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在外的天岚七秀一战折损五员,这在江湖上是大事。
对于天岚峰来说,也是一件极耻辱的事。
聂、苏二人只出了三招,便轻取了五名爱徒的性命,邱不逢自然是意难平。
于是江湖上很快便出现了天岚峰发出的悬赏令。
悬赏令上首当其冲的便是“惊风剑客”聂云飞,令上承诺,凡能诛杀聂云飞者,可获得他身上的白玉片,天岚峰不予追究。
而苏望亭,在悬赏令上则被安上了“玉面妖刀”的名号,并广而告之此人身上也有一枚白玉片。天岚峰承诺能诛杀此人者不但也可将白玉片据为己有,而且天岚峰还会有重谢。
一时间,武林中人无不蠢蠢欲动。
天机九章突然现世了两章,任对谁来说都是难以抵挡的诱惑。
而此时没心没肺的苏望亭却一路的游山玩水,漫无目的行了十几日后,向西进入了宁州的地界。
此时他想找一个县城,因为城内必有客栈。
十几日的风餐露宿,他已是蓬头垢面。
他急需一个倒满了热水大澡盆,然后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
更重要的是,他馋酒了。
可刚过界碑,前方的乡道上便传来阵阵喊叫,细听似乎还有兵器的碰撞声。苏望亭一惊,迅速的掠进了乡道旁的草丛中。
顺着喊叫声,苏望亭在草丛中猫着腰摸了过去。探出头一望,只见一架马车旁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名家丁模样的男子,身上皆有伤口,生死不明。
而马车前方不远处则有七、八名双手持开山斧的彪形大汉,正虎视眈眈的围着一名单手持环首刀的年轻男子。
年轻男子模样白净斯文,身上已开了几道口子,很显然是吃了亏。
“你们究竟所为何事!若是要钱财,我给你便是,何必要杀人!!”年轻男子喝道。
一名髯须大汉沉声道:“我们是南水帮的。近日天岚峰已下了江湖悬赏令,悬赏惊风剑客聂云飞和玉面妖刀苏望亭的人头。哼,我看你小子长的一副好面孔,又是使刀的,该不会就是那玉面妖刀苏望亭?”
草丛中的苏望亭懵了。
被天岚峰悬赏可以理解,可是……
玉面妖刀??
谁给大爷瞎取的名号?
妖刀??
妖你大爷的刀!
此时那名年轻男子喊道:“我不知那苏望亭是何人,也从未听说过什么玉面妖刀!!你们不分青红皂白便杀了我的家丁,还有没有天理!!”
髯须大汉大笑了两声,道:“慌什么,让我们搜搜身不就知道了。莫非…你身上真的有白玉片?”
“放屁!!那天机九章白玉片我如何会有!!我是‘金刀慕容’家的人,不是什么玉面妖刀!!”
“金刀慕容??”髯须大汉听到这名号顿时一愣。
此时一名同伙凑过来低声道:“那金刀慕容家在宁州可是响当当的,门下高手极多,怕不是我们能招惹的起的。”
髯须大汉眉头一紧,道:“要成大事畏首畏尾的如何能行!?那天机九章可是不得了的物件,武林中人哪个不是虎视眈眈?此人我觉得很可疑,至少,也得搜上一搜!”
年轻男子闻言将刀横在了胸前,不卑不亢的说道:“士可杀,不可辱!!我们金刀慕容家的人行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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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磊落,怎可任凭你们随意搜身!!”
“混账!!你这厮是不是慕容家的老子不知道,老子只知道你很像是那玉面妖刀!别把老子的耐心给磨没了,否则一斧子劈了你,搜你的尸身也是一样!!”
“好了好了,你们别为难他了。我才是你们想找的人。”此时苏望亭终于忍不住了,满面无奈的走出了草丛。
此话一出,鸦雀无声。
南水帮众和年轻男子齐刷刷的注视着这名满脸污垢的男子,均是一脸的茫然。
片刻后,南水帮众爆发出一阵哄笑。
髯须大汉大笑着用斧子指着苏望亭:“哪里来的乞丐?想死就明说,老爷我成你。就你也想冒充玉面妖刀?你撒泡尿照照你那张黑脸,哪里像玉了?”
“……”苏望亭无语。
“滚别处要饭去,别打扰我们南水帮做事!”
苏望亭仰天叹了口气,苦笑道:“我说…那玉面妖刀毕竟是能和天岚峰结仇的人物,就凭你们几个能拿的住他?”
髯须大汉闻言一愣,遂挠了挠头:“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既然是和惊风剑客聂云飞同时出现在悬赏令上的人物,身手必定是不凡的。”
苏望亭摊开了手:“对嘛!!所以说你们找错了人嘛!”
髯须大汉和同伙们嘀咕了一番,对年轻男子挥了挥斧子:“走吧走吧,你这三脚猫的功夫想来也不会是玉面妖刀。”
“走??”谁料那年轻男子倒不依不饶了起来,“你们平白无故的杀我四名家丁,就这么一走了之?”
“那你想如何?”髯须大汉面色一沉。
“杀人,偿命!!”
髯须大汉冷笑连连,对年轻男子招手:“好。那你来,看你有没这本事。”
年轻男子咬牙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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