草民接到手的第二个晚上便死了,如若王爷你想要,我再去找那几个猎得雪狐的猎人,给王爷您再捉一只。”
&ep;&ep;“死了,怎么死的?”
&ep;&ep;“这草民也不知,许是离了雪山便活不下去了吧。”
&ep;&ep;“既然雪狐死了,那边算了吧,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我们就在这里留宿一晚?”丁瑶同丁驰誉提议道。
&ep;&ep;钱老爷身上虽有魔气,却很淡,钱府个别下人身上也有,但都不是魔气主要来源。
&ep;&ep;主人家和下人身上都沾染了,说明这魔气来源就在府中。
&ep;&ep;她在两人谈话期间,展开了神识扫描钱府,可有些地方覆盖不到,只能先想办法留下再说。
&ep;&ep;丁驰誉看了她一眼得到确定的答案后对钱老爷道:“我们一行在你这留宿一晚,应当不麻烦吧?”
&ep;&ep;钱老爷连忙摇头:“不麻烦,不麻烦。”
&ep;&ep;待将人安排好后,管家凑到钱老爷身边道:“老爷,他们是不是发现了。”
&ep;&ep;“难说,总之在他们没有动手之前,我们不要轻举妄动,以免自乱阵脚,若有动静,随时通知知府那边。”
&ep;&ep;“是,老爷。”管家应下,而后又迟疑道,“夫人那边……”
&ep;&ep;“暂时关着,不要让人往那边去,等他们走了再说,东西送的时候小心点。”
&ep;&ep;“是。”
&ep;&ep;趁着天黑,丁瑶打算夜探钱府,和庭宴眠说了一声后,便出去了。
&ep;&ep;门关闭的声音响起,庭宴眠握着茶杯的手指泛白,另一手轻抚了下自己的眼眸,坐在那里久久不动。
&ep;&ep;直到外面喧闹起来,才有了反应。
&ep;&ep;“走水了,走水了,快去救火啊!”
&ep;&ep;庭宴眠顺着喧闹声摸索而去。
&ep;&ep;丁驰誉护在丁瑶面前与钱老爷对峙。
&ep;&ep;在他们身后是被熊熊烈火燃烧的房屋,不少仆人提着水桶前赴后继灭火,周围的邻里乡亲也自发端着盆过来帮忙。
&ep;&ep;毕竟如果火势蔓延,谁都落不得好。
&ep;&ep;火势逐渐减小、熄灭,钱夫人尸体被搬了出来,已经成焦炭,只剩个人形。
&ep;&ep;趁人还未散去,钱老爷当着所有人的面,砰的一声跪在丁驰誉面前,哭诉道:“王爷,此女无缘无故杀害我夫人,您为何要包庇她?我知我人微言轻,不过是一个下等人,可大齐律法在,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您这样将陛下放在何处?”
&ep;&ep;周围的百姓顿时纷纷扰扰起来。
&ep;&ep;“哟,这是王爷啊!”
&ep;&ep;“就是那个来与君山采雪莲的定北王爷?”
&ep;&ep;“估计是,钱老爷这公道是讨不回来了。”
&ep;&ep;“就是可怜了钱夫人,这钱家发迹不过一年,正是享福的时候,她便死了。”
&ep;&ep;“那王爷为什么要杀钱夫人?”
&ep;&ep;“不是王爷杀的,是王爷身后那名女子杀的。”
&ep;&ep;“那名女子为什么要杀钱夫人?”
&ep;&ep;“女人之间的争斗呗,钱夫人可是柳桥镇数一数二的大美人,要我说,定然是王爷看上了钱夫人,这女子嫉妒,干脆一把火杀了一了百了。”
&ep;&ep;“你说话有点依据好吗,你看那姑娘的容貌,用得着嫉妒钱夫人?”
&ep;&ep;“家花再美,也不如别人家的野花香。”
&ep;&ep;暴躁如丁驰誉,手一挥,“把他们都给我围起来!”
&ep;&ep;随行的侍卫立刻执剑将周围的人包围。
&ep;&ep;平常老百姓见过的最大阵仗也不过是赌坊打手上门要钱,见自己被围了,顿时就吓破了胆,跪在地上痛哭,“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啊!”
&ep;&ep;丁驰誉眼神都没给他们一下,皱眉道了一声,“吵死了。”
&ep;&ep;跟在丁驰誉身边的侍卫立刻上前对吵嚷的人喊道:“肃静,尔等污蔑皇亲贵族,实乃大罪,王爷仁厚,知你们喜欢看热闹,便让你看完再走,尔等莫要不识好歹。”
&ep;&ep;顿时间,场面寂静如鸡。
&ep;&ep;丁驰誉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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