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刘开宇这一句话的含义就是,在座当中有某个人为了谋夺股权,准备谋害其他人,谁也不知道谁是真正的凶手,结果就是大家觉得其他人全都形迹可疑。
&ep;&ep;过了好一会儿,徐玉财才打破沉默:“我觉得嫌疑人未必就是在座的吧,我看这个海龙控股就非常可疑。”
&ep;&ep;“没错。”林温雅急忙点头:“我也有这样一种感觉,谋夺股权的未必就是集团股东,也可能是某个外部势力。突然之间,这个海龙控股收购了骆世杰的股权,到底是怎么收购的,没有人知道,不能排除骆世杰是受到了某种威胁。或许海龙控股就是要拿到骆世杰的股份,然后拥有其他股东的股权分配权,再然后逐个谋害这些股东……所以我认为当务之急是调查清楚海龙控股的底细。”
&ep;&ep;刘开宇长呼了一口气:“细思恐极呀。”
&ep;&ep;徐玉财说了一句:“我倒觉得海龙控股倒是没什么可疑的。”
&ep;&ep;刘开宇和林温雅齐刷刷看向徐玉财,刘开宇更是直接质问:“为什么这么说?”
&ep;&ep;“诸位,骆世杰单身未育,如果个人遭遇不测,那么股权就要拿出来分配。这也就是说,其实谋杀骆世杰的难度,比谋杀潘敬父子低得多……”一摊双手,徐玉财质疑:“海龙控股谋杀潘敬父子,却只是胁迫骆世杰交出股权,为什么要舍易求难?”
&ep;&ep;范晓峰笑呵呵看向曹震:“曹先生你的意见呢?”
&ep;&ep;“我没有意见。”曹震面无表情的回答:“集团内部管理问题与我无关,我只是一个保镖,只在意林温雅的生死。”
&ep;&ep;范晓峰缓缓摇了摇头:“曹先生太谦虚了,我倒认为你非常有见解,对当下局势看的很清楚。”
&ep;&ep;“我看的一点都不清楚。”曹震很认真的说道:“我发现自己已经out了,比如说,我完全不理解,为什么当下女人穿的裤衩,竟然只是那么窄一条布!”
&ep;&ep;林温雅火冒三丈:“你够了!”
&ep;&ep;毫无疑问,林温雅本能的认为,曹震说的是自己的内裤,然而曹震有另外一番解释:“我确实挺好奇的,平常在公司看到不少时尚杂志,上面的女人穿的内衣外衣,真的让我很难理解。”
&ep;&ep;徐玉财很尴尬的咳嗽两声:“那个……曹先生,现在开会呢,还是不要讨论这种问题吧。”
&ep;&ep;“但我只会讨论这种问题。”曹震耸耸肩膀:“我想说的是,我对当下这个社会完全不懂,至于你们有关股权的事儿,不要来问我,我真没什么想法。”
&ep;&ep;范晓峰轻呼了一口气:“既然曹先生不想说什么,我也就不问了。”
&ep;&ep;会议继续,没有再讨论女人裤衩的问题,大家面对当前局势,都想要摸清线索找出嫌疑人,然而却没有任何头绪。
&ep;&ep;林温雅、徐玉财和刘开宇专注讨论,没有在意曹震的在场,范晓峰倒是时不常瞥了一眼曹震,似乎想要说点什么。
&ep;&ep;最后,会议结束,也没有拿出个把饭,应对当下这种局面。
&ep;&ep;徐玉财很无奈的说了一句:“无论如何,未来大家各自安好,一定要保证好自身安全。”
&ep;&ep;刘开宇点头表示赞同:“没错,只有保证好人身安全,才能再说其他,我最近也准备配备保镖了。”顿了一下,刘开宇问范晓峰:“你有什么安排?”
&ep;&ep;“我好说。”范晓峰很轻松地一笑:“虽然我已经淡出江湖多年,但身边还是有些兄弟的,有人要是想动我,也不是那么容易。”
&ep;&ep;刘开宇放心的点了点头:“那就好。”
&ep;&ep;“那就散会吧。”徐玉财叹了一口气,随后告诉曹震:“你来一下我办公室。”
&ep;&ep;曹震点了点头,离开会议室之后,直接去了徐玉财的办公室。
&ep;&ep;徐玉财进门之后就对曹震说道:“我希望你去开会,是想让你观察一下,现场谁最可疑。”
&ep;&ep;曹震意味深长的一笑:“似乎大家都认为海龙控股嫌疑最大。”
&ep;&ep;“我还真不觉得海龙控股跟这一系列谋杀有关系。”徐玉财摇了摇头:“具体原因,我已经解释过了,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集团这些烂事儿目前已经传遍了,如果这些谋杀真的是海龙控股策划的,这个时候接盘骆世杰的股权,岂不是主动往头上扣屎盆子?”
&ep;&ep;曹震笑着点了点头:“没错。”
&ep;&ep;“但我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骆世杰会突然转让股权,也不跟我们这些人联系,就突然跑去国外?”徐玉财失望的叹了一口气:“我早知道这小子不成器,该不会是被眼下的局势吓住了吧?”
&ep;&ep;“林温雅被绑架的那天,绑架者强迫在股权转让协议上签字,但这份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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