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贾琏的身上一直有一个五品同知的官职,是为了当初迎娶王熙凤面上好看点而特意捐来的,说起来,贾琏也是从来没有正式地去上过差。
&ep;&ep;这次出来,贾琏不知是想买一把还算趁手的宝剑,还想把自己身上这个官职给辞了。习武者,大可不必如此多的累赘加深,凭白耽误了他的剑道。
&ep;&ep;这大臣辞官,要是身居要职,自然是要写好折子,向皇帝请辞,但是向贾琏这种只是捐来的小官,就只要去吏部说明一下就可以了,再加上贾琏出生荣国府,背景还算硬,自然更是容易。
&ep;&ep;贾琏就是知道自己辞官不难,所以今日就直接一起把事情给办了。
&ep;&ep;他身边也没带什么小厮,只身一人一席素衣,玉冠玉带就直冲户部。
&ep;&ep;等到吏部门口,向那守门的侍卫说明来意,就被人请到了吏部大堂等着,说是一会儿就有人过来帮他办理。
&ep;&ep;可是这一等,就等了将近一个时辰。贾琏不急,因为习剑者本就要心静如水,这样在出剑的时候,才能保持手稳剑不抖,但是,他今天出来的主要目的却是要去卖剑,此时只为这区区辞官一事耽搁了时间,就让他心生不悦。这一不高兴,贾琏身上的冷气就向不要钱一样向外散,只把守在门口的小厮冻得打了一个哆嗦。
&ep;&ep;在决定自己进去找人和现在就打算抬脚走人之间徘徊了一下,贾琏果断地站起身子,就向门口走去,明天让下人来这里帮我办理就好了,还是先去看看宝剑才最是合适。
&ep;&ep;这脚才踏出大堂的门栏,迎面就走来几人。
&ep;&ep;为首的是一个三十上下、身着华服、面容俊朗的男人,那一身的贵气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而一旁穿着锦鸡刺绣官服的人,正面带恭敬地跟在那华服男子的身旁,身后还跟了不少吏部官员,目测一下,各个都比贾琏的五品同知官职高。
&ep;&ep;那华服男人看着面前站着的男子,容貌俊朗,最主要的是,那男子此时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真正是冻死人了,看着那男子的冷脸,这华服男子的眼中立马精光闪过,转头问向身旁的吏部尚书:“文大人,这位是……”
&ep;&ep;文宪之因为刚才一直都在伺候着突然降临的太子殿下,这下人的传话他自然是没有听,所以此时也不知道,这面前的男子到底是谁,立马面露尴尬:“禀太子殿下,这人,这人下官不知。”
&ep;&ep;贾琏听了那人的话,立马明白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华服男子的身份,当朝太子殿下,下一任皇帝。但是,作为孙望嵋,他的世界历来是以武犯禁,这皇帝在他们这些江湖人的眼中,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有那著名的决战紫禁之巅了。此时他作为贾琏,虽然生在官宦人家,但是之前一直在养伤,心里又一直对着皇室中人没有什么敬畏之感,此时倒是半点也不怯懦。
&ep;&ep;他平静地开口:“荣国府贾琏,拜见太子殿下。”
&ep;&ep;太子司徒煦倒是对着贾琏的态度有些好奇,一挑眉毛,开口道:“原来是荣国公府上的,不知今天来着吏部,可有什么事吗?”
&ep;&ep;“我是来辞官的。”
&ep;&ep;“辞官?”司徒煦再次挑眉:“好好的官不当,为什么要辞呢?”
&ep;&ep;“这官本来就是捐来的,当不当都一样,如今嫌麻烦了,自然就要辞去。”贾琏如实回道。
&ep;&ep;一旁听着的各个吏部官员,听到贾琏的回道,头上就直冒冷汗,直冒会有人在堂堂太子面前说什么官职没用,不想要呢,这不是在打太子的脸面吗?
&ep;&ep;倒是这司徒煦听了贾琏的话,并无不满,反倒是听了他的回答很是开心:“你倒是个实诚人,那你说说,这官职怎么就麻烦了。”
&ep;&ep;“我想去习剑,这官职我没用,不如把他让给需要的人,也算是让他用得其所。”
&ep;&ep;“好,”司徒煦拍手笑道:“你倒是看得分明,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懂得即使退下来,好,你的要求,孤就准了。”
&ep;&ep;“多谢太子殿下。”贾琏拱手道谢。
&ep;&ep;“既然你的要求孤准了,那你能不能告诉孤,你为何现在这般样子,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司徒煦看着贾琏,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ep;&ep;我的太子喂,那是很生气吗?那是要杀人吧,不然,这寒气怎么向是要冻死人一样。一众吏部官员在心里默念。
&ep;&ep;贾琏倒没什么不可说的:“我要去买剑,不想等了。”
&ep;&ep;“哦,你想练剑,却还没有剑啊,孤怎么听说,这荣国府可是军功起家,怎么府里连一把好剑都没有呢?”司徒煦挑眉。
&ep;&ep;“府里的人太浪费,把那好剑都拿出去当掉还钱了。”贾琏回道。在他看了,荣国府的生活确实是太过浪费奢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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