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也是个没怎么谈过恋爱的小雏鸡。不过她喜欢看小言和漫画,阅文无数,一直以恋爱高祖自居。
&ep;&ep;“这不是很明显嘛,这逼是要追你吧?男人啊,他的名字叫善变。哎,不对,你怎么突然就有勇气表白了呢?出了什么事,快点从实招来!”
&ep;&ep;云暖心一横,把之前的狗血片段,含含糊糊说了个大概。
&ep;&ep;祁嘉钰听出了一身冷汗,急了,直问:“那个丁什么泽真没把你怎么样?你真没事?你这傻丫头,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跟家里说?”
&ep;&ep;云暖再三保证自己没事,“他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被我踢得爬不起来了。真的,姐,你不要告诉我爸妈,还有我哥。已经过去了,丁明泽也因为侵占公司资金罪被带走了,证据确凿。公司不撤诉,他肯定出不来了。”
&ep;&ep;祁嘉钰还是气得不行,“woc!丁明泽是哪个下水道爬出来的变态,怎么能这么卑鄙下流……”她骂了五分多钟,突然醒悟过来:“等等,让我捋捋,让我捋捋。你差点被丁明泽强了,肖烈救了你,你却把肖烈给推倒了。”
&ep;&ep;她语气夸张地怪叫了一声:“我的天!按照这个三流小言的尿性发展,接下来总裁大人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对你日渐生情、无法自拔。于是他各种后悔、自责、懊恼、愧疚。然后将会对你死缠烂打、强取豪夺……而你,对他余情未了。”
&ep;&ep;云暖:“……”
&ep;&ep;她矢口否认:“我才没有对他余情未了,我已经准备辞职了。”
&ep;&ep;祁嘉钰呵呵一笑,无情地拆穿她:“别着急否认,否认得越快,心里越有鬼。暖暖,你这话骗骗我还行,可你骗得了自己吗?八年的暗恋说放下就能放下?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不和家里说,一方面是怕叔叔婶婶担心,一方面是怕他们知道了,催你回帝都吧?”
&ep;&ep;云暖不说话了。
&ep;&ep;祁嘉钰叹气:“暖暖,你想清楚,如果他真地来追你,你,真能不心动吗?”
&ep;&ep;……
&ep;&ep;云暖握着手机,划开微信里刚刚收到的一条语音。她想要狠心删除,犹豫良久,还是无奈点开。
&ep;&ep;听筒里传来男人低哑的声音:“对不起。”声音里满是颓败,还有丝颤抖。
&ep;&ep;走到窗边,云暖向外看去。
&ep;&ep;下雨了。
&ep;&ep;准确地说,是雨和冰粒的混合体。
&ep;&ep;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北方孩子,她曾经对南方有着深深的误解——冬天不冷。
&ep;&ep;直到后来到a大上学,才真正领教了南方湿冷的魔法攻击。在帝都,不管多冷,至少进屋就能穿着短袖high。而江城的冬天,尤其是这种雨夹雪,已经不能用冷来形容了,那种渗透骨髓的寒意,用一句歌词形容很是贴切: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地拍……
&ep;&ep;而穿着一身黑衣的男人就那么直挺挺地站在雨幕里,像一尊雕像。
&ep;&ep;云暖心里一跳,这人不会从那通电话起就一直站在这里吧?她打开手机,发了条信息:【你回去吧,我说了我今天不想出门!】
&ep;&ep;肖烈没回,固执又倔强地站在雨里一动不动。
&ep;&ep;云暖等了片刻。
&ep;&ep;又发了一条:【你这样会生病。】
&ep;&ep;肖烈看了眼手机,还是固执地站在那里。
&ep;&ep;他穿得很单薄,呼啸而来的风雨在他没有打伞,没有围巾的光裸的头脸上肆虐。
&ep;&ep;云暖恼了,狠心不再管他,拉上窗帘,回到客厅,打开电视,又拆了好几袋零食,边看边吃。
&ep;&ep;电视里正在播综艺节目,时不时传来主持人和观众的笑声,云暖起先还跟着扯了扯嘴角,后来视线渐渐凝在屏幕的某处,动也不动。
&ep;&ep;不知过了多久,云暖烦躁地站了起来,去厨房烧水。
&ep;&ep;按下烧水壶的开关的同时,她小心翼翼地朝窗外瞟了一眼。
&ep;&ep;他、还、在!
&ep;&ep;云暖咬了下唇,去卧室换了衣服,拿了伞,坐电梯下楼。
&ep;&ep;今晚风很大,她费力地推开玻璃大门,径直朝肖烈走去,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站定,皱眉道:“该说的昨天都已经说明白了,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怎么这么固执,这么霸道!”
&ep;&ep;被雨雪摧残了快三个小时,肖烈现在前所未有的狼狈。面容苍白到几乎透明,鼻尖冻得通红,眼睛里也被雨水刺激出了血丝。
&ep;&ep;“你不用管我,我只是不想回家,也没地方可以去。如果让你感到不舒服,我很抱歉。”他低低地道歉,鼻音有些重。湿透了的黑发,有几缕耷拉下来,垂在额前,憔悴又颓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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