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自己认识,正是三月前到开封府衙状告当今驸马爷那名妇人——秦香莲的一对子女。顿时眉头紧锁,沉思片刻,起声命令道:“王朝、马汉、张龙、赵虎,护送秦香莲母子回府!”
&ep;&ep;“是,大人。”轿前的四位护卫大声回道。
&ep;&ep;金虔顿时明白,原来这四个拿刀的老兄就是老包座前的“四大金刚”,心里不禁奇怪,心道:连四大金刚都出场了,怎么却没看见开封府的会计兼家庭医生:公孙先生?
&ep;&ep;金虔虽然心里疑问,脸上也没表现出来,只是看着秦香莲被两个护卫抬起,自己带着一对小鬼,随着包大人的队伍,慢慢悠悠地向开封府衙走去。
&ep;&ep;不多时,就来到了开封府衙。
&ep;&ep;金虔抬眼一看,心里赞叹不已。
&ep;&ep;这开封府衙,玉柱飞檐,威严肃穆,两扇红漆大门,高约三米,迎面而开,上挂一块烫金牌匾,上写“开封府”三个大字;大门两旁,两排衙役肃立,神情庄穆,大门右侧,安置一面红漆皮鼓,放于高架之上,刚好约一人多高,鼓架上摆有一根鼓槌,正是开封府的名胜:鸣冤鼓。
&ep;&ep;再看大门左侧,单独站有一人,身穿素色布衣,头戴青色方巾帽,见队伍回府,便上前两步,拱手道:“学生恭迎大人回府。”
&ep;&ep;只见此人身形单薄,颧骨高突,眉眼纤细,三道轻髯,微微飘洒,眉宇间,透出浓郁书卷之气,只是面色太白,仿若盖了三层粉底液。
&ep;&ep;金虔定睛一看,差点一口口水直线喷出。
&ep;&ep;这、这这个不用问,肯定就是公孙先生,只是,此人和老包站在一起,视觉反差未免也太大了吧!堪比现代一著名零食产品——“黑白配”。
&ep;&ep;☆、第六回开封府堂审驸马陈世美利嘴怒人
&ep;&ep;开封府衙,建筑宏阔,庄严肃穆,前堂后寝、左祖右社、重门复道,光是大大小小的门道就让金虔眼花缭乱,仿若进了迷宫一般。左弯右绕,曲曲折折,好似在五形八卦阵里走了个来回,金虔才算到了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
&ep;&ep;站在秦香莲的床前,金虔一面观察着公孙先生为秦香莲诊治,一面打量着自己身处的这间厢房。
&ep;&ep;白纸糊窗——漏风的,黑漆木门——掉漆的,一张圆木桌——还行,腿脚齐全,四把雕木凳——短腿的,一把青瓷茶壶——缺盖的,四盏白瓷茶杯——掉瓷的,一张木制板床——梆硬的,床上素花账幔——补丁的……
&ep;&ep;金虔顿时心凉了大半截:这、这这开封府,如此俭朴持家,恐怕伙食也好不到哪儿去!
&ep;&ep;“大人,秦香莲只是身体带伤,又旅途劳顿,外加拦轿喊冤之时可能撞到头颅,一时昏死过去,休息片刻,便可清醒。”
&ep;&ep;公孙策诊完脉,起身对身后的包大人说道。
&ep;&ep;金虔一旁暗暗咂舌:这个公孙先生果真有两把刷子,竟也将秦香莲的病症诊出了个大概,不过幸好,没有诊出秦香莲的屁股上多出了一个大脚印。
&ep;&ep;包大人听到公孙先生所言,手拈墨髯,点了点头,道:“有劳先生了。”说罢,又转身向金虔问道:“这位小兄弟,不知与这秦香莲是何关系,为何会替她在本府轿前喊冤?”
&ep;&ep;金虔听言,急忙整了整衣服,刚想回话,却不料被身边的两个小鬼抢了话头。
&ep;&ep;“他是神仙哥哥,是天上派来帮我们的。”两个小鬼同时道。
&ep;&ep;“神仙哥哥?”包大人不禁一愣。
&ep;&ep;金虔顿时汗颜苦笑,急忙澄清道:“回大人,草民金虔,是这么回事……”,于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告之,外加添油加醋,把那个猪头知府好好数落了一番,只是特意省略了自己是未来人外加两个怪老头嫡传弟子的身份。
&ep;&ep;包大人听罢,顿时脸色一沉,凝眉不语。
&ep;&ep;室内顿时气氛凝重压身。
&ep;&ep;一旁的公孙策一见,知道大人心中不快,上前一步转移话题道:“这位金小兄弟,你所说之事,可有凭证?”
&ep;&ep;“当然有……”
&ep;&ep;“有凭证!”一个声音从床上传出,众人转头一看,见那秦香莲已然清醒,正挣扎着想要起身。
&ep;&ep;公孙先生疾步上前,扶住秦香莲道:“你伤重在身,不可妄动。”
&ep;&ep;两个孩童也扑身上前,紧紧抱住娘亲。
&ep;&ep;秦香莲见状,只得晃动身形,跪坐在床榻之上,凄然道:“大人,陈世美丧尽天良,秦香莲走投无路,哀哀上告!望包大人为民妇作主!”
&ep;&ep;说罢,将怀中即使昏迷也不肯松手的钢刀高高奉上。
&ep;&ep;包大人接刀细细察看,不禁双眉紧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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