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2();
read2(); “我可不敢管。”秦勇从始至终完像一个局外人一样,嬉笑着从黄科长手里抢过烟盒,顺便借花献佛的传给一旁的郭震升他们。“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我可盼着能退休呢。”
吴云和秦勇的态度让我们几个站在一旁的新警都有点懵,搞不清是个什么状况。
“不舒服还是得休息呀,生病这东西谁说得准呢?虽然一切的体征都是正常的,但是他说头晕那就头晕吧,你们管事的都不发招,我一个路过的还能横插一脚?”黄科长像是自言自语,又向是在说给老吴和秦勇听。嘴里叼着烟上下抖动,手在药箱里翻找着什么。
“这不舒服,药还是得吃的,肚子疼就吃点泻药,好好的把肚子里的坏水泻一泻,哎,省的整天给我找麻烦。”黄科长一本正经的配着药,还一边喃喃的解释着。
看了半天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个李洪波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听黄科长的说法,李洪波各项体征都很正常,应该是故意说不舒服。
可为什么他们都看出来了李洪波是装的,却不为所动呢?
老吴和秦勇更是说自己不管,虽然这个“江湖郎中”黄科长,打算用点手段教训一下李洪波,可就这么任由他胡闹?那我们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早在新警培训的时候就听说,很多单位的老同事、老干部,上班就如同木桩一样,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等退休,有的甚至还故意为难新人。看来算是让自己遇到了,这样的场所里,遇到这样的人,是很容易出大问题的。
我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一个情况,甚至隐隐对老吴和秦勇有了一些鄙夷。
“呼”我轻轻叹出一口气,身体也不自觉的退后半步,真不想同流合污。
其他新警这个时候也在悄悄交换着眼神,看得出来他们和我想的应该差不多。
“报告吴警官......又,又有几个人,说他们也出现了肚子疼、头晕的情况。”之前穿着区别服的戒毒人员又跑了过来,声音越说越小,眼睛也开始有些闪躲。
老吴坐在值班台前盯了几眼打报告的戒毒人员,拧着眉毛扫了一圈习艺车间,目光所过之处,很多道躲闪的眼神都悄悄避开。只看老吴脸颊抽动的肌肉,也知道此时他正紧紧的咬着牙。
站在他面前的戒毒人员此时也有点战战兢兢地,看来老吴虽然不管事,但是还是有一些威严的,或许老吴管事的时候,还是很让戒毒人员们害怕的。
短暂的几秒之后,像是做出了决定,老吴重重的从鼻子里叹出一口气,紧咬的牙和拧在一起的眉毛,也跟着放松了开来。老吴转头看了眼一副事不关己的秦勇,又看了看同样眉头紧锁看着他的黄科长。
“带过来看病吧,正好黄科长在这里。”老吴谈谈的吩咐一声,就继续坐回监控电脑面前,头也不抬。
原本盯着老吴的黄科长也重重叹一口气,失望的摇摇头,转头对着打报告的戒毒人员不耐烦的说了句“带过来看吧”,就将嘴里还剩一大截的烟拿下来重重的按灭在烟灰缸里,重新将电子血压计等仪器在桌子上摆开。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些戒毒人员是有样学样、蹬鼻子上脸了,不用检查都知道,十有八九都是伪病。可连我们这些没什么社会经验的新警都能看的出来,像老吴、黄科长这种天天和戒毒人员打交道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我心里突然有一股莫名的火气,又讨厌这些不安分的戒毒人员,又看不惯老吴他们不作为的态度。
可是第一天来到这个地方,虽然穿着警服,但是我却不知道自己能做点什么。
要教训一下这些伪病的戒毒人员吗?该怎么教训,自己能不能搞得定,其实自己也是心虚的。
要把自己认为的伪病说出来吗?万一他们真的生病了呢,而且这样一说,就等于逼着老吴他们出手,会不会让事态往不好的方向发展呢?
就在我心烦意乱、胡思乱想的时候,七八个戒毒人员已经在黄科长面前排起了长队,黄科长例行公事般的挨个为他们测血压心率、看瞳孔舌头,听取他们陈述的“病症”。
整个习艺车间里的窃窃私语声徒然增大了不止一倍,夹杂着机器运作的各种声音,让本就闹哄哄的车间更是像赶集一样。
老吴也注意到了这个变化,他抬起头扫了一圈,一双双偷偷看着值班台的目光急忙躲闪。
老吴拿起对讲机放在嘴边,犹豫了一下之后又放下了,熟练的在座机上拨了几个数字之后,拿起了听筒,声音嘈杂,隔着正在看病的黄科长,我们也没有听到他说了些什么。
不一会就挂断了电话,将一个穿着区别服的戒毒人员叫到跟前,“收工了,接到上面通知,今天调休半天。”
也不去管那戒毒人员脸上诧异的表情,老吴自顾自的开始整理起值班台前的文件,将该填写的记录本一一填写。而秦勇听到老吴对戒毒人员说的话,也不多问什么,悠然的起身带着朱杰他们走了下去,熟练但又随意的检查清点着劳动用具。
“哼~”黄科长哼笑一声,看着正指点朱杰等人清点劳动用具的秦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