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少师大人在车里迟迟不出来,竟是在做这种事。
&ep;&ep;真是蓝颜祸水,太子从此不早朝,这样下去可还得了。
&ep;&ep;大商王朝的江山还要不要了!
&ep;&ep;车内,商炽突然出声道:“书里也有这段。”
&ep;&ep;现在俞礼对于这种事已经看得淡然了,甚至还有兴趣问一句:“讲了内容?”
&ep;&ep;商炽瞧着他,眼里辨不清任何情绪:“偷亲的是白面小生,威猛大将军被亲醒了,压着白面小生将他吻到窒息,两人干柴烈火。文里说,他们用的蟾蜍式,你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姿势吗?”
&ep;&ep;被现代文化熏陶着长大的俞礼怎么可能不清楚,他的脸一点点变红了,撒谎道:“不清楚。”
&ep;&ep;他总觉得,师徒间讨论的不应该是这种问题。
&ep;&ep;俞礼自黑纱后瞧见商炽的表情,暗暗怀疑,难道商炽真的不知道?
&ep;&ep;他回想起原文,商炽完全没有性-欲,从始至终也没跟任何人欢好过,很有可能,他真的不知道这些!
&ep;&ep;俞礼自觉发现了惊天大秘密,如果不是因为他是个瞎子,商炽没有防备地流露出真实的一面,很可能这个秘密就永无天日了。
&ep;&ep;俞礼控制不住憋笑的嘴角,恶行昭著的暴君居然比在这方面如此单纯。
&ep;&ep;哈哈哈哈哈哈哈!
&ep;&ep;商炽察觉俞礼似乎在忍笑,心里生起股扭曲的怒意,一个挺身将人反压在了身下,声音冰冷没有一丝起伏:“那你要不要试试?”
&ep;&ep;俞礼瞬间笑不出了,默默捂着自己的衣带,磕磕绊绊道:“我知道每个人都对新鲜事物会有种好奇心,这很正常。我虽身为少师有为太子爷解惑的职责,但......这种事不能是师父教,得你自行与闺中之人摸索。”
&ep;&ep;“为何师父不能教?”商炽慢慢靠近,冰冷的吐息拂在俞礼耳边,俞礼忍不住痒侧了侧头,心里十分懊悔自己为什么要招惹小暴君。
&ep;&ep;他好声好气道:“我又不是你闺中人,你要是与我讨论这些,就是大逆不道、为世不容!”
&ep;&ep;说完更后悔了,他怎么忘了,暴君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离经叛道。
&ep;&ep;听完他这一番话,商炽果真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笑,俞礼提心吊胆了好久,直到车外的行舟憋不住在外面喊道:“殿下,要不回府了?”
&ep;&ep;“现在什么时辰了?”俞礼这才想起拼死拼活大早上爬起来为的什么,挣扎着从商炽身下逃脱,商炽倒也没难为他,轻易就松了手。
&ep;&ep;行舟在外面气呼呼地回道:“都快卯时了。”
&ep;&ep;卯时......
&ep;&ep;朝都进行一半了,快的话说不定就快散朝了!
&ep;&ep;俞礼急忙撩开车帘跳下车,一时没留意到落脚的地方有颗小石子,脚一歪差点摔倒,这看在行舟眼里,就很暧昧了。
&ep;&ep;联系之前不经意睹见的画面,再一看俞礼被弄得皱巴巴的衣服,只能感慨,太子爷的腰力着实过人,把少师大人都弄得站不稳了。
&ep;&ep;俞礼走了两步,因脚拐了,走得扭扭捏捏。
&ep;&ep;这又看在了行舟眼里,再次感慨,太子爷似乎玩得太过火了,如此姿态怎可朝堂面圣?
&ep;&ep;俞礼捂着揣在胸口的奏折,心道一定要在今日奉上去。
&ep;&ep;看在行舟眼里,是痛心疾首,是不堪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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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此时,金銮殿上,朝臣们脸色沉肃,纷纷低垂着头等候,就连坐在龙椅上的昭兴帝都枕着手打起了哈欠,头一点一点地滑了下去,旁边候着的太监连忙上前扶着,轻声道:“万岁爷,要不散了吧?”
&ep;&ep;昭兴帝抬起头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ep;&ep;“卯时了......”
&ep;&ep;“商炽到底在搞什么,让满朝文武等了他整整一个时辰!”昭兴帝觉得自己又一次被耍了,恼怒地一拍扶手站起身,气急道:“散朝!”
&ep;&ep;“慢着。”
&ep;&ep;一听这道声音,简直比圣旨还管用,满朝文武站着一动不敢动,商炽自中间走来,神色俾倪,一袭蟒龙袍气势威仪,压得文武百官垂着头不敢与之直视。
&ep;&ep;昭兴帝隐怒道:“商炽,你如今真是越发不服管教了,我看六年的戎马生涯还制不了你,你非得终生被打发去塞北才罢休吗!”
&ep;&ep;商炽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我没什么意见,塞北可比京城好。”
&ep;&ep;昭兴帝气得手抖,左右看了看面前没什么能砸的东西,便将太监捧着的那一叠折子劈头盖脸砸向商炽,吼道:“你当朕不敢?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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