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兰倚院仆役房内
&ep;&ep;春桃喜气洋洋地收拾着物品,而帮她打下手的则是夏荷、秋菊和冬梅三人。
&ep;&ep;秋菊满脸的羡慕:“春桃姐,看来,二小姐还是待你最好啊!”
&ep;&ep;冬梅不解地问道:“春桃姐,你真得要去大小姐那儿吗?”
&ep;&ep;春桃瞥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夏荷,道:“刚才你们也听到了,是二小姐要送我到大小姐那儿去。”
&ep;&ep;想了想,春桃又补充道:“也许二小姐手里的银两不多了吧,否则,怎么会将我送走,又连罚你们三个月月银呢!唉……其实,二小姐也挺可怜的,明明是尚书府的小姐,这日子过得却还不如我们一个下人好,啧啧……”看来,娘亲说得不错,这大宅院里,多得是混得不如意的主子……
&ep;&ep;“春桃姐,你别这样说二小姐!”冬梅立刻为傅明锦抱屈起来,“不管怎样,二小姐是尚书府的嫡女,左相的外孙女,又怎么会缺银两。再说,我们确实做错事情了,也确实该受罚呀!”
&ep;&ep;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似的,春桃捂着嘴,大笑出声:“冬梅,怪不得二小姐待你那么好,原来你这般为二小姐着想。”
&ep;&ep;冬梅也不知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只见她疑惑地抬起头:“二小姐是我们的主子,我们当然要为二小姐着想。”
&ep;&ep;春桃好不容易才收敛了笑意,听到此话,又是一阵大笑声,一旁的秋菊和夏荷两人也都笑得弯下了腰。
&ep;&ep;秋菊戏谑地笑道:“冬梅,继续努力。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你就被二小姐委以一等丫环的重任了!”
&ep;&ep;春桃将打好的包裹提在手里:“冬梅,大小姐心地善良,即使我到了揽翠阁,也不会禁止你们前来探望。到时,你有什么不太明白的地方,随时可以前来请教我。”
&ep;&ep;冬梅羞涩地笑道:“春桃姐,秋菊姐,我才侍候二小姐三年,还有很多地方不懂,怎么能当得起一等丫环的重任。不过,往后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前往揽翠阁看望春桃姐。”
&ep;&ep;春桃笑了笑,没有再讨论这个话题了,偏了偏头,望向夏荷和秋菊两人:“往后,你们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也可以到揽翠阁找我。”
&ep;&ep;秋菊抿唇笑道:“说不得,没多久,我们就会在揽翠阁见面了。”
&ep;&ep;夏荷回予微笑,提醒道:“春桃,你就这样去揽翠阁?”
&ep;&ep;春桃点头,斜睨了夏荷一眼,飘然离去。
&ep;&ep;望着春桃离去的身影,夏荷脸上的神色变得晦暗起来,很快,她的脸上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
&ep;&ep;揽翠阁
&ep;&ep;傅凌萱正在练习刺绣,听到侍画的话语,惊讶之下,不小心被手里的针刺破了手指。
&ep;&ep;“唉哟!”傅凌萱痛呼一声,忙不迭地站起身,待看见绣布上面并没有沾染到血迹后,才舒了口气,任由侍琴给自己的手指上药,恼怒地望向打扰到她的侍画:“侍画,你刚才说什么?”
&ep;&ep;侍画拍了拍胸口,差一点,她就破坏了大小姐的绣件了,心里也难免对此刻前来揽翠阁的春桃心生几分怨怼:“春桃说,二小姐让她到揽翠阁侍候大小姐。”
&ep;&ep;傅凌萱冷笑:“我倒不知何时尚书府里侍候小姐的丫环可以随意送来送去了!”
&ep;&ep;侍画脸上流露出一丝狡黠:“是,大小姐,奴婢明白了。”
&ep;&ep;待到侍画离开后,傅凌萱看了看包扎好的手指,疑惑道:“侍琴,难不成,傅明锦察觉到了?”
&ep;&ep;侍琴笑着将绣件和绣线收拾起来,眼下,大小姐手指受伤,一时半会也不会进行刺绣了:“大小姐,你和姨娘订下的这个计策这般高明,二小姐那么呆笨的人又怎么会察觉到。大小姐,你呀,就别再担心了!”
&ep;&ep;“可我这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傅凌萱眉头微皱,想起之前和傅晨雨、傅蕊燕两人到兰倚院探望傅明锦时发生的事情,心里也没有了几分底气:“我感觉得到,傅明锦自从跌落荷花池,清醒后,整个人就变得有点古怪了。”
&ep;&ep;“大小姐……”侍画气冲冲地跑进来,“那个春桃太讨厌了,不论奴婢怎么跟她解释,她都一口咬定要到大小姐身边来侍候!也不想想,就她那大字不识的粗鲁模样,怎么可能在大小姐身旁侍候,真真是气煞我也……”
&ep;&ep;侍琴娇喝一声:“侍画!”
&ep;&ep;侍画猛地闭上嘴,这时,她才发现房间里的气氛诡异无比,而大小姐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身上朝外散发着深寒的冷意!
&ep;&ep;侍画激淋淋地打了一个寒战,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大小姐,奴婢知错。”虽然侍画并不知道她犯了何错,但,在傅凌萱身边侍候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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