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日,明笑阳又去康王府玩,可惜去的不巧,康王府刚刚历经了一场鸡飞狗跳。明笑阳进府时就觉得气氛不对,府里仆人都有些拘谨缄默的模样,微低着头十分安静。
&ep;&ep;明笑阳问了人才得知康王在西边一处厢房里躲着,进去一看,赵澈正满脸怒气坐在桌旁一声不吭,他是个温和欢快的性子,万事不放心上,很少见他这副形容。
&ep;&ep;“你这是闹什么呢?”明笑阳坐过去问他。
&ep;&ep;赵澈见他来了也绷不住了,竹筒倒豆腐似的絮叨开来。明笑阳听了一会儿知道了个大概。
&ep;&ep;一日慕小垂得闲办了个诗会,京中贵族男男女女的到了不少,其中有些个世家小姐姑娘们对赵澈有所倾慕,他也与她们相谈甚欢,如此这般,入夜散局了才回府,被沈凌霜知道了,于是当晚康王爷就被罚得睡了书房,一睡就是七天。
&ep;&ep;康王爷百般解释讨好效果都不怎么明显,情况十分卑微无助。碰巧近来沈玄清的府上来了个相熟的旧友,也是沈凌霜青梅竹马的发小,名叫齐越。此人生得相貌堂堂年少有为,少年发迹白手起家,年纪轻轻已然是举足轻重富甲一方的青年才俊了,除去身份不说,单单内在的本事和赵澈这个浪荡子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ep;&ep;另外,这个齐越从小就得沈轩赞赏,并且与沈家姐弟感情又好,此次来京也跟着沈玄清来看沈凌霜了。
&ep;&ep;听赵澈所述,沈凌霜一见这个齐越眼神都亮了,亲热熟络得很,二人就眉目传情频频不绝,言语之间轻松无碍十分欢快。赵澈从未见过沈凌霜这般言谈,与自己说话的时候也没如此欢快过,心情直接从卑微跳到了孤傲上,三步两步冲进去端起王爷架子几句话就送了客。结果就天崩地裂了。
&ep;&ep;这是前一日的事,今天这心结还没等疏导开,沈凌霜就又和赵澈大吵了一架,叫了丫鬟整理了衣物细软回娘家,要住到弟弟沈玄清的府上去。
&ep;&ep;赵澈气得要死,他不会武功,也打不过沈凌霜,只得令人从殿前司调了一个营禁军把自家府给围了,当即把王妃沈凌霜禁了足。接下来就是眼下这情况了……
&ep;&ep;明笑阳心道:“哎呦,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可如何是好。今天来的实在不是时候,管也不是不管又不够意思,愁死个人了……”问道:“不就是吃个醋嘛,至于弄成这个样吗?”
&ep;&ep;赵澈委屈凄凉的叹了一口气道:“她不知我心意。”
&ep;&ep;明笑阳道:“你告诉她不就得了。”转念一想,又对上赵澈那幽怨的小眼神,才觉自己说的不对,解释道:“呃,你向来在这方面的表达都是毫不吝啬的,该说的应当是早就说烂了。”
&ep;&ep;赵澈难过道:“霜霜不信我,怀疑我在外面四处留情不说,还同别的男子那么亲近熟络,明知那个齐越就住在玄清的府上,她竟还想住到一块去,真是岂有此理,不说皇家颜面如何,她心里还有没有我啊,不知道我会难过吗,她都不心疼我吗?我怕霜霜吃醋,就算她冤枉我我也不生气,我哄着她只要能让她消气怎么都行,我舍不得她难过,可她怎么能这么对我?”说着更委屈了,眼里都水汪汪了。
&ep;&ep;明笑阳想到了自家的事儿,心道:“嗯,赵逸以前也爱吃醋,现在倒是不会了,咦???他为什么不吃醋了呢?古灵芝来了他也不吃醋,慕小垂对我有意他也不醋……这……”心里好像有点不是滋味儿了。
&ep;&ep;沉默了一阵儿,有的人没事就是喜欢在心里给自己多疑找堵,但乐观的人就想得开,就算心里有堵,也可以本能地找出路安慰自己朝着好的方向想,多数人两者参半,明笑阳是偏重于后者,属于乐观一派的,顷刻间就想着赵安辰不吃醋了不是因为不在乎他了,而是因为更相信他,想到此处心里又舒爽很多。
&ep;&ep;赵澈以为明笑阳在为他的事冥思苦想,殊不知在琢磨着自己家里那一位,赵澈感激道:“明兄不必太过烦忧,事情终有得解决,慢慢帮我想就好,大不了我去跪着,再去哄她就是了……”
&ep;&ep;明笑阳又想到之前因为怀疑了赵安辰,回京后独自隐居芙蕖庄的事让赵安辰伤了多大的心,果然不被爱人信任是一件很伤人的事儿,不觉间一声叹息,道:“你气她不信你,你不是也一样。”
&ep;&ep;赵澈道:“我没有。”
&ep;&ep;明笑阳道:“那你吃醋?”
&ep;&ep;赵澈憋了半天道:“你是没看见霜霜对他的态度……嗯,我也不对……呃,我更不对……我去跪着。”说着就起来往外走,明笑阳跟在后面道:“哎呀,皇家脸面啊!”
&ep;&ep;赵澈瞬答:“要脸啥用,霜霜高兴就行。”
&ep;&ep;二人走到门口,听见里面在摔东西,边摔边喊:“你还敢软禁我!软禁我?欺人太甚!”啪!呯!各种破碎声。
&ep;&ep;赵澈站门口拧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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