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鲁智深大笑:“李宗主果然是明事理的人,既然如此洒家便和你讲讲道理,你若说服的洒家,洒家自然放人。”
&ep;&ep;李长河点点头,道:“大师请讲,李某自认无不可说之处。”
&ep;&ep;“你身后六人,可有一个叫李正仁,一个叫张铁手的?你先让他们出来。”鲁智深道。
&ep;&ep;李长河点点头,道:“正仁,铁手你们两人到前面来,和大师回话。”
&ep;&ep;当下两名中年男子便走到前面来,这两人一人面带微笑,气度翩然,另外一人,身材高大雄壮,两人走上前来,冲李长河见礼。
&ep;&ep;那气度翩然中年人便道:“大师,我便是李正仁,这位是张铁手张护法,你找我二人有何事?”
&ep;&ep;鲁智深却没有看他一眼,而是冲李长河笑道:“我听你儿子说,污蔑洒家的毒计是由这李正仁所出,而其中杀人的事都是由这张铁手所做。如果你儿子说的是真,那这两人该死。如果你儿子是胡说哄骗洒家,那洒家当场就把他摔死了。这三人都是你天剑宗的人,你可要给洒家一个说法,到底是哪个该死?”
&ep;&ep;王应玄心中大叫绝妙,鲁智深还真是一个会消遣人的主啊。
&ep;&ep;果然,听到鲁智深的话,李长河的脸色难看了起来,颇久才张口说道:“那些事确实是李护法和张护法所做,从今天起,我把此二人逐出天剑宗,大师和他们有什么恩怨,我天剑宗绝不插手。我儿子还小,又被大师拿在手中这么久,还请大师先放他。”
&ep;&ep;“宗主,”李长河此话一说,李正仁和张铁手齐声讨饶,而后面四人也劝解不已。
&ep;&ep;李长河厉声道:“我说过的话什么时候算不得数,这两人逐出天剑宗,曰后是生是死与天剑宗再无任何瓜葛。大师,怎么样,李某的诚意可否打动大师?”
&ep;&ep;鲁智深却是冷笑一声:“洒家说的是他们该死,可不是让你逐出天剑宗这么简单。要么由你李长河亲手杀了他们交代,要么是洒家亲自出手,但是杀他们之前,洒家可不会放下令公子,若是中间刀剑无眼一不小心碰死了令公子,李宗主可不要怪我。”
&ep;&ep;“你……”李长河怒色满面,却是突然出手如风,在李正仁和张铁手背后要穴一点,问道:“大师说话算话?”
&ep;&ep;“绝对算话。”
&ep;&ep;“宗主饶命。”李正仁两人大惊,但是李长河却是出手如电,背后长剑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手中,光芒一闪,两条人头便飞了起来。
&ep;&ep;李长河目光冰冷,道:“大师还请信诺。”
&ep;&ep;“好,给你的好儿子。”鲁智深随手一抛,李宗熙已经冲着李长河飞出,李长河一把将李宗熙抓在手中,口中厉喝道:“杀!”
&ep;&ep;李长河随手一抖,那李宗熙便悠悠醒来,他也不再管李宗熙,手中长剑如电光闪耀,向着鲁智深喉间便刺去。
&ep;&ep;同样的一招在那叶姓高傲青年手中也施展过,但此时由李长河施展来,更胜其百倍犀利,嗤嗤作响,剑气逼人。
&ep;&ep;“好!”鲁智深大喝一声,如同洪钟大吕。逼近的几个天剑宗弟子直接头脑一昏,鲁智深手中的禅杖已经打了出去,这一禅杖根本不理会李长河的剑而是直冲李长河本身而去,劲风作响,尚未临近便让李长河感到寒意。
&ep;&ep;李长河一剑不敢用实,剑光一闪与禅杖撞在一起。嘡的一声,长剑便被荡开,鲁智深禅杖一伸如同蛟龙般冲李长河推去,李长河身体一下退开,心中吃惊不已,自己的内力已经到了冲击任督二脉的境界,浑厚无比,竟然比不得这个和尚的蛮力!
&ep;&ep;李长河一声杀喊出,剩下的四大护法各自亮出手中长剑,向王应玄杀来。虽然王应玄年纪轻轻,但这四人却没有丝毫小视,一动手便用全力。
&ep;&ep;这四人都是入流高手,更要命的是四人武功同出一门,招式内力天然就有相呼应之处,四人联手,竟然发挥出二流高手的实力。
&ep;&ep;但是王应玄一出手,他们就知道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个少年。王应玄手中刀法一转,内力灌注于刀中,硬生生与四人撞了一下,嘡的一声,四把长剑同时被震开,四人就觉得手腕有些酸麻。
&ep;&ep;四人长剑荡开,联手的局面便破开来,王应玄身体先前一扑,便扑进了其中一人怀中,那人被王应玄一刀刺入心中,直接毙命。
&ep;&ep;李长河惊怒不已,没想到这两人竟然如此扎手,早知如此宁可忍气吞声也把,但是此时已经动了手,不分个死活,根本没有停下来的可能。
&ep;&ep;“剑法精妙,不拼蛮力!”李长河只是一句便点出了关键之处,王应玄虽然内力更强,但是刀法远不及天剑宗精妙。
&ep;&ep;剩下三名护法,手中长剑一闪,再度出招,这一次却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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