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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谁想看那东西!”

“男女情爱是存在于正常人之间的常见行为,没什么好……”

“这说出来就不常见!”

“人不应当约束自己的欲念,在合法的情况下,有所尝试并无不妥。”

船舱隔音并不像宫中那般好,康平带着御林军统领在门外不知道该进还是不该进,也不知道这是和好了还是没和好。

只能敲着门,屋内关于一些不方便在台面上争吵的事情戛然而止。

一直掩耳盗铃的御林军此刻放下了捂在耳朵边的手掌,上前说道:“陛下,属下探查过,长公主殿下的马车应当是往上游走去了。”

船舱打开了屋门,门扇半遮皇帝的身影,沈旷问道:“上游?”

沈旷稍作思索,转身对身后的人说道:“……她不是想去青州。”

秦砚也听到了消息,往青州应当直接渡江向南,但往上游去肯定是要绕远的。

但……

她忽然想明白了,看向沈旷说道:“熙君是想直接去找傅大人。”

沿着河岸一路向西,怀庆河的上游是寻江。

“殿下,这么走真能有码头吗?”沈熙君的侍女安河在马车前左右张望着,再往前走的官路就要到临县了,马上就要出长安了,四周广无人烟天还阴沉着有些令人喘不过气。

马车卡在了坑洼处,也就此让马匹歇息一阵。

“这应当是有渔民的码头……”沈熙君掀开车帘看向四周,确实不见人影,因突然而来的暴雨河道上行进的船只也少了些许。

长安已经是走不了了,因为下游涨水渔船都不会选择沿江行进。

若是渡江以后骑马走陆路虽是不慢,但到不了她想要去的地方。

从长安到青州不只是一条路。

沈熙君望向远方,心中揪着久久放不下,远方江水流过浮现在眼前的却是以往的景象。

“还请殿下记牢青州航运,若是在下不能陪伴殿下身侧……”

“傅庭安!你说什么呢!”

傅庭安的声音好似闯过时光重新回到了耳边,又回到旧时夏日蝉鸣。

她那时顽劣,夫子上课都是眼皮打架,时常交不上课业被夫子留堂。

公主嘛,打不得骂不得,骄纵得还不想搞伴读,连个罚的地方都没有。

但太学里也都是混了多年的人精,他管不了,那自有人管。

于是夫子把她甩给了亲哥沈旷。

亲哥亲自督导她课业,一字一句,一板一眼,少一刻钟都不行。

而沈熙君就像是腚上长尖,一时都坐不住,写一个字都难受。

折磨,太折磨,差点搞得和睦的兄妹

关系破裂。

这样下去迟早有一个得疯,于是沈旷想起了他的好兄弟——傅庭安。

“下不去手。”沈旷是这么说的,“有劳你看着带带。”

傅庭安是有些心虚的,那天留堂他与沈熙君大眼瞪小眼,因为他们两个刚做完暗中交易,前几天为数不多交上的课业都是傅庭安代劳的。

沈熙君不着边际地将课业往傅庭安面前一推,意图很明显。

“这是三殿下交给在下的任务,恕不能帮忙。”傅庭安宛如手拿圣旨,又果断地推了回去。

嘁,不解风情。

夫子今日刚教了南方水系,要一人写千字解决寻江水系航运调配。

啊,头痛。

傅庭安才不管人性的懒散,直接照本宣科,“青州水系发达,还有条运河横跨州内,临近夏日雨水平和,极少出现狂风骤雨……”

航运调配,沈熙君向来对着些感到头痛。

“殿下,陛下有意将青州大半划给你当封地,此地富足很多人都觊觎已久,还望殿下将地形记熟,对封地的了解也是陛下考核的一部分。”傅庭安一板一眼的说道。

沈熙君当然知道,头顶上那几个还没封地的皇兄天天把青州挂在嘴边,青州离长安很近,不论是有什么意图都很方便。

“那划给皇兄就好了。”沈熙君满不在乎,没有人比她亲哥还了解西盉地形,封地给她有什么用。

傅庭安让她默航运图,她就在纸上画白菜头。

她那时以为自己做个皇帝最宠爱的女儿便可一生无忧无虑,但她还是想错了。

一夕之间,罗家因贪墨冤案降下重则,未有核查,未有庭审,抄家处斩流放。

倾巢之下安有完卵?

就连她这个曾经备受宠爱的女儿也因一句求情被禁足府中。

沈旷去往漠北,到了最后傅庭安也要去一趟秦关。

临走之前,傅庭安给了她一张地图,上面标注了西盉所有官道和水运,那上面特意将青州的地形标注了出来,每一处地点都标记了人名。

“你是准备……如果皇兄回不来,就送我去青州是吗?”沈熙君看向了那张熟悉的地图,轻声问道。

沈旷在漠北形势不定,就算是立了战功皇帝也没打算让他回来,更没有说大加封赏的意思。

甚至罗家……罗家冤案在朝中无人敢言,她的母后依旧在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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