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手下交换眼神,瞬间没了耐心,他恶狠狠地道,“你若不是,那便是一个无用之人。那我便立即将你扔了喂狗,左右一个误事的女人,杀了便是!”
&ep;&ep;“......是。”温迟迟手心泛起了绵密的汗,她不得不承认。
&ep;&ep;蒙面人见着温迟迟支支吾吾,心中顿时也有些不安,于是阔步上前,死死地钳住了温迟迟的下巴,仔仔细细地打量她,便立即确认了她就是宋也的那个妾,却在准备松开的时候瞥见了她雪白寝衣下的玲珑曲线。
&ep;&ep;又仔细打量了她一番,心中感慨她当真是个极美的尤物。
&ep;&ep;他们前头在客栈纵火刺杀的谋划已经失败了,再晚一些宋狗便要自运河渡船北上了,再动手便难了。实在走投无路了,便也顺便将他的女人掳过来,死马当作活马医罢了。
&ep;&ep;其实他当真也不会认为宋也会为了一个女人出面,直到他见着这女人的姿色,当即便令他小腹有些发紧。
&ep;&ep;宋狗的女人,滋味定然不错吧?
&ep;&ep;他若是不来,那便正好;他若是来.......
&ep;&ep;蒙面人越想越觉得小腹涨热难耐,于是转身问手下:“林子四周人手与哨子可都安排好了?有没有空子?”
&ep;&ep;得到肯定的答案后,蒙面人搡了一把手下,“去三里外守着。”
&ep;&ep;手下朝蒙面人讨好地笑了笑,“头儿.......”
&ep;&ep;蒙面人不耐烦地摆手:“那也要一个一个来,去!”
&ep;&ep;看着手下远去,蒙面人这才看向了温迟迟,目光上下将她打量一圈,看到她面上惊慌失措的表情,眼神却更加炙热了起来。
&ep;&ep;事情紧急,多做一些,便也就赚到了。他即刻便亵裤褪到腿根,将丑陋肮脏的东西露了出来,便立即像温迟迟逼近。
&ep;&ep;温迟迟连忙错开了眼睛,紧紧地拢住了腿,感受到他靠近,她带着哭腔道:“别碰我......”
&ep;&ep;此时色刀正悬在头上,他如何能听她的,于是一边扒她的衣裳一边道:“长这么貌美,也不想喂狗吧,你不如就从了爷吧!”
&ep;&ep;温迟迟此时浑身颤抖,她不住地摇头,眼泪夺眶而出,“不要,不要.......”
&ep;&ep;“住手!”她摁住他的手,颤声呵斥,“我是相爷的女人,又岂是你能随意指染的,若是他知晓......定然不会轻饶你!”
&ep;&ep;“一个妾罢了,那他为何没来!”说罢,那人便俯身下来,一手摁住她,一手开始剥她的衣裳。
&ep;&ep;温迟迟心中不抱有任何的期待了,却仍旧用尽了力气去推搡他,眼泪不住地往下掉,泪水朦胧中,她瞥见了一个玄色衣裳的一角。
&ep;&ep;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才别开眼睛,却不想下一刻身子一空。
&ep;&ep;她抬起头,只见宋也立在自己面前,身量修长,只着了一件单薄玄衣,手提着一把沾满鲜血的冷剑。静默地立在不远处,满身尽是寒霜,目光沉沉地看着自己。
&ep;&ep;她喉头呜咽,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不下来,只别过头看向另一侧。
&ep;&ep;因而她也就没看到宋也将手上那把歃血的冷剑举起,悬在那人的头颅之上,忍了又忍,最终狠狠地将他束起的发削了个干净。
&ep;&ep;他扔了手上的剑,吩咐长柏道:“阉了,九九八十一刀,一刀不不许多,一刀不许少。”
&ep;&ep;宋也弯腰将温迟迟拢在臂弯中,替她将身上的衣裳拢好,抱着她的手又收紧,哑声问:“还乱不乱跑了?”
&ep;&ep;不多久,一匹矫健的骏马自远处飞驰而来,宋也抱着温迟迟一下便跨了上去。
&ep;&ep;“不哭了,我来了,便不许再哭了。”宋也垂眸看她,亲了亲她粉嫩的唇,再不避讳。
&ep;&ep;温迟迟品出了他话语里的不满与警告之意,毕竟那人裤子都褪了,哪有男子能忍受这个?她便不敢再在他面上落泪惹他不快,于是虚虚地攥着他腰侧的衣裳,将脑袋别到了他看不见的地方。
&ep;&ep;宋也感受到衣裳的湿润,冰冷的面色缓和了些,他一手策马,一手轻轻稳住她,半抿唇道:“若再胆敢有下次,腿就别想要了。”
&ep;&ep;温迟迟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了下来,眼泪也止住了。
&ep;&ep;头顶的星辰在飞速地移动,岔出来的枝丫挂在她寝衣之上,直直地划了一道口子,露出她隐约的一片雪白之色。
&ep;&ep;宋也策马,未曾低头,只将她往怀中压了压,令她完全贴在他的胸膛上。
&ep;&ep;耳边呼啸的风便径直被他挡在了外面。
&ep;&ep;温迟迟抬头,盈盈月色下,那如玉的面容更加冰清隽永,她不由地问:“你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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