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嵋看着王熙凤的做派,心里更是不喜了几分:“所以,我昏迷在床上三天,你也没有给我请一个太医来。”
&ep;&ep;王熙凤的哭声一滞,愣了愣:“爷。”
&ep;&ep;“我渴了,你,”孙望嵋看着站在王熙凤身后的那个丫头,说道:“给我倒杯水来。”
&ep;&ep;那丫头听了孙望嵋的话,看向已经脸色有些不好看的王熙凤:“奶奶。”
&ep;&ep;“没听到吗?爷不是让你给倒杯水吗?快去啊,”这时候王熙凤也不假哭了,整张脸拉了下来,死死地盯着还趴在床上的孙望嵋:“爷,在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夫君啊,你我夫妻一体……”
&ep;&ep;“让你倒杯水,你在磨蹭什么?”孙望嵋倒是丝毫没有在意王熙凤的话,看着那个丫头把桌子上的茶壶端起来,给自己倒了杯水,却突然端着那茶杯不动了。
&ep;&ep;平儿有些为难地看了王熙凤一眼,这才开口道:“二爷,这茶,这茶凉了,喝了对你的身体不好,奴婢,奴婢这就下去给你再沏一壶茶来。”
&ep;&ep;“不用,我就想要喝凉茶。”
&ep;&ep;“这……”平儿看向王熙凤。
&ep;&ep;“看我干什么,爷说想喝凉茶,你就给爷凉茶好了。”王熙凤此时心里还有气,自是不理平儿的欲言又止,不满到开口。
&ep;&ep;“嗯,”平儿点点头,虽说心里忐忑,但还是把那杯凉茶送到了孙望嵋的嘴边:“爷,茶。”
&ep;&ep;孙望嵋结果茶杯径自抿了一口,茶味苦而涩,一尝就知道是已经隔夜的茶了,可是再看看这屋里的摆设和‘自己’这个所谓的妻子的打扮,他立马就想到了自己在昏迷期间,没人照看、人走茶凉的状态。
&ep;&ep;孙望嵋一抬手,把那茶杯甩了出去。茶杯在地上摔得粉碎,倒是让还不满的王熙凤吓了一跳。
&ep;&ep;“你到底想干什么?一醒来发什么火啊,”王熙凤立马美目一竖,也不管孙望嵋是不是重伤未愈了,立马站起身叫了开来:“我辛辛苦苦为你操持这个家容易吗?你自己惹祸上身,还要我去大老爷哪里赔小心,可是你倒是好,一醒来,就给我甩脸子,贾琏,你可要搞搞清楚,我王熙凤也不是好惹的,我叔父王子腾可是京营节度使,我王家就是地砖里随便扫一扫,那扫出来的银钱,也够你荣国府用半响的,你还敢给我甩脸子……”
&ep;&ep;孙望嵋冷冷到看着她,语气中带着一股寒意:“那,休你回王家好不好。”
&ep;&ep;王熙凤立马像是被人给掐住了喉咙一般,好半响发不出声音来,然后,突然就嚎哭了起来:“你这个死没良心的,我为你劳心劳力,你竟然说要休我,你等着,我这就去找老祖宗给我做主。”说着,王熙凤掀开帘子,急匆匆地就冲了出去。
&ep;&ep;一旁的平儿看到王熙凤冲了出去,心里焦急:“二爷,奶奶就是这个脾气,但是她心里也是有二爷的,二爷这次,二爷这次可真是说得太重了。”说完,她一跺脚,嘴里呼着‘小姐’,也追了出去。
&ep;&ep;孙望嵋看着又变得空无一人的房间,微微皱眉,随后便睡了过去,走了也好,清净。
&ep;&ep;而在睡梦中,孙望嵋也终于知道,自己究竟是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ep;&ep;敕造荣国府,荣国公府邸,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叫做贾琏,其父正是这国公府的继承人,一等将军贾赦。睡梦中,原本属于贾琏的记忆慢慢地呈现,从小时候对父亲的濡慕到父亲的冷淡,从失去母亲而把二房婶子当做母亲对待到娶了二房婶子的侄女过门,从明明是府里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到变成国公府里一个高级管家,发生过的一幕幕,心里的辛酸无奈与向往,让孙望嵋不适地皱起了眉头,等到孙望嵋再次睁开眼,那属于贾琏的二十几年的记忆,也一一明了了。
&ep;&ep;孙望嵋叹息了一声,真是一大家子不得闲的,而他,最是烦这些事情,在他心里,唯有剑道,才是最值得追求的东西。
&ep;&ep;庶务,对于他来说,只是一种负担,他要想达到那个人所说的无情剑道,就必须摒弃这些种种,方可继续修行。
&ep;&ep;一时间,总是一贯冷心冷肺的孙望嵋,心里也甚是不快了,从此以后,我就要叫这贾琏了。
&ep;&ep;王熙凤从孙望嵋那里受了委屈,自是哭哭啼啼地到史太君那里告了一状,表情甚是委屈,一副一心为孙望嵋却反被诬陷的样子。
&ep;&ep;王熙凤一贯会来事,在史太君面前很是吃得开,这一次来了这么一出,史太君立马就觉得是贾琏的不对了。
&ep;&ep;只见史太君一拍扶手,厉声道:“真是和他那没出息的老爹一个模样,分不清谁好谁坏了,你这般为他,反倒是落了不是,当初他老子教训他的时候,你就不应该上去求情,直接让他老子狠狠得教训他一顿,也让他受受教训才是。”
&ep;&ep;“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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