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在陆地上,因为地形阻隔,火山的庞大能量还无法在短时间内传播影响较大区域,而且目前地球大部分人口都被迁徙到了地下,所受影响有限,联军的存在始终让敌人始无法将空间门做的很大,所以情况暂时还未完全恶化,但海洋就不一样了——被蒸腾的海水等于变相将能量携带向大气,这些水汽在大气中和大量的火山灰,以及辐射尘埃混在一起,当它们落下来的时候,整个地球生态就会像一锅粥一样被搅成一团——除了目前已经储存的,整个地球将再也找不到干净的淡水……
&ep;&ep;时间漫长的就像停止了一般,战争节奏的忽然加快,让所有人都有些措手不及——一两个小时前,大家还在通过意识网串联着要游行示威,然而一两个小时候却都从新闻上得知,地球居然快被毁了?!
&ep;&ep;心里上巨大的不适应再次造成了一批极端行为,和前几次几乎是如出一辙,有人歇斯底里,有人彷徨不安,有人义无反顾奋起反抗,也有人抛弃一切自暴自弃……自从进入战争以来,整个人类社会就像在共同演出一场低劣的闹剧,同样无聊的段子一再重复,台上的演员却“乐此不疲”。
&ep;&ep;作为这场灾难少有的观众之一,kl3300对人类心理的脆弱虽然有所了解,但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有时候他觉得人在很大程度就像一段程序,只要满足了外在条件,就一定会促使某些事情的发生,人类一直引以为豪的理智在灾难面前就像一张纸一样脆弱。
&ep;&ep;“是因为怕死吗?”kl3300问严可守,他经历过一次死亡,那时候的他虽然不愿意接受,却也无法想象自己能“怕”到这种程度。
&ep;&ep;“恐惧死亡是其中一小部分,绝大部分还是恐惧恐惧本身,”严可守说,“其实整个人类的状态就像我现在,当一个人被提前告知他的死亡已是注定,人生剩余的事情只需要等待命运将其兑现时,他就会不可避免的陷入这种状态……怕死,但又不知如何避免,想死吧,却又担心这可能是命运开的一个玩笑,觉得前方总有希望,也许会发生奇迹。有希望是好事,但如果明知道没有而幻想有,那就有点悲哀了……”
&ep;&ep;“希望?”kl3300将这个词重复了一遍,不是特别理解,自从严可守看了到有关田军的那条新闻时,他最近的状态就不一样了,从前天到现在,就一直在絮絮叨叨和他说个没完,言语之间都是有关生死的感慨……
&ep;&ep;kl3300知道发生在他身上那个预言的故事,不过在他看来,为了一个不知道是真是假的预言而这么折磨自己,实在不是一件明智的事,起码他在得知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就没想太多。
&ep;&ep;“人在很多时候还是动物性为主,”这是严可守的解释,也是一种自我开脱的辩解,“从这一点上来说,ai表现的要比我们出色很多。”
&ep;&ep;“这是因为人类对我们进行了筛选,”kl3300对这个问题有自己的认识,“不过这也让ai的行为模式看起来都差不太多,骨子里都偏向理智。”
&ep;&ep;“这是好事,”严可守无力的笑了笑,“真的,有时候我……”从后背传来的一阵剧痛将他剩下的话掐灭在喉咙里。
&ep;&ep;(继续抱歉,这应该是倒数第二次)
&ep;&ep;☆、482
&ep;&ep;“你的意思是说,这台‘电脑’是活的?”皇帝说话间,又仔细看了一眼手中的方块盒子,盒子正发出嗡嗡的声音,皇帝努力把它想象成一只正在呼吸的动物,但他还是做不到。
&ep;&ep;“不,陛下,”维伦恭敬的纠正了皇帝的认识,“这台机器是死的,但里面有活的东西……就好像……”
&ep;&ep;维伦仔细想了半天措辞,发现他实在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他开始的时候想用“植物人”,但这个词汇显然对皇帝来说是陌生的……他一时愣在了原地。
&ep;&ep;“就好像身体已经死了,但灵魂还活着。”皇帝说。
&ep;&ep;“对,对,就是这个意思……但……”维伦想说这身体根本就不是ai的身体,ai根本没有身体,但……现在他已经没时间解释这么多了。
&ep;&ep;发现卡梅尔出没在空间内之后,维伦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顾许多亿夫长的诧异,坚持越级将这个情报汇报给了皇帝,皇帝得知后立刻召见了他,也许还有这台电脑内的kl3014。
&ep;&ep;“陛下,我们的位置已经被发现,必须马上进行转移,”维伦心急如焚道,“卡梅尔人随时会对我们发起进攻!”
&ep;&ep;“转移?”皇帝摇了摇头,“恐怕已经来不及了,我这次召见你,是来商量如何进攻。”
&ep;&ep;对维伦说完后,他转过身对着电脑:“你说他听不懂我们的话?那你们是如何交流的?”
&ep;&ep;“通过俘虏,陛下,”维伦说到,“他听得懂俘虏的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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