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如果你见到一个极富魅力的漂亮女人,你的第一反映大概会有几种,第一种偷窥一眼,然后将目光转向别方,最后再假借别的机会慢慢欣赏,这种是最常见的反应;第二种,那就是大方的观察,直截了当用目光表示自己的欣赏,以这种姿态出现的人多半是具有相当自信者,相信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最后一种就是只敢看一眼,然后悄悄回去让这个美丽记忆永远留在回忆中,这属于极度自卑者。
&ep;&ep;秦立川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可以直面任何情形的人,但他不能不承认在面对眼前这两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女人时,他始终有一种想要回避的下意识。这两个女人却并非是什么凶神恶煞,其中一个还是自己每天都要进行例行折磨的学院龙珠球队总教练。
&ep;&ep;“什么?受伤了?怎么受伤的?”原本懒洋洋斜倚在行车引擎盖一支腿不大雅观的踩在轮胎上的女郎猛的身体挺了起来,一身黑色贴身体恤似乎要爆裂开来,健美丰满的身体因为这猛一用力,胸前那对圆滚滚的凸起泛起一阵微微的乳波,印在胸前那刺眼的白色骷髅头在这一刻看上去变得那么可爱,看得秦立川心口子没来由一阵狂跳,甚至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ep;&ep;仅仅是这一支滑爽颀长的大腿可以当之无愧的去充当那些丝袜女鞋的代言人,这绝不是秦立川一个人的看法,而是整个学院龙珠球队学员们一致意见,圆润匀净,肌肤如缎,由于长期锻炼形成麦色更显得女性的健康朝气,如果说单单这一条腿就想让自己有如此失态的表现,那也太小瞧了出身贵胄的秦立川,能够让自己无法自拔的因素实在太多,秦立川恨恨的想道,正是因为各方面太过优秀的因素反而让秦立川始终不敢轻易表露出哪怕一点情谊。
&ep;&ep;半新旧的健步鞋蹬在女郎脚上显得格外精神,短小的运动线袜俏皮的只遮住了脚髁,一双恨不能让秦立川捧在怀中的靓足在空中轻盈的一收落在了地上,“秦立川,究竟是怎么回事?你难道不知道没几天校际龙珠球锦标赛就要开赛了么?这一次联盟大学据说准备了很久,一心想要夺回金杯,那个狗屁风华学堂据说也在跃跃欲试想要掺和一腿,你这是有意给我添乱么?”
&ep;&ep;语气一下子冷若寒霜,女郎脸上有若实质的目光刀剑一样在秦立川脸上掠过,素来不惧任何的秦立川也立即感觉到了总教练暴风雨发作前的先兆,“呃,老师,这次的确有些意外,遇上一个酒醉的学员,毛定中不留意就被对方打伤了。”
&ep;&ep;有些狐疑的望着眼前这个自己颇为看重的龙珠球队队长,俊朗的外表,阳光般的笑容,坚毅不失大度,良好的家世培养出来的教养,应该说是一个天生的少女情人偶像,只是这会儿怎么看都有些局促不安,和平常表现大不一样。
&ep;&ep;“秦立川,究竟是怎么回事?毛定中会被酒醉学员打伤?他平常不是很能打么?难道是被搏击俱乐部或者功夫堂的人打伤的?”有些不悦的瞟了一眼行车中的某人,声音依然清越寒冷,女郎无法想象在龙珠球队中也算得搏击高手的毛定中怎么会被醉酒学员打伤,这简直不可能,除非是学院搏击俱乐部或者功夫堂的人有意为之,但搏击俱乐部的副理事长就在自己背后车中,似乎不大可能,难道是功夫堂的人干的?
&ep;&ep;“姐,你可别胡乱栽赃陷害啊,毛定中这个家伙一贯耀武扬威,活该他受一下教训,我也早就看不顺眼,不过我们搏击俱乐部的人不会随便与非俱乐部内的学员发生冲撞,龙珠球队的队员们都是咱们学院的名人,锦标赛开赛在即,再怎么说他们也是要为我们学院争光的,我想我们俱乐部的人不会这么不晓事理的。呃,功夫堂那帮人虽然讨厌,但我想他们同样不屑于干这种没品位的事情。”没等秦立川分辨,坐在车里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就飘了出来,一双鹿皮靴子有些不大雅观的支在行车的方向舵上,朱红色的皮椅调节到一个刚好合适的角度,一双同样健美白腻的大腿流露出来的韵味却多了几分暴力气息。
&ep;&ep;“呃,教练,的确不关搏击俱乐部和功夫堂的事情,是被一个三年级的醉酒学员打伤的,毛定中当时有些大意了。”秦立川也知道这样的解释肯定无法让对方满意,但他又能说什么呢?连对方名字来历都没弄明白,你叫他如何解释。
&ep;&ep;“秦立川啊秦立川,你叫我怎么说你才好,我看你们这帮都快毕业的老学员是越活越倒转去了,被人打了也就罢了,居然还是被学弟打伤,姐啊,我看你这帮球员们是不是该到我们搏击俱乐部来培训一下基本防身术啊,大不了我们不收费吧,就当为我们做一次免费宣传。”
&ep;&ep;靠着行车的女郎被自己妹妹的一阵调侃气得脸色煞白,这帮没用的家伙从来就不曾让自己省心,老让自己在妹妹面前出乖露丑,健步鞋往脚下一蹬,怒声道:“秦立川,你马上去把打伤毛定中的家伙给我查出来,看看他究竟是那里冒出来的,我倒要去见识一下他的搏击功夫有多高!如果查不出来,我要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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