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法,我还真希望你好好的把这家法给请完呢。
&ep;&ep;可不,没一会儿,得到消息的王夫人和史太君,立马就带人赶了过来,可是到的时候,贾宝玉已经被狠狠地打了几板子,整个人都有些糊涂了。
&ep;&ep;王夫人一看,立马就扑了上去,大哭起来,只哭死去的贾珠命短,自己的命苦,身子却是死死地挡在贾宝玉上面,不让拿杖子再打到贾宝玉身上。
&ep;&ep;史太君更是指着贾政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不孝子啊,竟然敢打我的宝玉,要是宝玉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拿你是问。”
&ep;&ep;贾政焦急地想要解释:“老太太,不是儿子的错啊,是这个混小子,他……”
&ep;&ep;史太君却不听贾政的解释,抬手就让下人把贾宝玉抬了回去。
&ep;&ep;贾政郁闷地直跺脚,贾赦看到这一场景,冷冷地一笑:“都说我是不孝子,原来,在老祖宗的眼里,你老二,也是个不孝子啊。”
&ep;&ep;贾宝玉被打了一顿,即使就是几板子,丝毫没有当初贾琏被请家法时打得重,贾赦心里也高兴,他坐在书房里,看着手里的那个镂空钗子,计上心来。
&ep;&ep;他一直都知道史太君对林黛玉的态度,想想林黛玉背后的林如海,贾赦就是冷笑一声:“让个区区五品官的儿子,娶巡盐御史的嫡女,他也配。”转手就把钗子放在桌上,提笔给远在扬州的林如海写了封信。
&ep;&ep;贾赦招来于宝,把信和钗子一起递了过去:“立马把这封信和这个钗子送到扬州的林府去,就说,老子没空给他养闺女,让他把人领回去。”
&ep;&ep;于宝接过信,立马表示会让人马上送走。
&ep;&ep;贾赦满意地点点头,想到未来史太君那里的精彩日子,心里就是开心地不行。
&ep;&ep;第26章
&ep;&ep;“自从你上次大败车食国的伊利斯,那王子腾又被父皇禁足了以后,父皇对孤的态度就好了很多。”此时司徒煦坐在马车里,看着坐在他对面的贾琏,一本正经地开口。
&ep;&ep;本来贾琏是要骑马走在马车外边的,但是司徒煦觉得,还是贾琏在自己身边贴身保护自己,自己会更安全,所以就执意要求贾琏同车。
&ep;&ep;贾琏对此无所谓,也就坐了进来,却不想这太子不只是想找人保护自己,还想找人聊天,也许在他看来,贾琏实在是一个嘴很紧的人,这时候就更是想把话全都说出来。
&ep;&ep;“孤也派人调查过了,那结果,真的是令孤可以大笑三天,”司徒煦挑挑眉,看着贾琏,一副‘你快来问我呀’的表情,可对上贾琏那张冷脸,也就只有撇着嘴自己讲下去了:“父皇一贯多疑,你当众说了那些话,父皇事后自然会查,于是,当初你休了王熙凤的前因后果都被调查的清清楚楚,这国法面前家法算什么,父皇自然就对做下此事的贾家和插手此事的王家,没什么好印象,更好笑的是,”说到这里,司徒煦就觉得痛快,他一拍手,语气变得幸灾乐祸了起来:“之前你歼灭了王子腾派来堵截你的人,王子腾为此惹上了官非,这在朝为官的,谁都会有个对手敌人什么的,王子腾运气不好,被他的对头给盯上了,借着此事要拿住王子腾把柄,王子腾无奈之下,投靠了孤的五弟,珍贵妃的心头宝司徒焄,这一下,孤那个父皇也算是看明白了,他那个一贯乖巧的小儿子,也是巴巴地盯着他屁股底下的皇位了。”
&ep;&ep;司徒煦幸灾乐祸地笑了半天,抬起手想要拍拍贾琏的肩膀以作表扬,对上贾琏看着自己的手略显嫌弃的眼神,施施然地放了下来。
&ep;&ep;贾琏抬眼看了看司徒煦的表情,冷冷道:“我练剑,修无情剑道。”
&ep;&ep;“我知道。”
&ep;&ep;“但是,我曾经见过一个人,他不会什么剑法,可是,他却修一种很厉害的剑道。”
&ep;&ep;司徒煦挑眉,被贾琏勾起了好奇心:“你说的是什么人,哪有人不练剑只修剑道的。”
&ep;&ep;“那人说,他只修天子之剑,平天下,安万民,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
&ep;&ep;司徒煦坐直了身子,一脸严肃地看着贾琏:“你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ep;&ep;“剑,百兵之君也,一身正气直通大道,不论练得是什么剑,那股正气,不能丢,天子之正气,方是百姓之福,你,”贾琏冷笑了一下:“也许是因为你生来就是太子,所以,根本不明白如何成为一个真正的天子。”说完,贾琏转身出了马车,到外面骑马而行了。
&ep;&ep;司徒煦独坐在车内,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一脸的凝重。
&ep;&ep;司徒煦这一次受皇帝司徒澜的旨意南下,检察河堤抗洪一事,这长江中下游,历来都是洪灾发生的高发地,而灾后的重建,堤坝的稳固更是重中之重,在朝廷拨出来的赈灾款项中,除了赈济灾民,这大部分的赈灾款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