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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杨光涛缓缓起身,思考着什么,看了一圈值班室里的我们,慢慢从鼻子里叹出一口气,说道:“先放他们一马,马上要收寝室了,这个事情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处理的。”
“对了,戒毒人员里有一个规定,叫《戒毒人员互助小组制度》,大概内容就是不能出现少于三人的单独活动,下次你们要是再看见像刚刚黄小平那样,单独一个人,一定要及时提醒;还有就是大队里的几个重点病员,重点人员、和严管对象,都是安排有包控人员的,应该时刻不离其左右......”
说到这里,杨光涛顿了一下,“哎,你们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实在是非常情况,不然应该花一周时间让你们把这些基本的东西都学一下,才应该让你们参与到直管理中来的。更可恶的就是这些戒毒人员,明知道所里面出了事,马上就开始连这些规矩都敢不遵守了!”
大家都只是安静的听着,不敢接话,也不知道这么接话。很多东西大家确实都不知道,和我一样,包控人员、互助小组这样的名词其他人也应该是第一次听到。大家只能认真把今天杨光涛讲的这两点记在心里。
见我们都一脸严肃的不说话,杨光涛自己首先把表情放松下来,“行了,大家也别多想了,这几天也算是事发突然,这些事情等着支援警力到齐了,再慢慢处理,秋后算账也不迟。到时候你们要学的东西也会很多,现在还是按着流程走吧。”
说完杨光涛独自一人走到隔离门前,把陈友和另外两个包控人员都叫了过去,训了几句,又叫来另一个穿着区别服的互助委戒员,也是一番训斥,然后通知让体洗漱,准备就寝。
看着朱杰他们清点完人数,戒毒人员也上床休息之后,大家才各自去休息,我和陈科也终于可以离开管理区了。
晚上10点的管理区里围墙和主要道路,被探灯照的极其明亮,根本不用担心找不到路。
来到AB门的前,是一个人脸识别系统控制的门,本以为要等着AB门值班的民警从监控里发现我们才会给我们开门。却不想一扫脸,门就开了,识别设备上弹出来的是一张入警培训期间统一拍摄的照片。看来这两天外面也没闲着,已经把我们的照片都导入到系统里了。
这次我和陈科走的是人行通道,进了AB门之后,还要通过一个滚闸门,一次只能通过一个人,滚闸门却不是人脸识别系统了,换成了另一个设备,我和陈科分别把手掌放上去之后,却是毫无反应。这个时候AB门值班室里的同志也看到了我们,走了出来。
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师兄好,我们一大队的,麻烦给我们开一下门。”我一看来人应该三十好几的样子,叫一声师兄是不会错的。
“你们叫什么名字?”来人也笑着点头回应,但还是准备核对一下身份信息。
“杨景皓、陈科。”
“你们稍等一下,我去电脑上看一下。”说着来人就转身又回值班室去了。
“叮”没过一会,滚闸门上的指示灯就绿了一下,同时那人声音从扬声器里传了出来:“一次过一人,绿灯亮就往前推。”
我和陈科闻言照做,内心感叹这安等级可真高。
那人又把我们请进了值班室里,要给我们录入通行钥匙,经过他的介绍我们才知道,这个设备叫做“掌静脉识别系统”,比我们想的指纹识别要先进的多。
录完掌静脉,,取了我们存放的手机和物品,又经过了一扇人脸识别控制的大门,才算是完离开了管理区。
“哎,怎么有种重获自自由的感觉呢?”陈科看着夜色里的强戒五所办公区,伸了一个懒腰。突然脸色狂变,“糟了,断签两天了,我的豪华大礼包泡汤了.....”说着急急忙忙掏出手机,可是却已经关机了。
听到陈科的哀嚎,我也赶紧掏出手机,也是关机了,我一边开机一边跟他念叨:“完蛋完蛋,你只是游戏断签,我可是恋爱断签了,上了一天的夜班,居然把这事给忘记了......”
打开手机,果然有几个未接电话,微信也是显示着99+的红字,可是电量偏偏已经是红色了。顾不得其他,我们赶紧匆匆找到之前单位安排的多人备勤室。
抓紧充电再说。
我现在心情可比发现自己擅自给戒毒人员接火而犯错时的心情还忐忑不安,我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呢?我起码也应该提前说一声才对的。
打开跟女友清越的聊天窗口,先是一排单个发送的表情,可能有20多个的样子,我好像已经看到了清越烦躁生气的用漫无目的的表情轰炸我时候的样子。
往上滑是几次未接通的视频通话,然后最上面是跟我说晚安、早安的几句话。三个未接也是她打的。
我有些无奈的挠挠头,这下可惨了,我该怎么跟她说呢?
说我忘记了?
不行!绝对不行!
那等于自找死路。
我的女朋友程清越,是个单纯但情绪复杂的小姑娘。我们在大学里相识,是同班同学,她的单纯和率真让她别具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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