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车,想怎么吐就怎么吐。”
殷青虹觉得景悦就是扫把星,和他在一起就没好事发生。
“你不觉得奇怪吗?”景悦开车,下意识摩挲下巴。
“有什么奇怪?”
“动手的人,是不是太果决。”
“你怀疑……”
“不能确定,再看看,你先不要回别墅,正好有件事需要你出去办,避避风头。”
“是不是我打扰你泡妞,想把我支走。”
景悦冷笑:“小心眼的女人。”
随便找到地下车库,停车锁门,景悦爬到后座上。
“你干什么?”
“马上就知道。”
接下来,无人的地下车库肆无忌惮宣泄无处安放的青春。
再次上路,景悦神清气爽,这些天的憋闷泄了干净。
殷青虹无力躺在后座,脸上不悲不喜,少有的安恬平静。
“去上海,我不叫,你别回来。”
“哦。”殷青虹懒懒回答。
“真是贱人,非要收拾才听话。”
“要不再收拾一次。”殷青虹大胆提议。
景悦正是旺盛年纪,贤者时间过,田野间虫鸣遍布。
让殷青虹离开,必须给她、给自己加一层保证,而这层保证没有比拿走殷青虹最珍贵的第一次更有力量。
殷青虹从小在嘲讽和白眼中长大,内心敏感而脆弱,疑神疑鬼,特别需要安感。
经历绑架、刺杀,殷青虹的神经绷的快断掉,往下就是她爆发精神病的时刻。
现在让她出去,少了景悦的陪伴,她肯定会反抗,不愿意离开唯一能依靠的人。
景悦看到殷青虹内心的惶恐,不稳定的心理大厦摇摇欲坠,必须将她的心锁起来,才能完整的走下去。
急病需要猛药,景悦选择男女之间最直接的方式来安稳殷青虹的心。
“不行,你要来看我。”殷青虹娇声道。
“去不要钱的啊。”
“我不管,你要不来,我就回来找你。”
景悦无奈只好答应。
“好,每月十五、月底,我尽量去看你。”
“嗯,景悦,”殷青虹慢慢起身,“我知道自己出身不好,不能做你的媳妇,只要你心里有我,愿意陪我就好,我不会打扰你和别人的,你别丢下我,好不好。”
突然的告白,景悦接不住。
沉默片刻,景悦拉住殷青虹的手,用力握住。
“放心,有我在。”
是夜,殷青虹和景悦无数缠绵,直到天亮。
殷青虹走的时候,没喊醒景悦,轻吻他脸,流泪而去。
车窗外的路灯昏暗灰黄,殷青虹靠在出租车的车窗上默默泪流。
没有了父亲,景悦成了自己的依靠,可是现在自己要离开唯一的男人。
不敢想未来如何,不可知道路让人抑郁。
车站,殷青虹拎着行李箱,抬头望望破败入口,决然向里走去。
“青虹!”
令人不敢相信的熟悉声音传来,殷青虹转头看到了靠在奔驰车边耍帅的景悦。
“景悦,你……”
泪水决堤,拥抱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