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东北冬天时候刮得大烟儿炮。
刚才但凡是回来晚了那么一点那结果就是被刮得一脸血。
毕竟再怎么样,这雪究竟还是不比沙子。
“得了,王家小子,今晚上你就跟我家呆着吧,哪也别去了,听见没有。“
说完张县长便下了地窖了。
王焱鼻子很尖,忽然闻到了一阵酒香味,前世的王焱可是从来不饮酒的,尤其是那种工业啤酒,那种工业啤酒入口的感觉对于王焱来说,更像是马尿味,不过纯粮食酿造的那就另说了。
不一会张县长便上来了,手上带着一块井盖大小的干面饼,与一些不知道是什么肉做的肉干,腰间挂着的水壶叮叮当当的响着。
“王家小子,今天也算你立了功了,本大人请你来吃好吃的。“
看着桌面上那张有些发绿的干面饼,王焱有苦难言,这就是前文中提到的狗尾巴草种子磨得面粉做的大饼,又苦又涩还有些发绿,不过这比起仙人掌版满汉席已然强了不少了。
捧起来就啃,但是眼睛依然死死的盯着县长桌前的那一小把不知道是什么肉做成的肉干。
只见张大县长一边拿起一根肉条仔细的嘬了嘬其中的滋味,然后拿起旁边的小酒壶喝一小口,这叫一个美啊。
要是按他这个速度,那一根肉干嘬一嘬喝口酒,这一根他能嘬一个月,大不了第一天吃不了晾干了第二天吃呗。
“来一根?“
张县长看着王焱那炙热的眼神,忍不住说道。
王焱猛地点了点头。
看着张县长递过来的那根肉干,王焱又犹豫了,天知道这根肉干有没有被这屌丝县长嘬过!
不过出于三年间对于肉类几乎零摄入的凄惨现状下,王焱还是一把接过塞到嘴里。
这点营养可是不能放过。
只是没想到这味道还真是一言难尽,又苦又涩。
味道实属诡异。
这张县长见状心疼直拍大腿,那屁蛋儿都被震得一颤一颤的。
“嘿!好你个败家子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