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昨天在婚礼现场颇有点提心吊胆的意味,根本不敢笑,如今想来,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是真的好笑,特别是
&ep;&ep;表姐太好奇了。
&ep;&ep;你们昨天晚上没啪啪啪吗?
&ep;&ep;楚砚冬没发现你是个男的吗?
&ep;&ep;楚砚冬是不是不行?
&ep;&ep;时景苏:
&ep;&ep;表姐,如果你想我死的更快一点,你就直说。
&ep;&ep;有些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表姐大致能想象出是什么情况,就楚砚冬那样恨不得离时景苏一个地球远的模样,八成两个人夜晚都没能睡在一间屋。
&ep;&ep;谈正事要紧,时景苏分秒必争,很快将自己致电的来意说明。
&ep;&ep;我现在脸上的状况很糟糕,像被人打了几拳,两个眼睛都挂了彩。我这鬼样怎么出去见人?
&ep;&ep;表姐听后得意洋洋地介绍:那当然,我用的可是非常防水的眼线笔,持妆持久,非常服帖,一夜过后都不容易掉妆。
&ep;&ep;时景苏沉默:
&ep;&ep;我求求你大发慈悲一点,这个时候就不要太敬业了!
&ep;&ep;表姐困惑:小苏苏啊,你昨天晚上没卸妆就睡觉了?你脸上肯定会挂彩啊!
&ep;&ep;时景苏扼腕:这不是没经验吗?
&ep;&ep;他以为这些玩意儿,用水洗洗就行。
&ep;&ep;大意了。
&ep;&ep;做一个精致女孩,得有多累?
&ep;&ep;首先化妆需要用时,多则数小时,少则十几分钟,已经够折腾了,回家还得卸妆,卸妆又要很长时间,卸完妆可能还得补个水做个面膜保养一下之类,又是时间
&ep;&ep;化妆品还很贵。
&ep;&ep;那化的是妆吗?
&ep;&ep;化的都是钱。
&ep;&ep;卸的也能叫妆吗?
&ep;&ep;卸的也都是钱。
&ep;&ep;感受着脸上的钱跟自来水一样即将哗哗流走,时景苏悲愤欲绝,祈求着让自来水赶紧流得更快点吧。
&ep;&ep;婚房里估计没有卸妆水,时景苏边听表姐科普化妆的知识,边翻遍了整个卫生间和淋浴房,每个角落都没落下,也依然没有找到一瓶卸妆水。
&ep;&ep;他又试着用沐浴乳搓了搓,效果不甚理想。
&ep;&ep;表姐也爱莫能助,如果要等她去楚家,那也要等到两三个小时以后。
&ep;&ep;楚家的豪宅太远了,在郊区的一个地方。
&ep;&ep;而且新婚第二天就登门拜访,表姐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理由。
&ep;&ep;找不到卸妆水,时景苏只能气馁地看着镜子里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悲伤垂首。
&ep;&ep;继如何保持女装身份不掉马后,他又迎来一个新的难题
&ep;&ep;怎么以这副面孔去餐厅吃饭?
&ep;&ep;楚砚冬是不是也正在餐厅里面?
&ep;&ep;意识到这个问题以后,时景苏更加悲伤了。
&ep;&ep;从卫生间离开,时景苏垂头丧气地走回卧房,慢悠悠地走到了床边坐下。
&ep;&ep;他眼角余光不经意一瞥,颓然发现床头柜上的假发,经过昨天一天的折腾,和随随便便扯下来的一扔,乱七八糟的头饰和纷乱的长发全部绞在一起,让本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ep;&ep;时景苏捂着心口,悲痛欲绝地捧起了假发,像是捧起了一个快要死得透心凉、心飞扬的炮灰角色,祈求它能再持久再坚强一点。
&ep;&ep;假发!
&ep;&ep;你不要走!!
&ep;&ep;最终,时景苏花了十几分钟时间,才试着把发饰全部拆开,然后稍微梳理了一下,总算将假发打理得勉强能看一点,但很多地方还是有许多死结。
&ep;&ep;他唉声叹气地将假发重新戴上,按照昨天的感觉适当的进行调整,这才深吸口气,鼓起勇气,重新走向卫生间。
&ep;&ep;虽然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是
&ep;&ep;望着镜子里的鸡窝头,以及脏得缤纷多彩、无比绚烂的脸妆,时景苏吓得一个激灵,人只差离火葬场还有一步。
&ep;&ep;时景苏捂着脆弱的小心脏。
&ep;&ep;这一天天的在小说里的日子真的太刺激了,感觉能随时把他带走。
&ep;&ep;怎么办?
&ep;&ep;时景苏满脑子都写着怎么办。
&ep;&ep;在房内焦急走了半天,那道催命符般的声音又来了。
&ep;&ep;太太,管家在门外敲门,您好了吗?
&ep;&ep;大概是耽误的时间真的太久了,楚家的人也怕他有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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