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郁千惆淡淡地笑道:“我答应过师傅,一定要为其保留唯一的血脉,我不能食言。只要他好好的活着,将来我赴了黄泉,也好向师傅交待。”
&ep;&ep;元承霄气他言行,怒道:“他在这里不也一样,最起码,他对你没有任何威胁!”
&ep;&ep;郁千惆没有回答,反而转向风若行,口气冷漠,道:“卫云已经走了,你也可以走了。”
&ep;&ep;风若行一愕,以为他还是看不起自己,心下一阵黯然。转念又负气地道:“你不走,我为什么要走?别忘了,你身上还有我需要的东西!”
&ep;&ep;“哼,还是为了这种身外之物!这就给你!”郁千惆像是早有准备,从怀中掏出一卷羊皮纸,扔向风若行,后者哪里想到少年真的会给他,只下意识的将羊皮纸接在怀中,愣愣地看向少年,不知如何应对。
&ep;&ep;“你的目的已达到,滚吧!”郁千惆毫不客气的斥道,不管风若行急剧铁青的面色。
&ep;&ep;好,确实,他最初的目的确实是这藏宝图,他真的可以走了!风若行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只在心底辗转反侧,黯然神伤。他终究是瞧不起自己的,连做个朋友都不配!
&ep;&ep;这种礼物,真真是一出闹剧!郁千惆冷笑着想,任由风若行气愤离去,不再言语。桌上有酒,他静静的为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下,将苦涩繁恼统统咽到肚里。
&ep;&ep;他先用言语激走卫云,再将早已画好的藏宝图送给风若行,一并支开他。此刻,剩下他一人孤军作战。
&ep;&ep;三个月的被囚、受辱、被酷刑折磨,被春药煎熬,他不是没想过放弃,可是一直以来心底的那股信念始终支撑着他,他将自己的心高高奉起,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ep;&ep;此刻他唯一的“亲人”卫云走了,连“唯一”的一个“朋友”也被他气走了,他突然觉得心里前所未有的空落,宛如遗落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再不复寻。
&ep;&ep;是的,朋友,三个月的共患难,已经不知不觉将风若行当成了朋友,而对方一心一意的关怀,他也不是不知道,不是不感动。正因如此,他才不要这个朋友像他一样,始终被囚于此,像个木偶般毫无生气!
&ep;&ep;旁人见他转瞬间三言两语就将原本不肯走的两人支走,齐齐动容,脸上皆是一股惊奇敬佩的神色。而元承霄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这个再次出乎其意料之外的人,只觉心里对他的爱意更深了几分。这个少年,就是一座现实的宝藏,等着他这个慧眼之人赏识发掘!心底更坚定了信念,无论用何种方法,都要得到少年那颗表面冷漠实则火热的心!
&ep;&ep;只是他忘了一样,有些事在他开始做时,局面已经无法挽回……
&ep;&ep;☆、十赌约(2822字)
&ep;&ep;山谷地形非常奇特,四周皆是万丈峭壁,人要想攀岩而上,实比登天还难!
&ep;&ep;不过既然元承霄可以放人出去,那就表明另外有路可以通往外面,只是这路……恐怕除了元承霄与他的亲信之外,再无其他人知晓了。
&ep;&ep;风若行走了,此刻陪同郁千惆的自然换了其他人,一个叫明月,一个叫清风,显然是化名,是元承霄的亲信,特意派来保护他的。当然,在郁千惆看来,这是赤裸裸的监视!
&ep;&ep;郁千惆边走边看,边看边将走过的路,周边的环境,地理位置等牢牢记在心中,回去时还要以笔画出再细细研究。在他做这些事情的当中,很快有人来将清风请回去说是谷中有事相商。郁千惆虽奇怪却并不理会。岂知这是一个陷阱,是一群白袍人联合起来出的计策。
&ep;&ep;先将清风引开,然后合力将明月擒服——郁千惆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的最后目的是他!眼见二十几个白袍人齐齐下跪,要求郁千惆为他们求情,请求谷主放他们一条生路,允许出谷。
&ep;&ep;原来自郁千惆的事情传开,很多先前只顾吃喝玩乐变得麻木不仁的白袍人得到感染,麻木的心再次跳跃起来,开始极其向往外面的世界,不愿待在这里当一个漂亮的木偶。但是,以往的任何一人,如果非谷主同意,是断断出不了谷的!在郁千惆没来之前,谷主从来都没有破过例!而今为了讨郁千惆放心,竟然一放就放了两人!
&ep;&ep;所以,郁千惆成了他们的希望!
&ep;&ep;郁千惆却知他们想得太乐观了,不过他也愿意赌一把,为了他人也为了自己!
&ep;&ep;他摇头道:“如果真像你们所说的,他将我看得如此重要,那么你们大可以挟持我以此作条件出谷!”微笑着看向为首的叫苏木的人,缓缓道,“其实你们心里早做了打算,如果求情不成,这就是你们的后备计划!”
&ep;&ep;苏木被他猜对了心思,俊秀的脸上不禁一红,恭身道:“早知郁公子聪明绝顶,我们绝计不敢期瞒,确有此意,但我们会确保公子的安全!如果有得罪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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