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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陆柄见这牧羊人,并不是伪装,而是确实对白莲教没什么好印象。
于是才说道:“我找他是为了将他抓回去呢,他从我们村子带走了不少人,一个都没回家!”
“傻子!”
“嗯?”
“我说你们村的人,都是傻子,信教就信教么,跟着乱搞事情。”
陆柄笑着和那牧羊人又聊了半天,最后太阳终于还有一半留在地平线上的时候,那个牧羊人才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你往北去,到广武镇,咱们叫广武镇来,鞑子叫什么哈拉忙来。
我听说他被带到那里去了,你去打听打听,说不定能找到。”
“多谢!”陆柄辞别了牧羊人,孤身一人,打听着向广武镇走去。
他遇到一个人,就比划着:“哈拉忙来,哈拉忙来?”
幸运的是多数的蒙古人,都知道他要干什么,并给他指了指大概的方向,遇到好心肠的,还会专门骑马载着他在草原上跑一段。
一直在草原上,经历了炎热,经历的干渴,经历的被狼群追击,经历在了荒无人烟的地方崴到了脚。
陆柄总算看到了广武镇的城墙。
所谓的城墙,已经好久没有维护,都塌了好大一片,勉强能够遮挡点风沙罢了。
曾经的城门,也只剩下了一个城门楼子,陆柄从那下面走过的时候,还依稀可见那是头上刻着广武镇三个字。
只是没有人会留意了。
他进了城,先是赶紧找了个能吃饭的地方,要了一斤肉,和一壶酒。
在等待的空隙,他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基本上看不到汉人的影子,而且这个酒馆里,仅有的两三队吃饭的,也都是头发胡须花白的老人。
显然年轻的,基本上已经都被俺答带到长城以南去了。
像陆柄这个岁数的,在整个广武镇,也算是个异类了,众人看向他的目光,纷纷表示了同情。
陆柄刚开始还不知道,他们的同情是从何而来,直到看管店面的老妇人,先是送上了一碗水,让他润润嗓子等着,从水里的倒影看去,陆柄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被太阳灼烤和草原的风吹的,整张脸又红又黑,嘴唇上泛着白皮,看起来整个就一蒙古乞丐。
才终于明白,看来那些人以为他是有大病!
要不是有大病,这么个岁数的男子,哪有不跟着大汗南下的道理。
不过好消息是,现在就算陆柄他娘站在跟前,想要认出他来也难,这就为他完成任务提供了方便。
吃完饭付过钱之后,陆柄走出酒馆,大大方方的走在街道上。
迎接着镇子上的人,各种羡慕、嫉妒、可怜等等目光。
不过,他不在乎,目光又杀不死人,他要找到这个镇子的衙门或者寺庙,赵如果在这里,他最有可能呆的两个地方,一个是就是被俺答送进衙门了,另一个就是自己钻进寺庙了。
但陆柄转了一圈,既没看到衙门,也没看到寺庙。
这个广武镇,本来就是作为一个军事据点而存在的,军事据点不需要衙门,也不需要寺庙,后来鞑子接管之后,当然也没有。
陆柄正郁闷,该去哪里找赵的时候。
突然被人从背后捅了一下,陆柄赶紧低头,发现自己装银子的包包被偷走了。
立刻转身向那个刚才碰自己的人追了下去,一直追进了一条小胡同里,才看到那人正盯着荷包看呢,一点都没避讳,就差明目张胆的宣告,这个就是我抢的了。
陆柄见状,气不打一处来,抽出刀就走了上去。
“陆公子,等一下!”
“嗯?”
“我是东厂在此地小旗,刚才看到你在街上溜达,就猜测你是陆公子,可是又不敢上前相认,于是只好出此下策,还望公子原谅!”
那人指了指陆柄荷包上,修的那个“陆”字。
陆柄才明白过来,转怒为喜。
他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到:“赵可在这里?”
“不但赵在,他的三个手下也都在!”那个东厂小旗左右看了看小声说道。
然后上前,拉着陆柄的手:“我带陆公子去!”
东厂旗校带着陆柄拐过两个胡同,又穿过一条大道,向西北方向走了半天,才在广武镇西北角停了下来。
“赵和他的三个手下,就住在那里!”
陆柄仔细观瞧,才发现那地方竟然是一个人萨满祭坛,在祭坛的后面,有几间单独的房子,和镇上的其他房子隔开,而且不太一样。
难怪自己找不到,这个地方太隐蔽了,不过这个倒也是个宗教场所。
白莲教和萨满教,真不知道谁能说服谁,住到一起还不打起来!
俩人正在观望的时候,正巧一个汉人打扮的汉子走出来,看到俩人也是一愣,随即走上前来问到:“两位有什么事吗?”
为了不打草惊蛇,陆柄啊啊的叫着摇了摇头,他身边的那个东厂小旗,用蒙古语呜哩哇啦说了半天。
“原来你们找萨满大师父啊,他不在这里,跟随大汗一起去长城那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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