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风若行道:“可惜就算知道了又如何,我们根本走不出这里!”
&ep;&ep;“我们两个联手总能找到出路!”郁千惆自信满满。
&ep;&ep;风若行摇头道:“你不知道谷主的武功有多厉害,他那些手下哪一个都不是等闲之辈!”
&ep;&ep;郁千惆又道:“你难道想在这里待一辈子么?一辈子做人家的奴隶?”
&ep;&ep;风若行低首沉默着,半晌抬头:“好,我答应你!”
&ep;&ep;“那好,我中了什么毒,先帮我解了!”
&ep;&ep;“这你放心,谷主见你武功不弱,为防你逃脱,给你用金针封穴,让你无法使用内力,但基本的力气还是有的。你现在酸软无力只是那药的后遗症!”
&ep;&ep;郁千惆道:“这怎么行,我武功未复如何行事?到时又怎么逃走?岂不是拖累了你!”
&ep;&ep;风若行狡黠的一笑:“我们武功再高也不是他们对手,再说了现在你只需运用你的头脑,不然我真怕你伤一好就将我毙于掌下!”这贼子果然狡猾,郁千惆确实有这个打算。好吧,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略一思忖道:“今后我仍是易容成老头,你差我做事,我好找借口四处溜达,查看附近的地形,顺便打听卫云的下落。”
&ep;&ep;“你三句不离卫云,对他可说是仁至义尽,可惜他未必领你的情。”
&ep;&ep;“这不劳你费心!”话虽如此说,郁千惆心中还是黯然,师弟对他的误会不知何时才能解开,可师门恩重,他身为卫云的师兄,有义务保他周全。
&ep;&ep;风若行忽然叹道:“若哪一天有人这么对我,我纵算是死了也甘愿!”这么一句话由他口中说出,郁千惆只觉不伦不类,瞧向对方的面容,见着的是一幅往常绝难看到的神情,心说难道这贼子也是逼不得已才变成今天这幅模样的吗?可是再怎样也不能成为其随意杀人奸淫他人的理由!当下讥讽道:“你放心,等你死了我一定会在你坟前烧柱香,好歹我们曾相识一场。”
&ep;&ep;风若行怒道:“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哼,我也不要你来看得起……我……”话语间,忽然伸手捧住郁千惆的脸颊,狠狠地吻住了少年的双唇。郁千惆又惊又愤,挣扎着想要逃离却是没半点成效,心下顿凉,难道还是逃脱不了这种命运?……一念尚未转完,风若行竟离开了他的唇,退后一步站着,欲火焚烧的眼里净是疯狂,却像是被极力压制,没有再往外蔓延。
&ep;&ep;风若行压抑的声音低吼道:“哼,为了宝藏我可以不碰你,但……千万别挑战我的底线!把面具带上!”他从枕头下抽出面具递给郁千惆,待郁千惆带上完毕整理好衣襟,扯住他手腕就往门外拖。
&ep;&ep;郁千惆无力反抗任由其一路拽着进到另外一间房间,见里面布置精巧华丽,地方宽敞,想来是风若行住的卧室了,此刻在那华丽的锦榻上几个白袍人纵声谈笑,惬意的享受着美酒瓜果。见风若行拽了一老头进来,都露出奇怪的神色。
&ep;&ep;风若行将郁千惆推到一边,大声吩咐道:“在身旁候着不得远离,随时听候我的吩咐。”
&ep;&ep;白袍人其中之一,看年纪也就是弱冠之龄,眼睛细长,语声十分温柔,道:“风公子,你带你家仆人来这里做什么?”
&ep;&ep;“服侍我们……”风若行说着就凑了上去,将白袍人压在身下一顿乱吻,手也不规矩起来,很快脱掉了白袍人的衣服……郁千惆再也无法看下去,暗暗闭上了眼睛,不料风若行在激烈缠绵的同时,眼睛却没有放过他的一举一动,命令道:“忠叔过来!”郁千惆一怔才反应过来是在喊他。
&ep;&ep;风若行道:“替我倒杯酒!”郁千惆知其是故意消遣他,倒酒时就故意颤抖着手,将酒洒了一点出来。旁边之人见了笑道:“风公子,你看他老成这样了,酒也倒不稳了,还不如我来呢!”说话间一把抢过郁千惆手中的酒壶,顺势一推,将郁千惆推倒在地。
&ep;&ep;风若行立马一巴掌甩过去,叱道:“你将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么?何时要你做主了!”抢酒之人捂着通红的半边脸颊退到一旁再作不得声。
&ep;&ep;风若行看向郁千惆,笑得不怀好意:“忠叔啊,你就在这看着,说不准能让你重振当年雄风。”此话一出,旁人皆掩口而笑。
&ep;&ep;郁千惆心中早已将风若行骂了千百遍,表面上只能唯唯喏喏,硬着头皮站立一旁,不敢离开不能闭眼,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面前一幕幕活色生相的春宫图。他也是个正常的男子,但凡正常的男子处在这样的情形当中,很难不会产生情欲,可他紧咬牙关,任凭体内万千热流奔涌,强自收摄心神,最后更是默念心法口诀以抵御心中几乎要磅礴奔泄的欲火。慢慢的,他的眼神变得平静无波,清奇如往。
&ep;&ep;风若行在激烈的情欲当中,不忘偷眼瞧郁千惆,见其居然仍是一如往常的清澈眼眸,不禁又是敬佩又是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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