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眼前光暗场景一阵变幻,羽林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于一个狭小的洞穴之中。当然,这种狭小只是相对于深渊那几万米的高度来说的,眼前的这个洞穴足足有五六米高,倒也不觉得压抑。
耳边还回荡着亡灵法师的话语:“年轻人,在你身上有太多的奥秘。我很好奇你将来会成长到如何一种地步。但是你要时刻记住不断强大自己,活着,才是一切的保证,才是生命的最终意义。”
“我,恩伊?c,一生有太多太多的遗憾。我不希望继承我精神的你将会重蹈我的覆辙。终有一日,历史将为我正名。”
“进去吧。里面便是我真正的肉身。我的使命也完成了。记住,活着。”
随着话语的消散,亡灵法师的影像渐渐消散于天地,再也感知不到半分。
不知为何,羽林听着那殷切的教诲竟然对这个才见面短短一段时间的亡灵法师生出了一股感激之情,他捏了捏拳头,朝着岩壁大声喊道:“我会好好活着的,为了娘亲,为了自己!”
羽林喊完之后,呆呆的站在那里,过了半响,他眨了眨眼睛,怀着崇敬的心情走了进去。
洞穴的最深处放着一个矮矮的石台,石台早已遍布灰尘,看不清原本的模样。在石台后面,一具骸骨正盘腿端坐着。
虽然早就有所准备,羽林看到这里仍然不禁一阵唏嘘。三千年前能独自与整个光明教廷抗争的强者如今也只是化作一具残骸安静的坐在这里。
羽林并不知道光明教廷是个怎样的存在,也不知道这样的一个教廷又有怎样的实力。他甚至不知道眼前的这具残骸是生前就是这番模样还是死后承受不住岁月无声的侵蚀。
我死之后,又是怎样一番光景?会不会也像他这样默默长眠于深渊之中。
羽林默默给面前的骸骨行了行礼,这才仔细的打量起骸骨来。
眼前的骸骨端坐着,骨架上看不出什么伤痕,唯一显眼的是他的右手还握着一根白骨法杖。
法杖通体由光洁的白骨构成,杖体呈手爪型,像是从地底深处愤怒伸向苍穹的带着无限控诉的手。在爪心处,镶嵌着一颗拳头大的水绿色的宝石,宝石之中还有丝丝灰色的光芒在缓缓流转着。
羽林想到,这该不会就是老头给我留下来的宝藏吧。
羽林轻轻的走向骸骨,仔细的看了看,骸骨除了批着一件灰色魔法袍之外与寻常骸骨并无二致。
这魔法袍倒是件好东西,羽林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那残破的衣物想道。
羽林轻轻的把手伸向法杖,生怕动作大了影响这位亡灵法师的长眠。就在他手触及法杖的那一瞬,整具骸骨连同长袍瞬间化成了飞灰。羽林一个没拿稳法杖便叮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还好法杖并没有也随着一声脆响化作飞灰。羽林嘴里小声的念叨着罪过罪过,这才捡起法杖仔细的观察起来。
除了那阴森的白骨手爪看着有点突兀之外,羽林并没有在这根法杖之上看出任何端倪来,他看了看,便把法杖轻轻放在石台上。
羽林扯下自己破烂衣服的一角,缓缓的扫起地上的骨灰来,心里寻思着:“这个老头也不知道家乡在哪,听他说与光明教廷斗争了一辈子,说不定日后能在光明教廷那找到点线索。老头生前躲在地下几百年,死后又在深渊长眠,是该带他出去见见外面的太阳了啊,叶落也要归根呢。”
羽林一边想着一边仔细的扫着地上的骨灰,突然手掌像碰到了什么硬物,定睛一看,发现一枚古朴的戒指正安静的躺在骨灰之中。
这枚戒指应该是被亡灵法师戴在左手上,方才在长袍的遮掩下并没有被羽林发现。羽林小心的捡起这枚戒指,仔细观察起来。
戒指不知道用得什么好似木头的材料做成,灰不溜秋的,没有一丝的花纹。羽林里里外外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动静,也把它放在石台上了。
骨灰扫完后羽林仔细的把布料扎紧挂在腰带之上,目光这才重新回到石台上的这两件东西上来。亡灵法师的魔法记忆消散前曾说过会给自己比魔法传承更重要的宝藏,想必就在这两个中间。
羽林拈起戒指,在每个手指上轮番戴了一遍,都没看出半点端倪,嘴里嘀咕道:“魔法师的东西都真是莫名其妙。”
羽林正准备把戒指放下,突然双眼一亮,大笑道:“对啊,既然是魔法师的东西,我应该用魔力来催动的。”
随即羽林又犯了难,他连魔法常识都是个半吊子,哪里又有什么魔法力。
羽林想了想,运转着斗气灌注到戒指之中。
磅礴的斗气前赴后继的涌入戒指之中,犹如泥牛入海一般不见丝毫动静。羽林心中奇怪,如此巨量的斗气灌注,就算一块废铁都该发出夺目的光芒来。
眼看斗气并不能代替魔力使用这戒指,羽林有些沮丧起来,嘴里囔囔道:“还比魔法传承更重要的宝藏呢,还不如直接给我魔法传承。难道真要我学习了魔法之后才能用这两件东西么?”
羽林百无聊赖的摆弄着眼前两件只能看不能用的宝贝,突然灵光一闪,闭上了眼睛。
羽林沉下了心神,对周围环境的感应又涌上了脑海。他小心翼翼的控制着那股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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